“又是三個新人物,好像很神秘的樣子,天命的觀察員又是誰?喂喂喂,斑,那家夥的手背,那痕跡,好像和那雨生龍之介的令咒一模一樣啊!這是啥情況?”
現實世界,東京機場,正在等待登機時刻的東京舞王之宿敵,上屆舞王大賽冠軍的千手柱間興衝衝的對自己的好基友兼宿敵宇智波斑道。
同樣在等待登機時刻的宇智波斑雙手抱在胸前,一副很有逼格,隨時都想找人起舞的模樣道:“很明顯,那個雨生龍之介顯然不知道聖杯和聖杯戰爭,成為聖杯戰爭的禦主,是有人故意為之,從現在光幕影像透露的線索來看,應該就是這個白毛做的。”
“哼,果然,白毛都沒好東西,全是一群陰險狡詐的家夥。”
說話間,他‘不經意’掃了一眼坐在千手柱間旁邊,一個爆炸刺蝟頭發型的白毛男,對方是千手扉間,千手柱間的弟弟。
明明千手家的幾個兄弟和父母都是黑發,卻冒出個白毛,而且還不是白化病,要不是這是發色瞳孔總有迥異者誕生的綜漫世界,肯定會以為千手兄弟的母親是不是出軌了。
而被宇智波斑掃一眼,千手扉間也隻是冷冷看了一眼,沒有回應,反而將冷漠的目光看向宇智波斑的弟弟宇智波泉奈,後者同樣用不善的目光盯著他。
正所謂大哥有大哥的宿敵,弟弟有弟弟的宿敵,千手扉間作為舞者比不過宇智波斑,但和宇智波泉奈還是能五五開的。
千手柱間則沒注意到這些細節,聽完宇智波斑的回答後就哈哈笑著說:“好像很厲害的樣子,雖然聽不大懂,但這幾個人都好厲害哦!哈哈哈~不過……”
說到這,他又突然表情一板露出不滿的神情,“那個Caster和他的禦主雨生龍之介毫無疑問都是人渣,如果讓我在現實世界遇到他們的話,就算不是他們的對手,我也要向他們的臉上狠狠來上一拳!”
“虐殺小孩,這種事,絕對不可原諒!”
說話間,這個男人臉上嚴肅中帶著冷意,就好像要幹掉自己的摯友宇智波斑時差不多,因為他在看到小孩被虐殺的時候,他就想起自己最小的弟弟也差不多那個年齡,不由將形象代入了。
宇智波斑聞言,冷哼一聲說:“這種事不止是你,我也會做,不過,柱間,你還是現實點吧!我們都是普通人,隻是一群舞者,遇到裏麵那些危險的家夥,逃跑才是征途——除非我們也擁有超凡之力。”
千手柱間沉默了下,隨後直接露出非常沮喪的表情:“是啊,我們是普通人,要是有超凡之力就好了,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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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的對白隻是縮影,如今整個地球無數人都想打爆雨生龍之介和Caster,也有無數人知曉自己隻是普通人,所以渴望著超凡之力。
這份渴望便在源源不絕的轉化為幻想力,讓蘇雲愉悅到仿佛看到遊戲流水暴漲的項目經理,整個人都舒坦了,然後又開了一包老壇酸菜牛肉麵,並且這次還加了兩根雙匯火腿腸。
一口吃下去,這個味,夠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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瑤光-迦勒底總部,作為專業部門,並且擁有聖杯戰爭迄今為止所有角色的同位體(僅限能找到的),討論的內容也就比外麵空泛的要精準的多了。
無量塔姬子:“又是生麵孔嗎?雨生龍之介已經死了,那個藍胡子不知道能不能靠人臉普查數據搜出來,還有新出現的那三個。”
“那個白頭發的男人應該才是真正的聖杯戰爭參賽者,手背上的令咒常恒就是證明,或者說這就是光幕影像透露出來的明示。而雨生龍之介能成為禦主,大概率就是他做的,但他為什麽要這樣做?”
“在那個白頭發男人身邊的另一個人雖然看不清楚相貌,但穿著古式的白色長袍,應該是他召喚出的從者,很有可能就是Caster。所以,這場聖杯戰爭很有可能有兩個Caster……”
“還有,天命的觀察者,按照那個白毛的話來說,這個人似乎是‘局外人’,並且有規定不能插手聖杯戰爭的事,但他卻違規插手了。”
“天命是什麽?觀察者又代表了什麽?身份還真是神秘啊……”
喃喃自語間,她不動聲色的看了看表情驚愕中又十分嚴肅的阿爾托莉雅。
作為瑤光-迦勒底的第一任局長,無量塔姬子自然是將上一期灌木影像的錄像來回看過多次,仗著高倍速高清攝像頭,許多細節也全部被看到了。
比如那一閃而過,屬於蘇雲的臉,她也看到了,並且早就調查過阿爾托莉雅身邊情況的她也很清楚那名少年和阿爾托莉雅的關係。
現在,光幕影像中的天命觀察者雖然蒙臉了,可那露出的上半邊臉稍微對比一下就知道麵罩下的肯定是蘇雲的臉。
不是誰都和哥譚人一樣,蝙蝠俠那經典下巴露了那麽多年都一個看不出那是哥譚首富。
憑無量塔姬子的眼力,一眼就看出了麵罩下的真容是什麽樣的。
這一點,從阿爾托莉雅看到那‘天命觀察者’後神情微微動容就可以看出來,這位‘亞瑟王’並不擅長偽裝自己的心意。
不過,無量塔姬子沒有直接提這件事,關於蘇雲的情報可以事後再討論,眼下就繼續看光幕影像吧。
在這巨大的觀影台另一邊,作為萌新兼特殊人員一起來觀影的摩根不動聲色看了看自己的妹妹,心中歎息,對自家妹妹不懂得隱藏心事的不成熟十分無奈。
哪怕成了‘亞瑟王’,還是老樣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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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幕影像,新的情況繼續上演。
隨著白發男人含笑訴說著似乎不太友善的話,天命觀察者並沒有給出回應,隻是平靜的看了一眼白發男人。
白發男人男人不以為意,繼續語氣溫和有禮的說:“以替身人偶製造了一個虛假的自己,並將本來應該遇害的那戶人用催眠手段送去旅遊,而自己則作為‘受害者’待在那棟屋子裏,去接受殺人鬼的獵殺。”
“還真是一個溫柔的人啊,真想不到,這一代的天命觀察者居然是個感性的人,做出近乎違規的事,隻是為了保護幾個普通人,真的很難想象這居然是天命觀察者會幹出的事啊。”
訴說著這種溫和禮貌,但又不知道是友善還是帶有敵意的話,他臉上的笑容始終如一,溫和且禮貌,氣質拿捏得很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