艸,都這麽強了,遠阪時臣的實力對比巔峰期還有明顯下降?
這家夥巔峰期又強成什麽樣啦?
還有,這時之精靈也是詭異得很,明明死了兩次,卻轉瞬間就能複活,簡直就是標準的風靈月影宗傳人,開了鎖血掛,誰都打不死的那種。
反正現實世界的人們看不懂,也是猜測不斷。
唯有時崎狂三若有所思,作為已經得到超凡力量,知曉自己是時之精靈轉世的少女,她對‘自己’的能力還是有認知的。
雖然她現在做不到,但傳承記憶中確實有相關的信息,讓她能夠明白,光幕影像中的時之精靈是如何做到的。
——
光幕影像,遠阪時臣在這時突然又露出了優雅的笑容:“原來如此,是分身嗎?不,應該說,所有的都是分身,所有的都是本體,掌握時間之力的精靈,時之精靈,收集不同時間節點的自己,最終形成了名為時之精靈的存在。”
“這樣的能力,真是神奇啊,我以為這隻是理論上存在而已,想不到現實世界居然真的存在這樣的東西。”
聞言,時之精靈眯起了眼眸,隨後也笑了:“該說不愧是曾經欺騙了天命所有人的藍染前輩嗎?這樣的洞察力和智慧,真是讓我驚訝啊!”
“僅僅是這麽幾下就看透了我的虛實,確實如鬥牙王前輩所說的一樣,藍染前輩,你即便在曆代使徒中,也是最強大的存在之一。”
說話間,一個個陰影出現了,然後,當著現實世界無數人驚愕的注視下,一個個時之精靈從陰影中走了出來。
每一個時之精靈都是一模一樣,表情略有不同,但氣質都差不多,隻不過這些時之精靈並不像一開始那個一樣,手持一長一短兩把燧發槍。
這些時之精靈,每一個都隻是手握一把燧發手槍,霎時間給人的感覺仿佛夢回大航海時代,遠遠看去像是某個國家組建的娘子軍一樣。
每一個都是飄飛在半空中,一時間天空中密密麻麻充滿了時之精靈,密密麻麻,轉眼間就出現了三百多人。
見到這一幕,遠阪時臣和現實世界的時崎狂三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色。
而現實世界的其他人隻想直呼‘好特麽多的美少女’,某些lsp真的很想衝進去問一句‘既然都這麽多了,能不能給俺一個?’
——
光幕影像,遠阪時臣四下看了看,隨後優雅笑容不變道:“雖然已經猜到了,但真正看到還是感到很神奇啊。時間之力,果然是最神奇的力量之一,是近乎於法則的力量。”
頓了頓,他又說,“那麽,一次性召喚了這麽多你出來,時之精靈小姐,你想用圍攻的方式來解決我嗎?”
時之精靈微微搖頭:“不是哦,我很清楚,人數對你來說沒有什麽意義,而我們雖然都是時之精靈,但一個時期必須有一個本體,而本體的實力是遠超其她‘我’的,所以,我會‘自己’來與你戰鬥。”
遠阪時臣:“噢,那你召喚出這麽多你是有什麽原因嗎?難道隻是單純的想要炫耀一番你的能力?”
時之精靈:“當然不是。”
隨著這話落地,幾百個時之精靈整齊劃一,如同一人的舉起燧發手槍,瞄準了各自的太陽穴。
這一幕當場讓遠阪時臣和現實世界的人一愣,而還沒等大家反應過來,時之精靈們就集體摳動了扳機。
霎時間,呯呯聲響不絕於耳,幾百個時之精靈瞬間被爆頭。
這看得大家目瞪口呆,完全搞不懂狀況。
很多人都在這一刻直呼痛心,表示就算不想要,也不要這樣浪費好不好?
然而,還沒等那些lsp痛苦的叫出聲,就看到所有的時之精靈都如同定身一般,身體猛然變成了黑白色,宛若時間在這一刻靜止了。
下一刻,隻聽到時鍾指針轉動的哢哢聲響起,光幕影像給了所有時之精靈的黑白色空間連接在一起的鏡頭。
繼而所有‘自殺’的時之精靈便全部化為了黑白色的能量,然後迅速擴散而出,籠罩了半徑五百米的一切,其中也包括時之精靈和遠阪時臣。
等擴散結束後,遠阪時臣就發現自己和時之精靈被包裹在了一個黑白色的空間裏。
“這是……結界?”
時之精靈含笑承認:“對呢,這就是我為你精心準備的一個小結界,名為時封結界,僅僅是將結界內部進行時間性質的封印罷了。”
“效果嘛,就是結界之內的時間和結界之外的時間完全不同——所以……”
舉起手中的兩杆燧發槍,時之精靈歪頭,露出了充滿惡意的笑容:“在藍染前輩你打破結界走出去之前,外界會過去多久呢?”
“又或者……藍染前輩你將永遠被困在這裏麵,直至被我殺死呢?”
遠阪時臣:“……”
伴隨著這樣的話語以及遠阪時臣的反應,鏡頭在這一刻迅速拉遠,很快就脫離結界範圍,來到現實世界,而畫麵最終到了Saber一行人所在的地方。
現在,Saber一行人已經接近了大聖杯。
可就在這時,攔路之人出現了。
是那作為聖杯意誌的黑影,以一個球狀出現,繼而旋轉著,如同開花般展開。
下一刻,傷勢已經完全恢複的莫德雷德便出現了。
這一回,莫德雷德臉上已經沒有了麵具,露出淡金色的雙眸。
其出現後,目光就直接投向了Saber,然後,她主動開口了。
“又見麵了,父王。”
Saber頓時身軀一震,目光複雜的看著莫德雷德,好一會才道:“莫德雷德,現在的你,可以和我交流了嗎?”
莫德雷德:“算是吧!我現在的操控者已經升格為主神,我自然就得到了來自於‘神’的加護,取回屬於自己的理性與意誌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並且,我發現我的思想也有了不錯的成長,至少,在麵對父王你的時候,我已經沒有了以前那種憤怒與悲傷,還有無盡的不甘和痛苦。”
“現在的我,對父王你的感官非常平靜,並且也隻有一件事想對父王你做,那就是——可以讓我殺了你嗎?我覺得,亞瑟王死在叛逆騎士的手中,才是最完美的結局,而不是在劍欄之戰後,亞瑟王還苟延殘喘了八年。”
“你覺得我說得對嗎?父王。”
說到最後,這個黑色的Saber,露出了一抹燦爛到有些天真爛漫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