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韋斯萊家那個?是了——這頭發看著就是韋斯萊家的。”

海格撓了撓臉,語氣變得無奈起來,“自打那兩小子來到霍格沃茨後,我就一直忙著把他兩從禁林抓出來,怎麽,他們倆準備把妹妹也拉進來,組建一個團隊嘛?”

“抱……抱歉,海格,我隻是對禁林有些好奇,弗雷德他們說禁林是霍格沃茨最有意思的地方……”

一句話說的威廉牙花有點痛——那兩個混球小子,自己去禁林違背校規也就算了,還帶壞妹妹?

加活,必須給這兩混蛋加活,不加活對不起他們兩個的豐功偉績!

一旁的亞當斯也出離憤怒了,“教唆!他們兩個等著——還有你,金妮小姐,這周末去溫室勞作去,教唆者固然應該受到懲罰,但是你違背校規的行為是毋庸置疑的。”

“威廉,我先帶著她去費爾奇先生那邊去登記,一年級就想著跑去禁林——那邊的植物都會殺人!”

亞當斯匆忙的帶著金妮告別了——看他生氣的樣子,一路上的說教估計是少不了了。

罪魁禍首不見了人影,威廉也算鬆了口氣,他幾乎立刻從口袋掏出巧克力蛙來——自打黑魔法實驗過後,他就特別注意調整自己的情緒了。

‘還好沒有送去我那邊禁閉,不然我那邊都能玩連連看了。’

在腦海中浮現出這樣的想法後,威廉終於從兩個不在場的搗蛋鬼引發出來的生氣中緩解過來,他又掏出一個巧克力蛙,向上拋給了海格。

“謝謝你,威廉。不過看起來我今年的麻煩可不是一隻巧克力蛙能解決的——又是一個格蘭芬多的韋斯萊!”

“還有不是格蘭芬多的?”

“暫時沒有,所以一個比一個麻煩。”

海格一邊笑著一邊把整個巧克力蛙塞進嘴,“哦,又是一張鄧布利多校長。”

“我五張了,不需要了。”

“我十一張了,不過在霍格沃茨幹活的時候是不需要這張卡的——鄧布利多隻有一個。”

這句凡爾賽味道滿滿的話語沒有讓威廉覺得羨慕——畢竟他現在也是吃霍格沃茨這碗飯的。

……

等到威廉把兔子托養在海格那邊並結束了閑聊回來的時候,已然是下午三點鍾了。

‘下周上課的教具確定好了,五年級的卷子出好了,六年級的課程再斟酌一下,下周的備課任務就完成了——’

想到這裏,哪怕是刻意在校內表現穩重以求有教授威嚴的威廉都有些開心起來——堪比鴿子精一覺醒來發現夢遊時候碼了三萬字存稿的喜悅讓他不由得又撕開了一隻巧克力蛙的包裝紙。

‘威廉,你要節製——這周末去黑湖遊泳訓練兩小時!’

在確定了這樣的計劃後,威廉對著巧克力蛙咬了一大口,並順手抽出那張卡片——果不其然,是鄧布利多。

‘蜀中無大將,全出諸葛亮?’

製作巧克力蛙卡牌的是哪家?也想蒸蒸日上?

玩著沒人懂的梗,吃著巧克力蛙,威廉趁著學生還沒下課,飄回了教工休息室。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教工休息室空無一人。

‘不對勁啊——亞當斯和辛吉德呢?阿芙拉應該也在啊?’

“騙子叔叔?”

牆腳浮現一道身影,嚇了威廉一跳——不是阿芙拉是誰?

“阿芙拉,他們人呢?”

“是亞當斯叔叔嘛?亞當斯叔叔被斯普勞特阿姨喊出去了,然後大家就一股腦的出去了,阿芙拉悄悄隱身了,所以他們看不到我。”

隱身?不是下了咒嘛?

威廉還記得為了防止找不到人,阿芙拉所有的衣服都被下咒了——‘可能今天忘了?’

“那我去找他們看看發生什麽了——阿芙拉你要去嘛?”

小姑娘的臉上露出好奇的神色,但是還是忍住了,“爸爸說讓我聽辛吉德叔叔的話,所以阿芙拉不離開這間屋子。”

“聽話的孩子,獎勵給你塊巧克力,我出去看看,馬上回來。”

人家父母教育出來懂事的孩子威廉自然不好教唆著出去瞎玩,隻能揉了揉她的腦袋,然後去追逐別的教授到底幹嘛去了。

……

“威廉教授,你也來了?”

辛吉德一邊打著招呼一邊朝著匆匆跑過來的威廉做出了噓聲的手勢。

一路從油畫口中打聽過來的威廉倒吸了一口冷氣——不敢說半個學校,起碼三分之一的教授跑過來了。

這陣容都夠打魔法部了,這邊是要發動政變嘛?

“聲音小點,小威廉。”

凱特爾伯恩教授破天荒的壓低了嗓子,給威廉騰出個位置,威廉非常憋屈的擠過去了。

……

“扣三十分!”

“整整三十分!”

“赫奇帕奇的分數好不容易暫時領先了,結果寶石一下子就飛起來了——級長們都驚呆了,他們跑遍了整個休息室來找是誰被扣除了這麽多的分數!”

“你抓著格蘭芬多的搗蛋鬼,扣著赫奇帕奇的分數——如果不是我親自把你從一年級帶到畢業,我甚至以為你是格蘭芬多出身的教授!”

裏邊那位憤怒的女教授的聲音威廉很熟悉,是斯普勞特教授,赫奇帕奇的院長,一位平時相當和善的女巫。

但顯然她今天真的生氣了。

威廉腦補了下如果自己待在那位教授的位置,然後發現自己好像會更生氣。

嗯,自家學院的級長發現被扣除了一大筆分數,然後瘋狂的找了半天誰是罪魁禍首卻沒找到——最終無奈的級長們隻好集體去找院長匯報,然後院長親自查記錄才發現扣分的人還是自家畢業出去的學生。

這場景一帶入,威廉一點都不覺得亞當斯冤枉了。

……

“就是這樣,倒黴的亞當斯被整整訓了一個小時,扣自己學院分那麽勤快,他也是真的倒黴。”

在泰勒教授家的晚餐時刻,泰勒教授笑著和太太說著白天學校的趣事——就衝阿芙拉辮子好不容易他才弄好這件事,泰勒教授就覺得自己並不虧心。

“哈哈,讓你說的我也想去看看了,斯普勞特教授訓人,我在霍格沃茨期間都沒見過——阿芙拉,你在幹嘛?”

“媽媽吃巧克力。”

阿芙拉遞過來一整塊沒拆開的巧克力,讓一邊看著的泰勒教授一下笑不出來了——我的那份呢?

“啊!蟲……蟲子!”

一條弗洛伯毛蟲正趴在巧克力上邊,阿芙拉手速極快的把它抓了回來——“這是我今天認識的新朋友,在禁林認識的。”

阿芙拉的語氣歡快。

但很快,泰勒教授家就充斥著孩子的哭聲和他的解釋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