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我們兩個去,如果有一個人被感染了!是不是我們就此結束了?”周末末聽著漢斯的意思,如果我們兩個人其中一個完蛋,另一個也差不多完蛋了。
“就是這個意思差不多,如果我完蛋了,你也差不多也完蛋了”漢斯不可置否的說道。
“…………那個母蟲就在這裏麵,但是你確定我們兩個人可以打得過?”周末末有點不相信這個叫漢斯的家夥了,這種一觸即死的東西,你確定是我們可以打的東西?
“放心吧!我們又不是要砍它,我們隻要破壞那個石柱,就可以讓這個蟲母暫時被壓住,然後我們就坐那艘船離開這裏。”漢斯將計劃非常簡單的告訴周末末,但是為什麽聽起來那麽不靠譜呢?
漢斯的話沒有讓周末末有任何一絲的放心,隻有更加強烈的不安,這樣的計劃會成功嗎?
或許這種事情,誰都不可能知道,世界上有太多的可能,或許一不小心就可能成功。
周末末雖然對於漢斯的計劃非常懷疑,但是現在也沒有其他辦法了,隻能靠著漢斯這個看起來不靠譜的計劃前進。
“準備好!我說一二三的時候,我們一起將那個岩錐破壞掉,那個岩錐正好將那個母蟲固定在那裏,然後我們就可以去母蟲後麵的位置,然後開船離開了,記住!機會隻有一次,如果我們失敗了,可能我們就會變成一堆排泄物排出這個怪魚的體內。”漢斯再度交代,以防周末末這裏出現紕漏。
“嗯!”周末末重重的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
漢斯看著周末末,眼睛一直盯著他,看周末末真的是明白之後,就抽出自己手裏的劍。
當現在看那把劍的時候,原先的寶藍色上麵時不時的青色和紫色的光輝更加濃重了。
“這是風翼劍!是我從加不思那裏買來的,據說這把劍是傳說中龍騎士所使用的劍,它能夠操縱颶風,那個揮舞過去就將對手撕碎,但是我卻沒有感覺到任何強大的力量。”漢斯撫摸著這把劍,好像撫摸著自己最心愛的人兒一樣,然後慢慢的介紹著這把劍與自己相遇的總總事情。
“…………”周末末非常耐心的聽著漢斯的嘮叨,畢竟計劃的負責人都不急,自己也不需要急,心急是吃不了熱豆腐的。
“好了!接下來我和你一起將那塊岩錐砍斷,然後重重的砸到母蟲,將母蟲牢牢釘在上麵,然後我們就從那群寄生蟲堆裏麵殺出一條前往船的路,接下來就靠你了!火焰的劍士!”漢斯看起來是說夠了,再度奔向主題。
“喂喂!這跟你剛才說的計劃不一樣啊!怎麽還要砍寄生蟲啊?”周末末聽見漢斯的話,有點急了,剛剛還說直接跑上船就好了,現在怎麽還要一路殺出一條通往船的路。
“不要在意!不要在意!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所以我們的計劃都是隨時隨地就會更改的,這一點我們要習慣。”漢斯擦擦頭上不知道怎麽出現的汗水,他可不會告訴周末末,其實整個計劃都是他臨時抱佛腳想出來的,如果讓周末末知道的話,自己絕對會被這個自己認識不到一天的家夥砍死。
“…………你的計劃真是隨便!好吧!就信你一次!”周末末做出一個拔劍的姿勢,這是他剛剛想到的一個辦法,減少自身對空氣的阻力,加快出劍的速度,如同無聲的劍術一樣,斬出無與倫比的劍氣。
“拔劍術!沒想到你竟然會拔劍術,兄弟!我的計劃改變了!你會不會蓄力啊?如果會的話,我們可以直接將那個母蟲幹掉,這樣我們就可以一勞永逸了!”漢斯看著周末末拔劍術的姿勢,還以為周末末會傳說中的劍術,但是根本不知道周末末完全是按照電視上的人的姿勢,再加上自己可以控製氣流而減少空氣阻力的斬擊,對於漢斯而言是多麽耀眼奪目。
“不會!而且這個也不是拔劍術,這隻是我減少劍的摩擦力而擺出的姿勢而已。”周末末站起來,給漢斯解釋道,他怕等一會漢斯又要改出什麽驚世駭俗的計劃出來,等到那時候,自己可能真的會是這條怪魚的排泄物了。
“好吧!我們一起哦!我開始了!”漢斯準備好動作。
“一”
“二”
“三”
“砍啊!”
漢斯說出三的時候,周末末已經將風刃一樣劍氣對著那個岩錐斬了出去。
而漢斯的劍氣卻如同雞蛋那麽小。
漢斯的劍氣隻是破壞的岩錐一絲,而周末末的一劍卻已經將整個岩錐給毀掉了。
岩錐非常準確的落到母蟲身上,然後一聲淒慘的尖叫,母蟲痛苦的哀嚎。
它不停的召集那些寄生蟲來到它的傷口上,打算恢複被岩錐砸傷的傷口,可是岩錐牢牢的盯入它的身體,不能讓它從岩錐出來。
寄生蟲不停的給它輸送生命力,然後就變成一具幹掉的幹屍,死的不能再死了,但是岩錐實在太大了,也太重了,將它的身體牢牢的固定在那裏,而且是如同砍刀一樣將它的身體一分為二。
“喂喂!漢斯!走了!走了!”周末末拍拍驚呆了的漢斯,可是漢斯無動於衷,沒辦法,周末末隻好拉著漢斯往著船的方向狂奔。
周末末一靠近,那些寄生蟲都注意到他們,但是母蟲不停的催促,寄生蟲們隻好不管周末末和漢斯繼續向著母蟲送生命力。
這樣一來,漢斯說的砍出一條路的計劃就不用實施了。
而被周末末拖著的漢斯,也從驚訝中恢複過來,他第一件事情不是跟著周末末上船,而是對著周末末喊了一句。
“兄弟!來一道火焰送給那個蟲母,不要燒到那個岩錐兄弟你能不能做到。”漢斯看著不停恢複的蟲母,對著周末末喊道。
“沒問題!隻是單純的燒四周而已。”周末末抽出緋紅,跳了起來,對著母蟲的位置砍出了四方斬。
將那些輸送生命力的寄生蟲擋住,母蟲拚命的嘶吼,那些寄生蟲隻能如同飛蛾撲火一樣的衝進火焰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