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天的陽光再度照耀在這個陰深的別墅。周末末拿著西瓜刀時時刻刻戒備著,在遠離水池的位置,他發現一個湖,這個湖水碧綠無波,他來到這裏第一次發現了這個湖水。
當然他不會隨隨便便跳下湖水裏麵遊遊泳,這樣做的話,第一個死的人絕對是自己。
周末末用一根捆著繩子的桶,打上來一壺水,看著清澈的湖水,拿起這桶水,周末末打算用它做完早餐,然後到二樓看看。
吃完早餐,周末末拿起椅子搭起一個台階來到了二樓。
二樓的路口,周末末看著四周全是如同粘液一樣黑暗,感覺進去自己絕對是死的不能再死。
一扇扇的門,好像有什麽東西從裏麵撲出來咬你一樣。
周末末看著眼前的黑暗,嚇得可沒有勇氣繼續前進。
“我……我還是回到那個城鎮吧!這裏……太恐怖了…………”嚇得可以說屁滾尿流的周末末想離開這裏,可是轉過頭才發現自己已經迷失在這裏了。
“怎麽回事?回去的路呢?這是在哪裏?這這好黑啊!”周末末打算跑,可是回去的路不見了。
“………………”周末末看著後麵什麽都看不見,在轉過頭,又是一片漆黑。
“不是白天嘛…………為什麽?這裏的還會有這樣的力量。”周末末看著漆黑的四周,非常非常的後悔。
“嘎吱!嘎吱!嘎…………吱……哈哈!啦啦啦~哈哈~~哈哈~~啦啦啦~”那個第一次進入這棟別墅的聲音再度襲來,這些聲音非常的興奮。
“…………”周末末嚇得什麽話都不想說了…………
他直接畏縮在一團,嘴裏不停的念著:“假的!假的!假的!假的!”
或許是這樣做可以減少他的恐懼感一樣。
四周黑暗中笑聲不停的來回回**,空氣中感覺非常壓抑,空氣中的水分急劇提升,但是溫度也提高起來。
就算周末末畏縮在一團,但是悶熱,胸悶,呼吸困難,四周的一切都是如此危險。
但是周末末如同一個縮頭烏龜一樣,一動不動的畏縮在一團。
“人類!為什麽不逃呢?逃的話我可能還讓你多活一會時間,為什麽不逃呢?哈哈啦啦啦!”四周突然間明亮起來,一個穿著血紅色洋群一個如同洋娃娃一樣精致的小女孩走了出來。
“假的!假的!假的!”周末末嚇得已經呆滯了。
提示音也提示出周末末的狀態。
已進入恐慌狀態。
恐慌狀態加強百分之五……
恐慌狀態加強百分之十……
恐慌狀態加強百分之五十……
恐慌狀態加強百分之六十……恐慌狀態加強百分之一百進入驚恐狀態
進入驚恐狀態生命值減少中
進入驚恐狀態生命值小範圍減少
進入驚恐狀態生命值大幅度減少
周末末感覺越來越虛弱,可是嚇得連手都動不了的他,隻能被驚恐萬分的情況下流逝去。
“哼!一個膽小鬼的靈魂!本小姐都沒有興趣吃!給你們了!”看著如此恐懼的周末末,這位血紅色洋裙的小女孩撅噘嘴就離開了。
小女孩轉身離開,四周再度變回黑色,連光也消失不見。
“哈哈哈!哈哈哈!”而小女孩的離開,四周的溫度從悶熱變得冰冷刺骨。
“人類!人類!人類!好吃的人類!好吃的人類!我們要開餐了!”那些幽藍色的光影在四周飄動,它們希望都對著周末末咬一口。
但是生命快要進入尾聲的周末末,罪惡之力又一次出來了。
出來後的罪惡之力,化為一條血色的惡龍,對著那些想吃周末末的幽藍色的亡靈撲了過去,一口一個吃的是那個歡樂,吃的是那個暢快淋漓,好像好久沒有吃的那麽爽了。
那些幽靈正開心呢,沒想到就遇見這樣倒黴的事情,嚇得躲得躲,逃的逃,可是它們不管怎麽逃,對於罪惡之力化為的惡龍而言都是無處可逃,罪惡之力極其快速的咬住那些幽靈,囫圇吞棗的吞咽下去,讓這些嚇得周末末快要死的幽靈無力反擊。
就在這短短一分鍾,那些原先嚇的周末末懷疑人生的幽靈竟然全軍覆沒了,都被那些罪惡之力給吃完了。
罪惡之力意猶未盡的四處找找,發現實在沒有了,就回到了周末末的身體裏麵繼續沉睡。
而那些逃的比較快的幽靈,樣子是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它們聚集到那個紅色的小女孩身邊跟她述說著周末末身邊奇怪的事情。
“看樣子我是看走眼了!那麽就讓我來會會他吧!或許這個靈魂非常的美味啊!不過魔眼為什麽沒有給我供應新食物?難道是被這個家夥殺死了?不對!魔眼的生命波動還是存在的!看樣子是被打跑了!”小女孩咬著手裏的棒棒糖,慢悠悠的向著周末末的方向飄了過去。
仔細的看著她口中的棒棒糖,一個人影不停的掙紮,但是卻在這個小女孩的口中不停的融化了。
“嗯嗯!天亮了嗎?”周末末感覺到光亮,抬頭看見的是一盞盞燈在四周亮了起來。
回去的路也出現了,周末末二話不說打算從原路返回,可是他轉身的時候,不知不覺好像看見一個掙紮的白衣女子,那個白衣女子不停的在天花板上掙紮。
“啊!?”周末末被突然出現的一個影子嚇得,急忙向著外麵跑去,但是大門怎麽樣都沒有打開。
他回頭看向那個天花板,沒有任何一個人影,好像剛才自己的眼前出現了幻覺。
“鬼…………有鬼啊!怎麽辦?有鬼啊!我我……我……”周末末顫顫巍巍的完全不知所措,為什麽自己穿越竟然遇到這樣倒黴的事情啊!
“滴答!”
“滴答!”
“滴答!”
不知道什麽樣的**落下來,滴到周末末的臉頰上,周末末用手一模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撲麵而來。
他抬頭看去,一個個人被吊在上麵,屍體是那麽的新鮮,鮮紅色的血液無時無刻告訴你,他們死去沒有多久的時間,但是他來到這裏最起碼快有一個星期了,抬頭不知道看了這個天花板多久都沒有這樣的景色,他內心慌得一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