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圓圓和楊初聊完了神奇的‘高麗石’之後,話題還是回到了李楠喜歡柳之遇的這個問題上麵,楊初看了一眼已經包紮好的李楠,對方毫不示弱的回望了他一眼。
楊初:“…..”
“我能不能用‘不準惦記我男朋友’這個理由打他一頓?”楊初問完又自顧自的說:“我才談戀愛,情敵就出來宣戰了,我還沒體會到戀愛的幸福感呢。”
餘圓圓戳了戳他氣鼓鼓的臉頰,“他算個屁的情敵啊,就他那樣的,我一手輪兩個!”
“你說我可以跟柳哥說嗎?讓他不要聽李楠說話?我是不是有點點變態啊?”楊初有些哀怨的看了一眼正在和趙汝說話的柳之遇。
餘圓圓叉腰咳嗽一聲,“放老子去打他吧!”
楊初噗嗤一聲笑出來,“圓圓,以前怎麽沒發現你這麽可愛呢?”
餘圓圓不高興的嘟嘴:“人家一直就站在你背後默默地關心著你,可是你一直看不到人家,人家一直就很可愛啊。”
楊初:“哈哈哈哈哈!”
柳之遇:“….我看不下去了,我的人我去領回來了。”說完便起身朝笑的眼淚都快出來的楊初走過去,準確無誤的捏到了楊初的後脖頸,掐著人往一旁拉走了。
餘圓圓:“……”
“哎~柳哥,怎麽了?”楊初不明就裏,被人壁咚到旁邊的一棵樹幹上,麵前的人一臉的‘我不高興了,你得哄哄我才能好’的表情看著他。
“怎麽了?”楊初心說我還沒不高興呢,你怎麽拉著臉呢?
柳之遇說:“你對餘圓圓笑的那麽開心?”
楊初亮晶晶的眼睛望著他:“他很可愛。”
柳之遇皺著眉:“我...我比他帥。”
楊初憋笑:“嗯,你最帥了。”
柳之遇:“那你怎麽不對我那麽笑?”
楊初墊腳親了親柳之遇的唇角,討好的看著他:“我錯了。”
柳之遇被這麽青澀的一個吻,吻得心猿意馬的,他湊近了幾分,“還要。”
楊初被他的‘還要’羞紅了臉,他手摸著粗糙的樹幹,有些緊張的看著柳之遇,“那邊那麽多人,大家隨時都能看見我們。”
柳之遇拉著楊初到樹幹的背後,成功的‘隱藏’了起來,摟著人的細腰,低聲道:“現在就看不見了。”
楊初被他的溫柔低聲蠱惑道,再次踮起腳尖,正打算再來一個羞澀的親親,結果沒等他親上,摟著的那隻手突然使勁將他拉近,然後柳之遇的唇就緊緊的貼了上來。
並順勢撬開了楊初的牙關,順利的品嚐到了那點甜蜜。
背後是數不清的喪屍屍體,和正在休息的人們,眼前是自己喜歡的人。楊初他們在臭氣熏天的腐臭中接吻,用彼此唇間的甜蜜來緩解直衝腦門兒的腐屍味。
楊初被柳之遇親的腿軟,原本掐著樹幹的手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轉移了陣地,那雙纖細的手指上還沾滿了血跡,他撫摸在柳之遇的肩上,微微使勁抓著。
“真乖。”柳之遇趁換氣時輕聲呢喃,還不等楊初回答,他又再次侵略進去,恨不能將楊初嘴裏的甜蜜汁水吮個幹淨。
“哇!”餘圓圓光明正大的偷看,背後站著欲-求不滿的趙汝,他扯了扯餘圓圓的袖子表示:“我們也可以像他們一樣!”
餘圓圓對他燦爛的笑了笑:“我不要,看人家接吻什麽的,比自己來帶勁多了。”
趙汝:“…….”
衛末看著溫由他們處理完傷口,轉身找自己的弟弟,就找不到身影了,連帶著不見得還有自己那個好兄弟!
“餘圓圓,小初呢?”
餘圓圓還陶醉在‘熱戀真好’的氛圍裏,沒聽見衛末的怒氣,他轉身指了指兩人密會的方向,對衛末說:“幽會去咯!”
衛末:“操!”
“哎!衛哥你幹嘛?”餘圓圓拉住要上前逮人的衛末,“人家小兩口親親我我,你去幹嘛?”
衛末怒目圓瞪,“那喪屍還沒解決完呢,這就罷工了?我得好好收拾一下柳之遇!”
趙汝和餘圓圓一人拽住衛末的一條胳膊把人往後拖,好言相勸:“衛哥,你得理解熱戀中的人啊,那可是隨時隨地都能冒火花的啊!”
衛末:“我理解個屁!”
“你就是羨慕嫉妒!”餘圓圓好言相勸無果,隻好直接言語刺激,“你就是嫉妒柳哥脫單了,衛哥,我看溫醫生挺好的,你要不考慮考慮?”
衛末一臉你是不是神經病的看著餘圓圓:“你是拉皮條的嗎?”
餘圓圓:“我有說錯嗎?為愛拿手擋喪屍的人不是你嗎?看見溫醫生和軍醫靠的很近就炸毛的人是我嗎?”
衛末高傲道:“老子不攪基!”
餘圓圓:“恐同即深櫃!”
衛末:“我要給老衛家傳宗接代!”
餘圓圓:“小初說的,活一天是一天呢?您還想著傳宗接代?這種情況下能養小孩兒嗎?”
衛末:“老子退休就是為了回家相親的!家裏有好姑娘在等我呢!”
餘圓圓:“好姑娘?怕不是好喪屍姐姐吧?”
衛末忍無可忍:“餘圓圓,你真是一點兒也不怕我呢?”話是笑著說的,可是頭頂的太陽卻好像沒有照到餘圓圓似的,渾身發冷!
“衛哥,好漢饒命!”餘圓圓拽著趙汝跑了。衛末哼了一聲,也不知道對誰說的,“老子是個直男,不鏽鋼的那種!”
這一次喪屍大戰以我方為優勢告捷!裏麵的婦女早就準備好了熱乎乎的飯菜,大家累了一天,總算是能踏實的睡一晚了。
“多虧你們了。”董連長拿著一杯酒站在發言台上,“敬你們!”他對著下麵所有的人敬了個酒,然後一仰而盡,士官又倒了一杯給董連長,董連長拿著杯子說:“這一杯,敬死去的同胞們。”
白酒被倒在了地上,董連長眼眶微紅,“這次清理,我們失去了五十三個同伴,清理喪屍上千個!大家都很厲害!”
“疫苗雖然了,但是在此我還是想說,未來的某一天國家一定會研製好疫苗送到我們每個人的手上的,隻要我們堅持到底,就是勝利!”
“感染的同胞們也不要害怕,你們之中也並非全部隻有等死,有的人不也好起來了嗎?隻要你們積極配合治療,一定會好的。”
感染的人中,確實有降溫變回普通人的,雖然數量微薄,但至少證明感染不會直接死亡。而且這次出去製作疫苗的時候,柳之遇他們帶回來了很多醫療藥品。
楊初依偎在柳之遇肩上,手裏拿著分到的一小口白酒,“柳哥,我一直沒機會問,你們出去的時候沒有遇到危險嗎?”
柳之遇輕描淡寫的說:“有遇到一些,不過都化險為夷了。”
楊初抬起頭在月光下看著他的臉說:“那製作疫苗的人是誰?他靠譜嗎?他有沒有把你綁在**觀察變化過?”
柳之遇笑著摟著人說:“是個老教授,病毒爆發的時候他正在做實驗,還好實驗室裏有很多小動物和一些植物,他才活了下來。”
楊初又靠在他肩膀上問:“那真的沒有把你綁在**嗎?”
“綁在**做什麽?”
楊初認真地說:“就像是電影裏那樣,讓你被喪屍咬一口,然後把你關在玻璃房裏,綁在**,觀察你的變化。”
柳之遇也認真地給他解釋:“沒有,他們開始不相信我,我隻好抓了一個喪屍,咬了自己一口,他們見我沒有變化才相信的。”
楊初摸著他被咬的那個胳膊問:“疼不疼?”
柳之遇親了親他的發頂說:“不疼。”怎麽可能不疼,被普通人咬一口都能疼的尖叫,更不用說被吃人的喪屍咬一口了,要不是士兵抽刀刺了喪屍的腦子,柳之遇的手真的會被咬掉一塊肉的。
“你騙我。”楊初小聲的說,“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怎麽可能不疼啊?可是咬一口就能相信你了,為什麽還會有那麽多個咬傷?”
柳之遇說:“證明呢,確實隻咬了一口,可是要從市裏麵逃出來,不受傷怎麽可能呢?”既然自己不會被感染,柳之遇就利用自己的這點優勢將一群人從全是喪屍的市中心帶了出來。
其實他身上不止胳膊上這些傷口,背上,腿上都有。
往市中心去的時候他們運氣好,沒怎麽碰到喪屍,回來的時候可能是尋到了他們的活人氣息,周圍的喪屍都圍了過來,他們的彈藥都用光了,柳之遇一身傷,損失了五個戰友,他們才順利逃出來的。
“不是說那個藥可以迅速恢複傷口嗎?為什麽還是好的這麽慢?”楊初輕輕地撫摸他的手,還嘟著嘴吹了吹,雖然絲毫沒有用,但是柳之遇還是覺得有被暖到。
“相對於正常人的恢複速度來說,已經很快了,我用的劑量比衛末多,我的傷口好的也比衛末快。”柳之遇拿著自己杯子的酒輕輕碰了碰楊初的,“喝一個?”
楊初歪著頭看著他:“慶祝我們,脫單。”
柳之遇被他可愛到,“交杯酒要不要?”
楊初笑的格外燦爛,小聲道:“要。”
兩人在人群中偷偷摸摸交了杯,眼睛望著對方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柳之遇喝完之後親了親沾著白酒的楊初的唇。
“禮成了!”他小聲說。
楊初瞬間懂了柳之遇的意思,紅著臉將頭塞到了柳之遇的懷裏,他順勢躺了下來,就那麽望著柳之遇的臉龐,“我好開心啊。”
柳之遇抱著他,帶著淡淡的酒香,低頭問他:“怎麽就開心了?”
楊初在月光下的臉格外的柔美,一雙眼睛像是盛滿了月光,他輕輕的說:“能躺在你的懷裏,所以開心。我也很幸福,柳哥,喜歡你真的很開心。”
楊初還想表白的話被柳之遇溫柔的堵回了肚子裏。旁邊坐著的人很多,他們為這一天的勝利而興奮著,沒人發現那個被外套罩住的陰影裏,有一對戀人正在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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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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