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薑家有關係
他慕亦溫從來不在事情上模糊,就在轉頭就走的時候,一個足球停在自己的腳邊,他彎下腰撿起,
“叔叔,你可以把足球給我嗎?”一個小男孩趴在門欄上,睜著大眼睛看著他,慕亦溫雙手把球拋過去“接著”……
男孩接過球高興地說“謝謝大叔叔”……
“叔叔,你是不是姓慕啊?”男孩看著這人眼熟的很,特別像小時候認識的那個人,忍不住的問著,慕亦溫看著男孩的眼神“你認識我嗎?”
“亦溫哥哥,我就知道是你!”慕亦溫眼裏有些眩暈,他摸著頭,那個傷口又有些疼痛了,腦海裏也閃過那句亦溫哥哥,環繞在他的腦海裏,“亦溫哥哥你怎麽了?你怎麽沒跟靜姝姐姐來一起來?”
慕亦溫捂住難受的腦袋,這段記憶他也忘了,他想不起來,男孩說的那些話,“亦溫哥哥,老師在叫我回去了,你和靜姝姐姐別忘了回來看我們啊。”小男孩抱著球急急忙忙的跑走,“慕總,你臉色怎麽那麽蒼白,要不要去醫院?”小助理看著坐在車上一言不發的男人,“去一趟醫院,不要告訴家裏的人……”
“慕先生,你想谘詢什麽問題?”
“有沒有什麽辦法可以恢複自己的記憶,我一想起一些事頭就特別疼……”
慕亦溫想看看記憶裏的薑靜姝到底是什麽樣的,為何自己頻頻不正常,醫生歎了一口氣“慕先生,當年你的病情可是十分凶險啊,你的記憶缺失,大概都是對你印象很深,或者是你想忘記不想回憶的人,這些都是人為幹預不了的,隻能看你自己……”
“別喝了……”楊樂看著自家的好友,奪過他的酒杯,“今天吹得哪門子的風,你喝那麽多酒,不怕家裏人嘮叨……”
他搖了搖頭“他們最近都在忙著我和薑家的婚事,不會有時間的……”
楊樂樂了“我說你這家夥是不是在刺激著我呢,該喝也是我喝……”
“你上次喝醉了,喊的是另一個女生的名字,你不是說你很喜歡你現在的女朋友嗎?”
楊樂臉色不變“上次是我喝醉了,說胡話的,你什麽事都沒有,為什麽還要喝酒……”
慕亦溫現在微醉著,看著紅色的**“我想試試我醉了之後喊出的名字會不會是她,他們都說她不好,可我沒有關於她的記憶……”
“今天我又從別人口裏聽到她了,楊樂,這不正常,一個背叛過我的人,我怎麽可能還想著她呢……”
楊樂沒說什麽拿著酒杯給他“你喝吧,說不定喝醉了,能想起你缺失的記憶……”
吞雲吐霧的地上商場,“龍哥,我想再跟你借點錢,你就再通融通融我幾天吧……”
張桂蘭已經走投無路了,她隻能再回去找他借錢,龍哥抽出雪茄“你當我是冤大頭嗎?想要借錢,可以,把之前的錢還上,想借多少借多少!”說完在小弟的簇擁下走開,而張桂蘭被攔在裏麵,“請問兩位顧客,你們想要什麽服務呢?”
一個賊眉鼠眼的年輕男子上下打量著他們,目光有些警惕,蘇文浩二話不說掏出一把錢扔在他懷裏“自然是有事,帶我們過去找你們的頭,這是給你的跑腿費……”
麵前的男子頓時見錢眼發光著,立馬恭敬嚴肅起來“兩位貴賓,希望你們能理解,最近查的嚴,你們跟我來……”
被人包圍著的會議室,龍老板思考著兩位貴賓說的事情,“兩位貴賓,實在是抱歉,你們另尋他人吧,你們要查的事情,時代久遠,過程要耗費很多人力物力……”
代斯看著拒絕的龍老板,搬出一個盒子,“龍老板不妨再考慮一下……”旁邊的人立刻打開箱子,“這是定金,事成之後,會是這個的三倍……”
代斯看著龍老板的眼神一步步的**著,龍老板也不想啊,可是她給的實在是太多了,他收起滿箱的米金,“既然小姐誠心,那我們也必須盡力地去辦了……”
“龍老板,你們給人辦事,事情不會透露出去吧,要是……”蘇文浩看著龍老板試探著發問,“我們這行規矩,不問來人,不問規矩,隻要錢到位,可以給你辦你想辦的事……”龍老板對於自家的名聲還是很在乎的,“那我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乖女兒,你放心,媽媽一定會弄到錢的,哎呀,飯你還是要好好吃的,很快我們就會擺脫這樣的日子了……”
代斯老遠就看見以前的薑家人,蘇文浩也注意到了,先前看到她被薑家人那麽整過,“不要被薑家人看到,咱們快走……”
“等一下,蘇文浩,我想起她還認識之前的老陸總,或許她知道些什麽……”這位可是交際花,知道的消息未必很少,“薑家人的話可信嗎?”
“她已經快走投無路了……”
張桂蘭剛掛完電話就被身後的人拍了拍,入目便是兩張帶了麵具的臉,在這裏並不稀奇,為了不讓外人認出自己都會戴上麵具出入,“張小姐,你需要錢嗎?如果你答應幫我們辦一件事,你會得到很多很多錢……”
張桂蘭很心動,但也很警惕,“我不認識你,你從哪裏知道我的名字的?”
麵具男聳了聳肩“想知道一個人不難,我要知道老陸總的所有信息,包括他當年如何發家致富的信息……”
那個人不是坐牢了嗎?還打聽他幹嘛“我沒那麽多本事……”
他直接掏出一把現金給她“現在感受到我的誠意了嗎?這隻是一部分,三天後我要知道他的所有事情……”
代斯說過,她有的是辦法,所以時間已經足夠了,張桂蘭看著紅彤彤的鈔票什麽也不想了,這對她不算什麽,“你等著,我會讓你們滿意的……”
三天後;
“你說什麽?老陸總竟然還跟過爺爺的身邊,不,是薑家的爺爺……”
代斯聽到這個消息有一瞬的懵,薑家的人不是最看不起那樣的人嗎?爺爺和老陸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