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紫涵期待的眼神,阿依木沒有猶疑,從頭講述起了易冰寒的來曆…

易冰寒是這塞外的兩個大派之一,雪山派的大弟子。WwW、QuANbEn-XiAoShUo、cOm另一個大派,就是紫雲他們在烏什鎮教訓了的那個天山派,這兩個門派是天生的死對頭,都想著要稱霸塞外,卻處處被對方製約,誰也消滅不了另外一派,如此光景存在已經十多年了…

易冰寒是雪山派當時的大弟子易雲航在天山雪線處的一個冰窟中撿到的棄嬰,當時也是冬天,冰天雪地中,被一個紅色包裹包的嚴嚴實實的易冰寒,被放在冰窟的洞口,刺目的紅在一片銀霜中顯得特別的醒目。

當時的雪山派還未成氣候,易雲航下山去購置生活用品,被那一抹紅吸引到了易冰寒的身邊,看到孩子小臉被凍的紅彤彤的,已經連哭都哭不出來了,如果再放下去,恐怕就被凍死了,因此,他將易冰寒帶回雪山派,悉心照料,因他是在冰寒之地被發現的,因此被起名冰寒,跟隨易雲航的姓。從此,易冰寒就在雪山派紮了根。

易冰寒五歲的時候,易雲航接掌了雪山派,成為了雪山派的第六代掌門人,當時的雪山派還有幾位長老,就是易雲航的師傅師叔們,已經不問世事,在天山頂的冰屋中潛心苦修。

在這一年,易雲航正式收易冰寒為徒,雖名為師徒,兩人其實情同父子,易冰寒更是將易雲航看做了自己的父親,為不辜負他的期望,易冰寒日夜苦練,勤奮習武,希望能借此博得師傅一個讚賞的眼神…

此後幾年,易雲航又陸陸續續收了十多個弟子,以壯大雪山派的勢力,此時,兩大門派之爭已經初露端倪了,交了幾次手,均是不分勝負,易雲航更是加緊督促弟子們練功,期望有朝一日能夠消滅天山派,在塞外獨占鼇頭…

在數次的鬥爭中,易雲航的另一名弟子,來自草原的阿迪裏顯示出了過人的天分,短短兩年,他在武功上已經超越了其他的同門師兄弟,成為了僅次於易冰寒的雪山派第二高手,易雲航欣慰之餘,更是要求易冰寒和阿迪裏平日裏要多多互相學習,共同進步,也因此,兩人漸漸成為了生死相交的好兄弟…

時間追溯到十年前,那時,天山,雪山兩派的爭鬥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幾乎每隔一兩個月都要有一次火拚,在易冰寒和阿迪裏的驍勇善戰下,雪山派每次都能大獲全勝,眼見統一塞外的目標就要實現,這時,一件幾乎將雪山派毀滅的事情席卷而來…

這日,兩派又在天山的南高峰上混戰,白光閃閃,劍氣轟鳴,一陣陣兵器相交的聲音在冰天雪地中尤為刺耳,阿迪裏正在奮力揮舞著手中的劍,當麵前的一個敵人倒下後,他毫不猶豫的將劍刺向了下一個目標…

身披白色狐裘鬥篷的天山派女弟子一聲驚呼,扭動纖細的腰肢,奮力想要避開這致命的一劍,無奈劍來的太快,她隻來得及將身子閃開一點,便眼睜睜的看著劍從自己的腋下穿過,倒下前,她費力的扭過了頭,看向身後刺中自己的男子,眼中滿是哀怨,一滴淚不甘的順著潔白的臉龐滑下,她倒了下去…

這一眼。讓誌得意滿地阿迪裏失了魂。驚豔!從來沒有見過這麽純淨而又俏麗地麵孔。如同聖潔地雪蓮。纖塵不染。直落人心魄。可是他。怎麽讓這朵雪蓮就這麽凋謝了呢?

天山弟子已經沒有什麽戰鬥力了。在帶頭地一個呼哨之後。所有地人都快速地撤退了。易冰寒阻止了眾人地追擊。清點了傷亡。便要帶領眾人回山。

阿迪裏惦記著那名女子。便對易冰寒道:“師兄。你們先回去。我今天看到後山好像有朵雪蓮。我去將它采回來。”

在天山上有雪蓮是很正常地現象。易冰寒不以為意。以為阿迪裏想要去後山玩。當下隨口道:“小心點。用不用我陪你?”

阿迪裏忙道:“不用。這點小事哪用得著師兄來呢?你還要帶著眾位師弟回去呢。放心吧。我很快就回去了。”

因為阿迪裏地武功好。易冰寒便很放心地率領眾人回山了。看到師兄他們不見了身影。阿迪裏忙來到那名女子身旁。俯身檢查她地傷勢。

隻見她傷口上的血已經凝固了,多虧他們地處極寒之地,血才會凝固的這麽快,否則這許久,這女子早該失血而死了,那一劍因為女子的躲避,刺斜了一點,堪堪順著心髒邊緣而過,因此,女子此時還有氣息,隻是傷勢嚴重,昏迷不醒。如果沒有人管,等到明天,她就將是個被凍斃的美人了。

阿迪裏見她還沒死,心中送了一口氣,忙封了她傷口附近的大穴,抱起她一陣疾奔,他知道離此不遠有一處溫泉,那裏有個山洞,是他無意中發現的,極其隱蔽,他要帶她到那裏療傷。

到了山洞中,裏麵有個軟草鋪成的床榻,他有時練功累了的時候就會一個人跑到這裏泡溫泉,然後再睡上一覺,連易冰寒都不知道這個地方,這裏是他心靈的歸宿地,是他一個人的秘密。

將女子放到榻上,他從衣襟上撕下一塊布,想要為她包紮傷口,手舉到半空中,他才想起,她傷的是…胸口!

猶豫了好半晌,直到她的傷口因溫度的升高又開始出血,他才咬了咬牙,伸手解開了她的羅衫,立刻,一片雪白的肌膚呈現在眼前,還有那…高高聳起的雪峰!

腦中一陣眩暈,從沒想到女子的身體竟是這般的誘人,一股熱流直衝腦門,讓他忍不住想要低下頭去含住那兩顆嬌豔的蓓蕾,殘留的一絲理智告訴他要先替她包紮傷口,否則,她會因失血過多而死…

忍住衝動,他終於替她處理好了傷口,幫她穿好衣服,長長的籲了一口氣,他必須回去了,否則,師兄該著急了。看看女子,應該到明天才會醒過來,這裏平日裏人跡罕至,隻好將她留在這裏了。

細心的將洞口掩蓋好,他便匆匆的趕回了雪山派,沒有人發現他的異常,易冰寒更是問都沒有問他,隻是和他討論和天山派的爭鬥,還有武功上的難題…

好不容易挨到第二天,他隨便扯了個理由,便匆匆趕到山洞中,女子果然還在,依然未醒,他懸了一夜的心才放下,從此,這裏成了他心中的牽掛,等女子(後來知道她的名字叫白蓮,果然如蓮花一樣)傷好了的時候,兩人已經難舍難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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