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嬌嬌煞有其事地踩了踩,讚同地點頭:“是不錯。”
其實啥也不懂,感覺和一般的踩起來沒什麽區別,扯扯謝之的衣服:“老公你踩。”
“這個要鋪多久啊,一天能弄完嗎?你這邊能在店裏做一個秋千嗎?”
隨即,將自己畫好的設計圖遞過去,胖老板接過來,隨意瞟了一眼,笑了:“同誌你這手上功夫很不錯嘛。”
“做是可以做要落地的那種是吧,這種繩子編製我得去幫你問問。”
“那麻煩你了。”
又過了幾小時,謝之從兜裏將木地板的錢還有工資遞過去,太陽西下了,他們也該回去了,原本平坦的水泥地變成木地板,上麵還有特殊的紋路,看上去十分好看,屋子的風格都溫馨不少。
許嬌嬌打算去選幾款窗簾,扭頭看了一眼乖乖跟著的謝之:“今晚不回去了吧,走的時候和媽說了可能不會回來。”
“可以,嬌嬌你想去看窗簾嗎?”
說著二人就去了對麵的百貨商店,這種大件的東西在一樓,進去之後窗邊是十幾種花色圖案,許嬌嬌按照自己的設計稿,選擇了一款最貼近的綠色,布料上還帶有暗紋。
這種暗紋有點類似於現在的設計師麵料,不是那種傳統的紋樣,拿在手上摸摸,厚重的垂感,她當即就想買下啦。
“看上這款了,同誌,眼光不錯嘛,這東西可是我去人家外國廠子進去,說是什麽設計師麵料。”老板自誇道。
但說話歸說話,她的眼神一直在謝之身上瞟,這男人往身旁一站,真是牢牢吸引所有人的目光,漂亮女孩子她也見過不少,可男人是真沒幾個啊。
而且這男人一直是目不斜視的模樣,視線一直牢牢地放在女孩身上,這種好男人真是不多見啊。
老板雙手握拳,歪頭星星眼道:“小同誌你和你丈夫真般配啊,真好看,要是能和你們拍照就好了,我一定要用相框框起來,放在床頭天天看。”
許嬌嬌看著這人,又看看謝之,噗呲一下笑出聲:“掛我們得照片幹什麽。”
“好看得人看多了,我自然也好看了。”
“同誌你這料子怎麽賣得,有純白得蕾絲沒,沒有蕾絲輕紗也行,要純白色。”
“有我給你拿,兩扇窗戶是十五塊錢,帶杆子。”
“我不要杆子。”
“不要是十二塊錢。”
說著,老板從桌子的最底下拿出白色輕紗麵料,上麵是輕紗,隻有最底下的是一層荷葉邊的蕾絲,荷葉邊剛好在綠色的下麵。
許嬌嬌喜歡得不行,眼中流露出喜色:“這兩個我都要了,一起多少錢,都不要杆子。”
“綠色十二,白色三塊,一起十五。”
許嬌嬌摸了摸窗簾,淡定地砍價:“老板便宜點吧,八塊。”
“八塊??”
老板眨了眨眼神,差點沒背過氣去,順了順自己的胸口:“我說同誌你這價也砍得太狠了。”
女孩滿臉疑惑,但心中暗喜,馬上拒絕說明到大動脈了,故作為難道:“那八塊一,我們有六扇窗戶了,得買三套。”
“最低也要給我九塊五,最低我就沒有賺錢的。”
“哎呀老板,我們就在對麵的鋪子,到時交個朋友,你天天過來看我老公,你不是想合照嗎?新店開業我一定給你合照,九塊吧。”
老板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很是糾結,咬牙說出一個心理數字:“九塊二,再低我不賣了。”
“行,老公付錢。”
老板將錢接過去,包窗簾的瞬間嘴角勾了勾,她至少賺一半,砍價是門玄學,要不是這小同誌太厲害,至少再賺幾塊。
可許嬌嬌看著自己的新窗簾,是喜不勝收,越看越喜歡,這是一場雙方都覺得很值得買賣,謝之將東西接過來,被女孩急忙拉著走了。
這價砍得太狠了,她怕老板反悔。
回到店裏將窗簾放在一邊,女孩打算將秋千弄好了再說,這東西洗了是肯定不會有現在這樣好看的,到時弄得一身灰,髒兮兮的。
許嬌嬌看著鋪好的木地板是很想在室內做一個小型的沙發,現在服裝店都沒有,她打算打造成一個女**流店,到時遇見好看的,即使貴,可幾個女孩七嘴八舌地下來,衣服不就被買了。
買衣服也講究一個氛圍和情緒價值,自己是老板,說的話肯定不會被相信的。
謝之拿著在商店買的睡衣,二人就在附近的旅館對付一晚:“要上去洗澡嗎?熱了一天了。”
許嬌嬌看著被布置的氛圍低俗的旅館,眨了眨眼睛,沒有說什麽,裏麵是一張很大的床,還有透明的浴室,甚至**貼心的放置了花瓣,就是怎麽看怎麽俗氣。
她總算明白為什麽付錢要貴幾塊了,合著全部加上了附贈的服務,實在是叫人歎息啊。
謝之拿出和嬌嬌款式相近的裙子,臉紅得幾乎快滴出血來,胡亂的塞到女孩懷中,結結巴巴的:“嬌嬌你去洗澡吧,你....你放心我不會看你的。”
她瞧見這男人一臉純情的模樣,反而來了點興趣,手上用力將謝之撲倒在**,頓時濺起一陣花瓣,飄落在地。
低頭,吻了吻這人的喉結,感受到緊繃的肌膚,水靈靈的大眼睛很無辜,語氣故作天真:“你要對我做什麽啊。”
謝之瞬間內心火燒火燎地起了一陣火,心頭好似有無數隻螞蟻在撓一眼,眼神一暗,剛想將手伸上去。
女孩像蛇一般絲滑地逃開了,眨眼含笑跑進了浴室,謝隻看著一旁的睡衣和褲子,原本擰起來的黑眸鬆開了:“真的太招人喜歡了。”
浴室響起一陣衣服摩擦在一起的聲音,隨後是一陣嘩啦的水流聲,在這個無比安靜的室內,任何一道聲音都會被放大到極限。
他沒有辦法不控製自己的眼神往浴室的方向瞟,是一層摩挲的玻璃,可還是能清晰地浮現出裏麵的影子,女孩的臉龐和小腿處是沒有摩挲作用的。
謝之聽到自己咽口水的聲音了,難耐的抓了抓衣服,不敢再看,慌亂地移開視線,麵上沉穩,其實大腦早就糊成一團漿糊了,腦海中隻有那白膩的肌膚,實在是太白了。
鼻頭一熱,手背往上一摸,紅色的血跡,他急忙拿紙巾堵住,消滅痕跡地往血團上扔了白色的,生怕自己不淡定的模樣被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