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小雅不是那裏,那裏不是手機,是我的.......”
陳澤尷尬的摸了摸後腦勺。
孫雅卻更加變本加厲。
嘴上調侃道:“先生,您的手機還真大。”
陳澤正沉浸在幻想中,但那種感覺轉瞬即逝。
孫雅已經把手機從褲兜裏拿了出來。
兩個人互相加上好友,孫雅就走了。
保養次數為0,還真挺少見的。
他平時沒事喜歡逛逛學習資料,雖然學習資料上有一大半的都是冒充空姐的。
但也有真實的,不過她們這個圈子風評不好,聽說很亂。
所以孫雅應該算是出淤泥而不染的那一類,頂多就是有點小拜金的類型。
拜金好啊,拜金意味著攻略難度呈直線下滑。
陳澤現在窮的就隻剩下錢了,尤其是獲得了女神的返現之後。
陳澤每天都在煩惱到底該怎麽把錢花出去。
就在幾人準備離開的時候,再次被一個帽子叔叔給叫住。
“等一下,你們現在暫時還不能走,根據我們的調查,你們涉嫌尋釁滋事,需要留下來配合我們。”
這位帽子叔叔看上去不像茶署裏的人,氣質上倒更像是一個混的人。
那肚子看著像是懷胎九個月,而且皮帶上麵還掛著一把BBA的車鑰匙。
“您們可能搞錯了吧。”陳澤解釋道。
“你是在懷疑我們茶署辦事情的能力嗎?根據華國治安管理.......”
對方嗶哩吧啦說了半天,陳澤愣是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而旁邊的那道門打開。
走出來的男人就是在飛機上被自己用宇將軍飛踢,踹翻好幾次的中年人。
但此刻他卻像一個大爺一樣,被好幾個帽子叔叔圍著走了出來。
又是給他點煙,又是問他喝什麽茶的。
“海哥,你要喝點什麽茶?”
“海哥,這是孝敬你的。”
.......
看到這裏,陳澤如果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麽,那就是純純智商有問題。
感情這是想和自己玩黑澀會那一套啊。
陳澤可不會慣著對方。
“等一下,我打個電話。”
陳澤說完,也不管對方同不同意,直接打給了陳誌剛。
電話響了一會兒接通。
“喂,大舅我到杭城了,不過我們遇到一些麻煩。”
“對,現在就在杭城機場的茶署裏麵。”
“哎呀大舅,都是小事,沒有必要這麽興師動眾。”
打完電話,陳澤瞬間有了底氣。
“哈哈哈,又見麵了窮逼們,怎麽著,還敢打我嗎?”
叫做海哥的中年人把臉遞到陳澤的麵前,拿起陳澤的手掌拍打在陳澤的臉上。
陳澤沒有說話,直接遞給胡木還有陳長安一個眼神。
瑪德,這要是能忍,他就不要陳澤。
“你們要幹什麽?這裏可是茶署,你們這樣是.......”
不等對方把話說完,隔壁辦公室的電話響了。
其中一個帽子叔叔過去接電話,另外一個則是橫在胡木、陳長安還有海哥中間。
.......
“哎領導,是是是。”
“對,是叫陳澤,怎麽了?”
“好好好,我們現在就讓他走。”
“領導您別生氣,這件事情是我們沒辦好。”
“喂領導,喂.......”
......
“你們誰要是敢再動,信不信我拿眾生平等了。”
橫在中間的帽子叔叔下意識地往腰間摸去。
陳長安條件反射,下意識地衝上去,直接一記鞭腿甩在對方即將去拿眾生平等的那隻手上。
哢嚓一聲脆響,直接給對方踢骨折了。
隨後踩在對方的膝蓋上,雙手抓住對方的脖頸,直接來了一個後空翻。
落地後用剪刀腳死死的鎖住帽子叔叔,隨後抓住另外一隻手往反方向掰扯。
這一幕把陳澤還有趕來匯報情況的帽子叔叔看呆了。
這套動作外人可能不明白,但是兩個帽子叔叔可門清。
“兄弟,都是自家人,快放開。”
被鎖住的帽子叔叔連忙求饒道。
但別人說話都不好使,看見陳澤擺擺手,陳長安這才鬆開。
剛才被鎖住的帽子叔叔連忙捂住脖頸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下手的動作快準狠,而且這套動作還和他們平時抓捕罪犯的動作有七八分相似。
再結合對方精壯的身材,留著板寸頭,走路每一步都像量好的一樣。
軍爺!
海哥還沒有搞明白形式,還在旁邊出言嘲諷道:“哈哈哈,一幫沒見識的土老帽,連帽子叔叔都敢打,你們玩了。”
接電話的帽子叔叔在剛才被打的那人耳邊說了些什麽。
對方立刻驚恐的說道:“哎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剛才是我和這位軍爺在切磋功夫。”
海哥:!!!
不是哥們,你演我啊?
誰家好人切磋功夫還下這麽恨得手。
“小張、小王,你們這是在幹什麽?”海哥皺眉問道。
“海哥,這件事情不是我們能夠管的,陳先生,再次感謝你對我們茶署的信任,您和您的朋友可以離開了。”
陳澤是真的沒想到陳誌剛的麵子這麽大。
“哎,要不我讓他給你道個歉吧。”
聽完,兩個帽子叔叔表情十分精彩,連忙擺手說著不用。
為了證明自己沒事,他強忍著脫臼的手傳來的疼痛揮了揮手。
因為疼痛,嘴角直抽抽。
陳長安二話不說徑直走向他。
嚇得帽子叔叔連連後退,“你不要過來啊!”
話落,陳長安直接抓住對方的手,然後再次發力。
哢擦!
小王感覺自己這隻手十有八九是要廢了。
可是下一秒除了還有點疼之外,竟然能動了!
.......
海哥像吃了死蒼蠅一樣,臉色很不好看,陰沉的快要滴出水來。
“行啊兄弟,今天我認栽了,但是你給老子聽好了,隻要你在杭城,晚上走夜路最好不要一個人。”
陳長安冷眼凝視著對方,見其猶自口出狂言,心中暗自思量:斬草必須除根,以免春風一吹,又生野火燎原之勢。
他意欲給對方一個刻骨銘心的教訓,讓那囂張氣焰徹底熄滅。
還準備給對方留個教訓。
陳澤連忙拉住陳長安,畢竟這件事情再鬧下去就不好收場。
然而,陳澤見狀,心中一緊,連忙上前,輕拽陳長安衣袖,以眼神示意。
剛才對帽子叔叔動手,對方沒有繼續追究就已經是很給自己麵子了。
要不是看在陳誌剛的麵子上,今天三人恐怕都要吃不完打包走。
從機場茶署離開,陳澤直接按照陳誌剛給的地址先去了對方的公司。
考慮到帶著陳長安二人不方便,陳澤給一人轉了一萬塊,讓他們自己去玩,不要走遠了。
陳誌剛的公司在東湖附近,陳澤下車後按照導航順利來到公司樓下。
原來是一家做服務外貿的公司。
陳澤走到一樓大廳,前台的接待人員詢問道:”您好先生,請問有什麽可以幫到您的嗎?“
“我找你們的董事長。”
前台又上下打量陳澤幾眼,不確定地問道:“先生,您有預約嗎?”
陳澤直接把聊天記錄拿給對方看,前台回到工位拿起電話。
等了一會兒對方立馬熱情地迎上來帶陳澤上樓。
“大舅,好久不見!”
陳澤笑盈盈的出現在陳誌剛的辦公室裏。
陳誌剛放下手裏的文件,從抽屜裏掏出一包香煙塞過來。
“怎麽來杭城也不給大舅發個消息,你小子不厚道啊。”
“嘿嘿,我這不是找過來了嗎。”
陳誌剛站起身,點上一根煙問道:“剛才是什麽情況?”
聽完陳澤所說的,陳誌剛反應過來。
海哥?
難道是那個海哥?
陳誌剛的麵色逐漸凝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