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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澤與陳長安之間的進行了長達兩分半的交談,猶如秋日裏的一場細雨,綿綿不絕。

直至獨立小院外麵,陳惠敏的身影悠然步入。

陳澤這才停下和陳長安之間的交流。

怎麽感覺這小子性取向有些不對勁啊。

看自己的眼神和陳澤看見美女一樣,移不開眼睛。

陳澤的目光中閃過一絲釋然,隨即化作對陳長安難以掩飾的賞識之光。

方才一番深談,陳澤心中對陳長安的賞識之情油然而生。

從對方的自述中,他捕捉到了陳長安不凡的身手,車技亦是遊刃有餘,更難得的是,他深諳世故,人情練達,這讓陳澤心中暗自盤算,或許此人正是自己麾下所缺的良才。

不過這得和王瑩瑩商量之後才能下定論。

畢竟他可沒錢養閑人,但隻要是給女神消費就可以用舔狗基金結算。

算算日子,胡木再有幾天也要回來了。

陳惠敏沒有和陳澤說話,直接從陳澤得身前邁了過去。

不管陳澤說什麽,陳惠敏都不理他。

知道理虧得陳澤,就像吃了閉門羹一樣灰溜溜的跑到一樓客廳玩起了遊戲。

半夜,呂治成餓了下樓找吃的。

發現陳澤還沒有睡覺。

壞笑得問道:“老四,我看你這家庭弟位也不高啊,怎麽還睡上沙發了。”

陳澤心情不好,沒空和他瞎掰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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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當第一縷陽光悄悄探進窗欞,輕拂過陳澤的眼瞼,他緩緩睜開眼,迎接這新的一天。

驀然間,一抹不屬於自己的溫暖觸感覆蓋在他身上。

陳澤低頭一瞧,不知道什麽時候自己的身上多了一床被子。

起身準備去放水的時候,發現地上還躺了一個人。

他的腳步剛邁出幾步,便不慎與地麵上的某物發生了不速之遇——“啊!”

一聲清脆而尖銳的驚呼,如同晨風中驟然響起的銀鈴,瞬間劃破了室內的寧靜,也驚擾了陳澤的思緒。

他連忙停下腳步,目光循聲而去,隻見王瑩瑩正躺在沙發下麵。

此刻竟以一種頗為狼狽的姿態蜷縮在地上,秀眉緊蹙,眼中閃爍著痛楚與驚愕。

顯然,自己方才的“無心之足”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她的玉足上了。

陳澤心中頓時湧起一股歉意,他連忙蹲下身,雙手溫柔而有力地將王瑩瑩扶起,動作中滿是關切與自責。

“姐,你怎麽會睡在這裏?是我太不小心了,有沒有傷到哪裏?”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磁性,字裏行間透露著對王瑩瑩的深深歉意與關懷。

王瑩瑩昨晚上下樓看見陳澤躺在沙發上。

光著上半身(衣服被周夢茹擦完嘴丟掉了),擔心他感冒就找了一床被子過來給他蓋上。

王瑩瑩揉著被陳澤踩得有些發紫的腳踝,疼的說不出話來。

陳澤抓起王瑩瑩的玉足,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麵幫她疏通淤血。

揉著揉著,陳澤醒了。

“你還真是什麽時候都不忘記是吧?”

王瑩瑩一邊說著,一邊撥弄著睡醒的陳澤。

陳澤沒臉見人,隻好假裝很忙地幫王瑩瑩按摩腳踝。

介於昨晚上的事情還沒有解釋清楚,陳澤也不好在別墅久待。

和王瑩瑩一起離開別墅,讓她直接把自己送回了學校。

今天隻有下午才有一節課。

所以陳澤先回寢室洗漱。

突然接到一個電話,是未知來電。

“陳澤對吧?”

“你是?”

對方居然知道自己的名字,但是陳澤並沒有想太多。

自己再怎麽說也算是學校的小紅人。

誰說黑紅不是紅。

自己有這麽的黑粉不也是粉絲嗎?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你現在過來一趟教務處吧。”

教務處?

陳澤頓時清醒了不少。

給自己打電話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高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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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澤出現在教務處辦公室門口。

輕輕叩響緊閉的房門。

說起來,這還是陳澤第一次線下真實高主任,不知道高主任一把老骨頭抗不扛得住。

咳咳,差點說漏嘴了,法製社會,以理服人。

當然是誰的拳頭大,誰就有道理。

現在的局勢就是明牌,高主任知道陳澤的後麵站著的是誰。

陳澤也知道是高主任在背後搞自己。

這場交鋒注定了劍拔弩張。

“嗬嗬,你就是陳澤吧。”高主任端起茶杯放在身前,蔑視的說道。

見對方這麽囂張,陳澤自然不會慣著他。

老子特麽的可是帶著係統的神豪。

真把我逼急了,我直接開掛把學校買下來。

話說以自己現在的實力,把學校買下來也不是不行。

好吧,這個想法真刑。

不過倒是可以考慮考慮捐幾棟樓出去。

“高主任,久仰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陳澤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戲謔,煙霧繚繞間,氣氛更加的緊張。

然而,陳澤的這一舉動很快便遭遇了高主任的嚴肅回應。

“同學,請注意,這裏是學校的辦公場所,維護一個清新、健康的環境對每位學生和老師都至關重要。在此吸煙,恐怕不太合適。”

高主任說話時,鋼牙緊咬。

聽著對方義正言辭,說話一套一套的。

陳澤實在是忍不住了。

特麽的,陳澤特別好奇高主任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有沒有一點羞恥心。

明明高主任自己手裏還夾著香煙,卻義正言辭的開始說教起了陳澤來。

“廢話不多說,之前的事情確實是小輩做的不對,這樣吧給我一個麵子,這件事情就這麽算了,以後在學校裏我罩著你。”

“嘿嘿,高主任還真會說笑,不知道的還以為您是黑澀會呢。”陳澤嗤之以鼻的說道。

就這麽算了?

要不是自己臉皮厚,對外界的聲音沒有放在心上。

被WB了這麽久,換做別人恐怕早就抑鬱了。

一句話就想打發自己。

高主任,好大的官威啊!

真當自己是什麽都不懂的學生是吧?

陳澤說話是一點兒麵子都不給對方留。

高主任的臉色陰晴不定,不知道又在憋著什麽壞。

大概是沒想到眼前的學生對付起來這麽棘手。

“你就不怕我卡你畢業證?”高主任隻好拋出自己的大招。

隻要對方在乎畢業證,那麽主動權就又回到自己的手上。

沒想到陳澤就像聽到了很好笑的笑話一樣。

撲哧一聲笑道:“高主任,你是不是活回去了?你覺得我很在意那張畢業證嗎?”

陳澤突然從椅子上站起來,雙手用力的拍打在桌子上。

這一行為嚇得一向養尊處優的高主任像掉進冰窟般,渾身汗毛倒豎。

生怕下一秒陳澤就會暴起,用沙包大的拳頭給自己來這麽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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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你想怎麽樣?”高主任拿起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

陳澤嘿嘿一笑,“這才對嘛,高主任如果你沒有誠意的話,我想我們也沒必要繼續聊下去了。”

陳澤直接坐在高主任的辦公桌上,儼然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