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澤問道:“你剛才全部都看見了?”
歐夢瑤不知道該說什麽,小腦袋瓜子點了一下,很快又瘋狂地搖頭。
陳澤樂了,完蛋這小姑娘被自己帶壞了。
雖說才大戰了三百回合,但當陳澤目光落在歐夢瑤身上時,身體又有些僵直。
姐姐有姐姐的好處,妹妹也有妹妹的好處。
兩個不同風格的女人,體驗感完全不一樣。
呸!想什麽呢!
陳澤給了自己一個大嘴巴子,擔心自己再繼續在病房裏呆下去會產生犯罪的衝動。
於是在陳惠敏的臉頰上啵了一口,拿起煙盒推門離開。
歐夢瑤看著陳澤離開的背影,心中隱隱有些失落。
瞅了瞅自己,再看了看旁邊躺著一臉滿足的陳惠敏。
好吧,確實比自己的大。
腦中卻有兩個小人瘋狂的爭鬥。
小人A:瑤瑤,你還在等什麽,把他叫回來啊,讓他知道選B不一定比選D錯得多。
小人B:瑤瑤,你是女孩子,要矜持一點兒,怎麽能夠有這種奇奇怪怪的想法!
最終,歐夢瑤夾著被子,眼皮重的抬不起來,沉沉睡去。
做了一個很長但是又很真實的夢,夢裏自己正在和陳澤做剛才看見的.......
.......
消防通道裏,陳澤點上一根香煙,快活似神仙,腦子也清醒了不少,雜念全被拋之腦後。
手機上是李大春發來的消息。
大傻春:“陳哥,又出事了,高程的舅人現在就在茶署,事情恐怕不好辦。”
“聽說高主任還請來了救兵。”
“陳哥,子危,速回!”
陳澤立馬給李大春打了電話過去。
“什麽情況?”
當時陳澤擔心陳惠敏和歐夢瑤出事,教訓完高程後就讓帽子叔叔先把人帶回去。
然後他一直在醫院待到現在,對於茶署那邊的情況還不了解。
李大春緊張地說道:“高主任找來的人看樣子還是茶署裏的,聽說是榕城治安係統的二把手。”
“陳哥,我感覺這次咱倆都要完蛋了,要不我們還是去自首吧。”
陳澤沒好氣的說道:“李大春,你特麽的能不能有點骨氣,就這麽不相信義父的能力?”
李大春:“不是我不信你啊陳少,而是對方找來的人派頭實在是太大了,要不你現在先過來吧,他們正在醫院,帽子叔叔也在。
我還聽到高主任說要向法院起訴你,想要坐實你故意傷人的罪名。”
李大春見陳澤那邊遲遲沒有回話,心裏咯噔一聲。
心想這裏徹底完蛋了,早知道就不跟著陳澤了。
現在自己和陳澤是一條船上的人,誰落水都會把另外一個人拉下船。
“我知道了。”陳澤淡淡的說道。
李大春著急的說道:“臥槽!義父啊,都這個時候了,咱能不能不要這麽冷靜,難道你想到辦法了?”
陳澤表現得越是冷靜,李大春心裏就越慌張。
感覺像是被貓抓了一下似的。
陳澤懶得和他廢話,直接把電話掛斷。
抽完一根煙後回到病房,在對麵找了一張空床躺下休息。
.......
清晨第一縷陽光照射進來,病房的門被敲得砰砰作響。
來的是昨晚上貼著牆偷聽得男生。
眼睛透過觀察窗口一個勁得往裏麵瞟。
雖然兩個女人身上都穿著衣服,再加上蓋著被子。
但露出在外麵的美腿和玉足看得男生一陣吞口水。
陳澤不耐煩地把門打開。
男生沒來得及退開,差點被門撞到。
眼睛卻還是忍不住往裏麵看。
陳澤直接伸出一隻手按住對方的天靈感,不滿的問道:“什麽事?”
男生悻悻然的說道:“兄弟,你昨晚上簡直太厲害了,能不能教教我,等有時間咱們一起交流交流。”
教教?交流?
怎麽都是漢字,連在一起陳澤就看不懂了。
“你特麽腦子裏裝的都是什麽東西,這玩意兒吃天賦,教不會的。”
還想和自己交流交流,陳澤承認自己已經夠BT了,沒想到今天又遇到一個比自己還BT的人。
男生身高一米七出頭,臉上坑坑窪窪的,身材微胖,顴骨內凹,一看就是經常獎勵自己。
陳澤歎了一口氣,又覺得對方可憐。
終究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但這也不是這孫子大早上敲自己門的理由。
把對方打發走之後,陳澤抓起被子把陳惠敏露出來半截白皙的小腿蓋上。
正在猶豫要不要給歐夢瑤也把被子蓋上時。
看見歐夢瑤砸吧嘴的樣子,簡直太可愛了吧。
陳澤最終還是小心翼翼地把歐夢瑤地玉足抓住放回被子裏。
“我保證啊,我剛才什麽都沒想!就是這玉足也太白了吧。”
網上說什麽都獄,隻會害了你。
陳澤倒不這麽覺得,什麽玉,才是好足!
咚咚咚!
房門再次被敲響。
陳澤有些不耐煩了。
瑪德看來剛才還是自己太溫柔了,這次必須給對方長長記性。
於是陳澤一把將門拽開,一個大筆鬥敲下去。
慘叫聲響起。
哎不對,這聲音不對味啊。
人數也不對啊,看影子應該是兩個人。
難道對方還叫了幫手?
光天化日之下,真是世風日下。
就在陳澤準備把兩個人拽進病房,好好給他們講講價值觀地時候.
一頂大氈帽掉在地上。
陳澤撿起來,盯著帽簷上的徽章傻眼了。
這特麽哪裏是那個猥瑣男,這特麽的是帽子叔叔啊。
打錯人了!
QAQ!
陳澤搶先一步把帽子給帽子叔叔還回去,道歉道:“不好意思啊,我還以為是剛才來騷擾我們的病人。”
“阿sir不至於吧,我剛才真不是故意的,要不你打回來?”
“少特麽的廢話,老實跟我們走!”
不對勁,帽子叔叔火氣這麽大?
不就是被打了一個大筆兜嘛,好吧陳澤承認自己的行為涉嫌毆打公職人員。
大不了打回來就是啦,幹嘛還獎勵自己一套銀手鐲呢,怪不好意思的。
坐上警車後,陳澤再次說道:“阿sir,您大人有大量,何必和我一般見識呢,你這又是護送的,又是送我銀手鐲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閉嘴,油腔滑調的,等會兒回局裏就老實了。”
........
一路上,兩個帽子叔叔沒有再說過一句話。
陳澤直接被帶到了審訊室。
對麵的鈦鎂大燈晃得自己睜不開眼睛。
旁邊的執法記錄儀紅燈是暗的。
走進來的一個中年人,什麽都沒問直接拿過來一張提前準備好的紙,上麵滿滿當當的寫滿了字。
陳澤掃了一眼,心中大致明白過來。
這特麽是逼供啊!
難道這就是李大春說的,高主任找來的靠山出手了?
“趕緊的,乖乖在上麵簽字,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阿sir,這流程不對吧?我一進來你什麽都沒問,就讓我在供詞上簽字,恐怕不符合規定吧。”
“特麽的老子需要你來教我辦案?告訴你,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每一個字都將成為呈堂供詞。”
陳澤攤手,一臉無辜的表情。
“抬頭看看你身後的橫幅,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識相的話就早點簽字,也免得我們動手。”
.......
“我能打個電話嗎?”陳澤終於說話了。
“怎麽,你難道還想搬救兵?實話告訴你,你這次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你今天簽也得簽,不簽也得給老子簽。”
陳澤沒有理會,繼續說道:“等我打完電話,打完我保證簽。”
幾個帽子叔叔對視一眼,覺得對方就算再有能耐也不可能把他撈出去。
這可是二把手親自督辦的案子。
陳澤拿到自己的手機,在幾個人的注視下,撥通了周國斌的電話。
“周叔,我是陳澤,現在在你轄區的xxx派出所,您有空的話能過來一趟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