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也是一愣,她也沒想到自己居然在這能碰到薑寒。
短暫的愣住之後,那人連忙欣喜的喊道。
“咦?薑寒你也在這啊?
太好了。
對了!你知道這個地方在哪嘛?”
說完,那人直接將手中地一張紙遞了過去。
薑寒接過那張紙之後,眯眼一看。
呦嗬!居然是準考證……
話說,這不是大賽嘛?
這準考證是哪來的啊!喂!
“我說,丸子你是不是被騙了啊?”
說著,薑寒一副麵色複雜的看向一旁有些期待的丸子。
“不會吧…
這玩意可是紫玄殿的一個知名長輩給我的。
對了!我不能和你說話了。
我要先離開了。
拜拜~”
這邊本來還想跟薑寒聊聊天的,可是一想到自己重要的事,丸子連忙轉頭就跑了。
就連和薑寒告別都是匆匆忙忙的。
不過薑寒其實也理解丸子的焦急心情。
畢竟這就和自己去考試,手裏有準考證,可是就是找不到考場的那種焦急感。
這種感覺薑寒曾經也體會過,所以也就沒多說什麽。
不過看著丸子的背影,薑寒不由得支起了下巴,歪著頭思索起來。
這全聯盟裝備製作師大賽的魅力果然巨大,居然能引來這麽多的年輕才俊。
果然是聯盟這邊的一大盛世啊。
算了,自己還是先去找祺爺吧。
這薑寒剛想轉身,突然一股強大的氣息鎖定了自己。
直接讓他動彈不得。
這時候薑寒才反應過來,媽蛋!把司徒登這個老家夥給忘了!
他可是真的是想給自己來兩下子,自己怎麽把這家夥忘了。
薑寒有些僵硬的轉過身子,當他看到那暴怒的司徒登的時候,他勉強的擠出一個微笑。
“司徒前輩,你怎麽過來了?”
而司徒登卻是雙拳捏著哢哢直響,要不是自己忍住了,他一度想捏死這個臭小子。
“你說呢?”
司徒登咬牙切齒的看著薑寒,他感覺自己的洪荒之力快要爆發出來了。
“我說啊——我溜了!”
薑寒一邊小幅度向後倒退,在倒退到一定程度的時候,他想都不想就直接倒退狂奔走了。
之前還是很正常的司徒登看到這一幕他的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嗬!
這小子真當自己是二傻子不成?
真以為自己拿他沒辦法?
就在薑寒快要跑出他的視野的時候,司徒登嘴巴微張,隨後吐出了一個字。
定!
隨著這一聲聲音說出去,司徒登的範圍百米之內,瞬間所有物體全部都被定住了。
而薑寒很是倒黴的正在這個範圍之內,所以他正好直接就被司徒登給定住了。
而本來薑寒還是憑借自己的實力掙脫司徒登的束縛。
可是,他沒想到自己根本連力氣都用不上。
這就讓他覺得很是折磨了。
看著不斷掙紮,卻根本無法動彈的薑寒,司徒登不緊不慢的走到了薑寒的麵前。
直接抬起一隻手朝薑寒的腦袋就是一敲!
“你逃啊!
你逃啊!你不是挺能逃的嘛?!”
司徒登每說一句話,就用手敲薑寒的腦袋一下。
你別說,這敲人的感覺確實不錯。
這司徒登都有些敲上癮了。
而薑寒就比較倒黴了,之前本來想捉摸一下司徒登,現在好了,自己居然被控製住了。
這就讓他有些無奈了,更氣人的是,這司徒登居然用手給他彈腦瓜崩。
這可給薑寒氣的不行。
司徒登這個老家夥,真以為自己不敢對他下手嘛?
自己不對他下手那是尊重他。
看來自己還是要對他動手啊。
本來還在教訓薑寒的司徒登突然從薑寒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令他心悸的氣息,這讓他眉毛一挑。
這小子到底是怎麽回事?
怎麽他身上有令自己心悸的氣息?
雖然司徒登為知道薑寒晉升到高級裝備製作師了。
可是他也不虛,這小子才成高級裝備製作師幾天啊?
就敢和自己叫板?
自己可是十幾年的老高級裝備製作師了。
薑寒這小子的小想法,他可是一清二楚。
所以他可不怕薑寒。
不過薑寒身上那股令人心悸的氣息,倒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低頭思索了片刻,司徒登還是鬆開了對薑寒的束縛。
算了,自己這一老頭子,和這麽一個臭小子較真幹嘛?
而另一邊重獲自由的薑寒,一下子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啥情況啊?
咋就放了自己了?
不過這樣也好,這樣起碼自己還省了一個技能。
就在薑寒要'興師問罪'的時候,突然一道熟悉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
“行了,你們倆沒鬧了。
趕緊給我過來!”
聽完之後,薑寒這才反應過來,居然是祺爺的聲音。
而薑寒轉頭看向司徒登時候,他卻很是很是正常,仿佛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
這就讓薑寒很是無奈了。
這老家夥還是真是臉皮厚。
算了,去看看祺爺找他做什麽吧。
隨即,薑寒跟著司徒登慢慢走去。
……
很快薑寒就跟著司徒登來到了一處高台之處,那處高台上站著各種各樣的人。
薑寒大致看了幾眼,他也猜出來這些人是誰了。
如果他猜的沒錯的話,這些人應該都是各個聯盟的高層。
他們之所以聚集在這,應該就是為了防止血殺殿對他們的這些後背精英偷襲。
重要的是,薑寒還在這裏見到了老熟人。
那就是星辰的龍二和劍鋒。
他們看到薑寒的時候,眼眸中也閃過一絲驚訝。
他們沒想到居然能在這裏見到薑寒。
雙方互相點頭之後,算是打過招呼了。
而當薑寒走到祺爺附近的時候,發現祺爺正在和一名黑袍老者交談著呢。
感知到了薑寒到來之後,祺爺和旁邊的人交代了一聲之後,祺爺直接朝薑寒走來。
“祺爺怎麽了?
這麽急著找我來?”
薑寒有些好奇的轉頭看向祺爺。
麵對薑寒的提問,祺爺並沒有回答,而是直接拍了拍薑寒的肩膀讓他跟自己過去。
雖然薑寒不解,但還是跟了上去。
而司徒登則是現在原地,和自己認識的老友交談起來。
走到一邊之後,祺爺麵色鄭重的和薑寒說道。
“之前你說的那個事,我查過了。”
“哪個啊?”
薑寒一下子有些沒反應過來。
“李池魚。”
祺爺隻說了三個字。
而聽到李池魚三個字的時候,薑寒立馬就反應過來了。
自己之前告訴祺爺的事,難道有結果了?
看祺爺這麵色似乎,有些不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