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辦?”
看到薑寒看完信之後沉默的樣子,江白鶴不由得小聲問道。
“欸……
等會再說吧。
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想想。”
本來早上剛睡醒應該是困的不行,可是出了這樣的事之後,薑寒的困意早就消失不見了。
可是現在出了這樣的事,他現在怎麽可能還會有困意呢?
江白鶴見薑寒一臉愁緒,她也就不打擾薑寒了。
畢竟現在這事還是需要薑寒自己去安排。
退出薑寒的房間之後,江白鶴走到走廊上麵色也是有些沉重。
這元溫怎麽了現在就跑了?
其實她對於元溫的異常舉動她知道的不少,可是現在這個時候元溫不應該直接跑路才對。
一時間江白鶴的眉毛上也湧現出了一抹愁緒。
思索片刻之後,江白鶴決定還是先不去想這件事,自己還是先去看看蔣清風吧。
想到這,江白鶴就朝蔣清風的房間走去。
……
“老師為什麽一直要讓自己提防師祖?
師祖的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
一個個疑惑不斷的出現在薑寒的腦海之中。
本以為自己睡了一覺,這煩惱就會消失不見。
可是沒想到這一覺睡醒之後,事情變得更加麻煩了。
薑寒有些無奈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看了一眼手中的信紙,薑寒最終還是將它放回到收納盒之中去了。
還是眼不見心不煩吧。
這事自己還是先放放吧。
目前還有更重要的事,等待著自己的去做。
無論是去研究所,還是全聯盟裝備製作師大賽,這些都是對他很重要的大事。
尤其是研究所,裏麵甚至還有類似於血弓的裝備。
要是自己將那種裝備搞到手,將它分解了。
那自己豈不是就能知道那裝備到底是怎麽製作出來的嘛?
那自己也就能製作類似於血弓的裝備了。
而且這樣他也能盡快的解鎖新的詞綴。
之前幾次幫別人製作裝備,他的那些詞綴都解鎖的差不多了。
就剩下那些紫薯詞綴了。
而解鎖紫薯詞綴就必須要有血弓那一係列裝備的部件。
所以研究所,他必須要去。
而且還要得到和之前血弓一個係列的裝備,並且將那些部件提取出來,用來解鎖紫薯詞綴。
不過那玩意應該還是很珍貴的,自己想要把它弄到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畢竟這可是血殺殿最新研製出來的最強武器,這武器還是能夠腐蝕他們裝備的。
一旦聯盟得到,那自己最基本就沒有機會了。
所以他想得到,那就不能被聯盟的人發現。
可是自己對於這研究所的地形圖不熟啊。
一時間薑寒有些發愁,自己想要得到血殺殿獨有的裝備,那自己就必須對研究所的地形有個了解。
那麽他們之中誰對研究所的地形圖了解呢?
那無疑就是蔣清風了。
可是一想到蔣清風,他就想到了之前元溫給自己的提醒。
'盡量遠離蔣清風'。
一想到這個問題,薑寒就連忙搖了搖頭。
同時他也自嘲的笑了笑,自己問還會相信一個,已經逃跑人的話呢?
不過元溫的話應該也不是沒原由的。
所以自己還是要想想自己接下來要怎麽做。
不過之前,元溫說現在這的蔣清風還沒有爆發,所以自己還是可以相信他。
那麽自己還是可以從他那裏去套點消息出來的。
既然決定了,薑寒也就不在多想了。
直接朝蔣清風所在的房間走去。
當他走到蔣清風的房間時,江白鶴居然也在。
這讓薑寒有些疑惑,江白鶴沒事跑蔣清風這來幹嘛?
帶著心中的疑問,薑寒走了進去。
一走進去之後,江白鶴和蔣清風就停下交談,朝他所在的地方看來。
“你來了,那我就走了。”
說完,江白鶴朝薑寒點點頭,隨即直接邁步走了出去。
而薑寒則是目送著她的離開。
可是不知道為何,他總覺得自己江白鶴有點怪怪的。
至於哪裏怪怪的……
他有些說不清楚。
算了,這事暫時先不想它了。
自己還是先問問蔣清風有關研究所的事吧。
薑寒剛走到蔣清風的床邊的一張凳子剛坐下,蔣清風就直接開始說話了。
“薑寒,元溫他……”
蔣清風這話剛說一半,薑寒就直接伸手製止了他。
他來找蔣清風不是和他談元溫的事,而是來問有關研究所地形圖的事。
“元溫的事,您就不用擔心了。
我肯定會把他給找回來的。
現在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問您。”
薑寒自然會去尋找元溫,畢竟他知道的事情很多,牽扯到的事情也很多。
所以尋找元溫很有必須的。
可是自己現在目前的首要目標還是要研究所那一趟。
畢竟,那裏的東西對自己非常重要。
“什麽事?你說。”
蔣清風這時候也坐直了身子看向薑寒。
之前他提到元溫的時候,他就想讓薑寒重視一下這個事情。
可是現在來看,薑寒似乎對元溫失蹤的事並不上心,反而有重要的事要問自己。
這個舉動雖然蔣清風不是很理解,但是他對於薑寒做得決定還是很支持的。
“師祖,我問您一個問題,您有沒有研究所的地圖?”
看到蔣清風正襟危坐的樣子,薑寒沉思片刻之後,還是開口詢問了。
在開口詢問的一瞬間,他還問了一句有關研究所的事。
雖然這事很唐突,但是薑寒還是開口詢問了出來。
“哦?你問這事?”
蔣清風沒想到,薑寒居然開口就是為了詢問這件事。
他還以為薑寒要問,他們在血殺殿的所見所聞呢。
“嗯,就是這事。
這事對我挺重要的,如果您有的話,我希望您能夠幫我這一次。”
提到這事的時候,薑寒顯得很是誠懇。
這事對自己挺重要的。
“這圖我有是有,隻不過……”
蔣清風本來回答著好好的,可是這話說一半,他就開始搖頭歎氣起來。
顯然,是有不好的東西讓他覺得他不該說。
“隻是什麽?”
薑寒也看出蔣清風有顧慮,不過他想知道這顧慮到底來自哪裏?
“隻是,那裏實在太過危險,你確定要去嘛?”
蔣清風一臉憂慮的看向薑寒。
他實在是不想看到薑寒身入險境,所以他開口說話的聲音都低沉了不少。
“師祖,這事對我很是重要。
如果您有圖的話,我懇求你將圖借我一觀。”
薑寒說話時候的語氣極為誠懇。
“欸…好吧。”
最終蔣清風還是答應了薑寒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