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如其來的一聲暴喝,直接將薑寒給下了一跳,瞬間一個剛要完成製作的零件,在這一聲暴喝之下,化作了灰燼。

 不過不能算是被暴喝嚇得的,而算是薑寒被這一聲暴喝給嚇到,然後手一抖,這零件算是報廢了。

 恢複原樣之後,薑寒的手也不再抖了,不過他看向祺爺的眼神卻帶著些許幽怨。

 其實他很想怒吼一聲,'沒事,吼啥吼?'

 可是一想到這聲音是從祺爺嘴裏傳出了,他想了想最後還是忍住了這樣的衝動。

 他覺得自己還年輕,他還不想這麽早就去世。

 祺爺被薑寒用這樣的眼神看了一眼之後,他也有些不自在。

 可是他也不能多說什麽,這事畢竟是他自己惹出來的。

 不過很快他就想到了轉移這樣尷尬的話題了。

 “小子,你這天元傀儡術是哪學來的啊?”

 祺爺也好奇這天元傀儡術是誰交給他的。

 要知道玩意要是不言傳身教基本上是學不會的。

 可就是言傳身教,也需要天分的,畢竟這玩意的硬霸程度,裝備製作者協會公認的。

 薑寒要是不能說出他這天元傀儡術是從哪裏學來的,那祺爺就要對他有所懷疑了。

 不僅是祺爺好奇,其實蔣清風也好奇,畢竟他被血殺殿抓走之前,薑寒這小子還是個愣頭青呢。

 可是這一轉眼,薑寒居然開始身懷絕技了。

 這讓他對薑寒的成長曆程變得更加好奇了。

 不過這種事情,他也不能方麵詢問。

 畢竟是人,就都有屬於自己的秘密。

 有些事不需要挖的太深,一旦觸及到別人的底線時,那就得不償失了。

 可是現在祺爺詢問了,那蔣清風也順道聽聽。

 “祺爺,這事真要講嘛?”

 本來還在繼續改造傀儡的薑寒,聽到這個要求,他一時間有些遲疑。

 自己到底要怎麽個祺爺說呢?

 這一時間薑寒在心裏開始瘋狂的思索著自己對策。

 “這事如果不方便的話,也不強求,畢竟人都有自己自己的秘密。”

 祺爺倒還算是比較開明的高層,並沒有強迫薑寒說出他是從哪裏學來的。

 可就在薑寒暗自鬆了一口氣之時,祺爺又開口說話了。

 “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大致說說,這樣到時候你在其他地方使用的時候,就不會帶來很大的困擾了。

 而我也能和聯盟高層有個交代。”

 祺爺這話說的其實沒有毛病,畢竟薑寒現在不交代,以後在其他地方使用天元傀儡術的時候,還是會被其他人詢問。

 與其到時候這麽麻煩,倒不如現在直接給它一次性處理掉了。

 這玩意,想要處理可是沒這麽簡單。

 “這……”

 原本鬆了口氣的薑寒一下子又緊張了起來。

 不過仔細回想了一下祺爺說的話,這話其實並沒有錯。

 他現在要去不把這所謂的'天元傀儡術'交代清楚,那他以後肯定會處處受限。

 與其到時候受限,倒不如現在直接將這件事交代清楚。

 薑寒開始覺得祺爺說的話很有道理。

 可是這所謂的'天元傀儡術'他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啊。

 這玩意,隻是係統解鎖所附帶的功能。

 難不成讓他告訴祺爺,自己這天元傀儡術是從係統這學的?

 可是這事要是和祺爺說,人家也不信啊。

 最重要的是,人家也不知道係統的是啥玩意。

 看來還是需要自己來'忽悠''忽悠'一下祺爺了。

 “薑寒,你不用說的很詳細,你隻要大致說說就行了。”

 看到薑寒有些為難,蔣清風這時候帶頭站出來為薑寒說話了。

 “嗯,你不用說的太詳細。

 大致說說就行。”

 祺爺也以為薑寒是有所顧慮,所以這才開口讓薑寒不用太顧慮。

 看到這兩人的勸慰,薑寒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自己這哪是顧慮啊。

 他這是為了想怎麽應付他們,而且不被他們發現啊。

 這跟顧慮根本就不搭邊啊。

 低頭沉思了一會之後,薑寒抬頭'麵色鄭重'的歎了口氣。

 “也罷,我就和你說說吧。

 不過,祺爺說這事的時間可不能算在我修複你傀儡的時間之內。”

 就在蔣清風和祺爺都以為,薑寒要講他怎麽學這天元傀儡術的時候,他居然來了這麽一出。

 這話一出,霎時間讓蔣清風和祺爺有些哭笑不得。

 這小子都這時候了,居然還想著這件事。

 不過無奈歸無奈,但祺爺還是點頭開口答應了。

 “好,這事不算在修複傀儡時間之中。”

 這話一出,薑寒總算是暗自鬆了口氣。

 既然不算在這修複傀儡的時間之內,那自己肯定要好好給他們吹吹牛皮。

 “咳咳咳!”

 輕咳了幾聲,薑寒調整一下自己的嗓子,然後他就開始講述自己學習天元傀儡術的過程了。

 這一講,薑寒就直接講了近一個小時,可是這一個小時他可是可勁的編。

 這一編,他就停不下來了。

 從他怎麽遇到那個不世高人,再到自己努力克服困難從這不世高人那學到東西的時候,再到自己出師。

 這一係列的流程,他可以說是講述著非常的完善。

 這換作是任何一個第一次聽到這個故事的人,那絕對會被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蔣清風和祺爺聽到這個故事的時候,他們一直保持懷疑態度。

 其實不能怪蔣清風他們不信,實在是薑寒這說的故事他們不敢相信啊。

 因為這事實在是太扯了。

 那有這樣曲折離奇的經曆啊,他以為自己在說書呢?

 終於,在薑寒將自己那曲折的'學習經曆'說完之後,他們臉上總算是露出了一副如釋重負表情。

 總算是將這小子'離奇曲折'的故事給聽完了,不然這小子再不說完,他真的要動手拍他了。

 這樣家夥真當他們是傻子嘛?

 這麽忽悠他們?

 “這就是你學習天元傀儡術的經曆?”

 祺爺麵色古怪的看向薑寒,言語之間的疑惑之情溢於言表。

 這真是這小子的求學經曆?

 他怎麽覺得薑寒這小子在忽悠自己啊?

 他這那是學習天元傀儡術啊!

 他這分明就是為了,上西天啊!

 “對啊!這就是我學習的天元傀儡術的過程,怎麽了?”

 薑寒有些疑惑不解的看著祺爺,他不知道祺爺這是什麽意思。

 不是,他們讓自己把這事告訴他們嘛?

 怎麽現在他們好像並不買賬呢?

 這人真是奇怪的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