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次隻是黃色光芒,但最起碼也是比白色光芒高一層次的錦囊。

 隻要不是白色錦囊那就足夠了。

 對於這黃色錦囊,薑寒可是沒有對待那金色錦囊這麽重視。

 在他看來這和那些普通裝備材料沒區別,這都是用來刮刮樂的。

 這裏麵估計就沒什麽好東西。

 薑寒直接一把拉開了錦囊的封口,頓時一股黃色的光柱從裏麵射了出來。

 隨即薑寒直接將自己的手伸了進去摸索起來。

 可是突然,薑寒直接大叫了一聲,隨後直接將自己的手從錦囊裏麵縮了回來。

 同時他的嘴裏還不斷怪叫著,同時還在不斷的甩手。

 “我靠!什麽玩意?居然這麽鋒利?”

 薑寒剛才隻感覺自己手剛伸進去,指尖剛觸碰那物體的時候,一道很是鋒利的東西直接劃過自己的指尖,隨後就感覺自己的指尖有著無數的血液順著傷口朝外界流著。

 當薑寒將手重新拿出來之後,發現中指的指尖出現了一道三公分的傷口,那些鮮血順著這傷口汨汨的流著。

 薑寒連忙抽出一旁桌子上的餐巾紙包裹住手上的傷口。

 那些鮮血不斷的滲透出那些紙巾,這是讓薑寒不得不接著抽著餐巾紙包裹著那根受傷的手指。

 足足花了二十多張,才將薑寒手指的血給止住。

 不知道為什麽,這被那未知鋒利刀鋒劃過的手指,居然不停的滲透著血液,而且一時間還難以恢複。

 這薑寒不由得伸出一陣擔心,好在花了二十多張餐巾紙之後,這傷口總算是止住了。

 這莫名中招之後,薑寒對這黃色錦囊之中產生了更多興趣了。

 他倒要看看,這裏麵倒是什麽東西。

 薑寒抓住黃色錦囊的底部,然後朝著桌麵上一抖,頓時一陣乒乓的聲音從桌麵上傳來。

 同時一個類似於劍刃的東西從錦囊中掉了出來。

 那是一件通體鍍上了一層薄薄金粉,同時劍刃的兩端還散發著無盡光芒。

 甚至還能看到薑寒之前手部受傷所留下的血跡。

 薑寒略有些錯愕的看向這東西,同時不由得叫了一聲。

 “鎏金刃!”

 是的,這從錦囊裏掉出來的東西正是鎏金刃。

 這玩意可是牧鼎灣最重要的東西之一啊,這玩意怎麽會在這錦囊之中呢?

 難道說……?

 薑寒的目光落在手中的錦囊上,這錦囊和尋常所見到的錦囊並沒有什麽很大的區別。

 隻是它的承載能力和外麵那些普通的錦囊不同。

 這些錦囊居然能夠承受這焱火珠的熾熱,以及鎏金刃的鋒利。

 顯然這錦囊也不是一般之物,肯定是經過人家特殊改造過。

 就這錦囊自身的價值就遠超一些材料本身的價值了。

 這好東西,薑寒自然也不會放過,隻是他不知道這錦囊到底是出自誰手。

 薑寒雖然疑惑對這錦囊疑惑,不過很快他就釋然了。

 這東西自己既然能得到,那就說明自己和這有緣。

 反正都是送上門的東西,自己為啥不要要呢?

 不過他對這些東西為什麽會召喚自己還是有著很大的疑惑。

 雖然這些錦囊在黑球裏麵的時候對自己有著很強的吸引力。

 但是自己打開黑球之後卻是那些吸引力居然消失了。

 這讓薑寒不由得有些疑惑,到底是因為什麽原因。

 雖然疑惑,薑寒也不會刻意去追究。

 這東西知道自然是好,不知道那也不影響自己的生活,那薑寒自然也就不會去深究。

 隻要這東西對自己有用就行了。

 至於其他的?

 等發生了再說吧。

 隨後薑寒便將這鎏金刃收到了自己的收納盒之中去。

 這東西對於自己來說,還是很重要的,畢竟事關自己到中級裝備製作師之後的事情,薑寒自然很是重視。

 而後薑寒接著去開其他那些黑球了,畢竟那裏麵都是錦囊,錦囊裏麵可都是好東西。

 ……

 於此同時,森魔眼深處。

 一座巍峨龐大通體血紅色的宮殿屹立在那一條高聳的山脈之上。

 宮殿的門口各種各樣的邪獸在不斷的來回穿梭,他們的目光去都是落在那血紅色的宮殿門口處。

 轟隆~

 突然一道身著血紅色的長袍的男子落在了那血紅色宮殿的門口,而那門口則是轟隆隆的打了開來。

 一陣陣血紅色的氣息從裏麵傳了出來,周圍那些邪獸在見到那血紅色宮殿大門開啟之後,全都瘋狂的躁動,一個個全都麵目猙獰的咆哮著,它們的眸子都看向那開啟的大門處,同時它們也不斷朝那門口前行著。

 可是有一層無形的透明膜壁阻攔了他們的去路,讓它們隻能在哪外麵無盡的嘶吼著。

 而那名紅袍男子淡淡的撇了一眼那些在外圍的那些邪獸之後,就連忙走進了宮殿之內。

 對他來說這些東西,隻是一群沒有腦子的邪獸罷了,根本不足為慮。

 而後這名紅袍男子很快就穿過一間間屋子,直接走向那宮殿的最深處。

 在這通體血紅色的宮殿深處,有著無盡的血紅色氣流在無盡的翻滾著,一張斑駁的石椅在靜靜的佇立在血紅色氣流的深處。

 同時一道灰袍巍峨的身影站立在那無盡的血紅氣流之中,與此同時一名身著紅袍的男子恭敬的站在台階下。

 “事情怎麽樣?”

 那道灰袍背對著台下的紅袍男子緩緩說道。

 “報告殿主,目標已經上鉤!”

 紅袍男子恭敬的說道,臉上的恭敬之色愈加多了。

 “哦?這麽快嘛?”

 那道灰袍身影轉過身來看向那名台下的紅袍男子,臉上露出他一絲驚訝之色。

 在他看來這條魚一時間應該不會這麽快的上鉤,這條‘魚線’他們放著很隱蔽。

 想要讓‘魚兒’上鉤,這魚餌本來還需要沉浸一段時間,可是沒想到這魚兒這麽快就咬耳了。

 “是的,咱們需要收網嘛?”

 台下的紅袍男子恭敬的繼續詢問道。

 “不急~

 這魚才剛上鉤,要是馬上就收網,那到時候這魚跑了那就得不償失了。

 在放放,等時機成熟了,再收網也不遲。”

 那站在斑駁石椅麵前的灰袍男子擺了擺手。

 “是!

 那魚鉤怎麽辦?”

 紅袍男子本要離開,突然轉身詢問道。

 “你自己處理吧。”

 灰袍男子隨意說道。

 “是!屬下知道了。

 屬下告退!”

 那站在台下彎腰恭敬紅袍男子行了一禮之後,直接告退了。

 “希望,這次能有趣一點,不然也太無聊了。”

 那台上的灰袍男子喃喃自語道,隨即直接轉身消失在那無盡的血色霧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