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祖,這位是我們要找的人啊。”

 看到蔣清風走過來,薑寒附身到蔣清風身邊低聲哦說道。

 “我們要找的人?”

 蔣清風一震,隨後看向楊敬軒。

 不過他眼中充斥著狐疑,這眼前的牛鼻子老道確定是他們要找的人嘛?

 雖然他沒見過楊敬軒,可是傳聞中的描述他還是知道一些的。

 可眼前這牛鼻子老道有些不太像啊。

 “怎麽?

 不信我?”

 這楊敬軒被蔣清風這麽盯著上下打量,心裏頓時也覺得很是不爽。

 這家夥居然不信自己的身份,這是瞧不起自己嘛?

 頓時楊敬軒的眉毛一掀,正一副不善的盯著蔣清風。

 “你說你是楊敬軒,你有什麽證據證明嘛?”

 蔣清風目光囧囧的盯著楊敬軒,在沒有確切的證據麵前他是不會輕易相信,眼前這人就是楊敬軒的。

 “唉……又是一個質疑我身份的。

 每次都要掏身份證好煩啊。”

 楊敬軒一聽蔣清風要自己證明自己身份,頓時‘無奈’的歎了口氣。

 跟之前一樣,蔣清風快速的掏出自己的身份證,直接射向蔣清風。

 蔣清風伸手在空中這麽一夾,隨後之前給薑寒看過的那張身份證再一次出現在了蔣清風的指間。

 蔣清風放到眼前一看,頓時一愣,這牛鼻子老道的身份證確實寫著楊敬軒三個字。

 身份證上的頭像也和之前外界流傳的頭像一樣。

 這讓他頓時有些呆滯住了,自己好像得罪了一個大人物?

 就在發呆的時候,蔣清風想到這身份證有可能會是假的。

 當場他就檢查起來,可是檢查一番之後卻發現還是真的。

 這下蔣清風的臉可算是丟大了。

 一時間蔣清風的臉瞬間變了好幾個顏色。

 這都快趕上變臉了。

 “師祖,我看過了。

 這牛鼻子老道的身份證,是真的。”

 看到蔣清風有些尷尬,薑寒特地走到他的身邊悄悄的和他說了一句。

 聽到薑寒說的話,蔣清風現在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這家夥!

 這種事情怎麽不早說!

 等到自己出糗的時候才說。

 這臭小子,故意的吧!

 蔣清風當場看向薑寒的眼神都變了。

 要是眼神能殺人,那麽現在薑寒估計早就被打成篩子了。

 “咳咳咳,這也不能證明你就是我們要找的楊敬軒。

 畢竟人類聯邦這麽多人,重名很正常。

 除非……”

 蔣清風現在已經是垂死掙紮了。

 他知道眼前這位肯定就是他們要找的楊敬軒。

 畢竟這年紀擺在這裏,雖然有可能有重名的。

 但是和他年紀這麽大的,還真沒有。

 不過為了自己這麵子,他也隻好硬著頭皮扯犢子了。

 “……

 你丫的該不會是有病吧。

 那你說,你要我怎麽證明!”

 這楊敬軒本來看到薑寒的時候,還挺有興趣的,結果攤上蔣清風這麽一個不按套路出牌的人。

 他自從研究血衣蠱之後,他走到哪裏人家都是以禮相待的。

 結果今天居然碰上蔣清風這麽一個二愣子,居然硬是不信自己的身份,這下給他氣的啊。

 差點沒動手揍這家夥。

 “大家都知道,楊敬軒有一個龜殼,你的龜殼呢?

 如果你真是楊敬軒,那你肯定有他那獨特的龜殼。”

 蔣清風腦中極速旋轉著,猛然間他想到了這個方法。

 “你…!好!

 我就讓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楊敬軒!”

 見蔣清風提到自己龜殼的時候,楊敬軒一張老臉頓時漲著通紅。

 自己這龜殼的事,雖然不是什麽大問題,知道到的人也不少。

 但現在基本上沒人敢在他麵前提這兩個字。

 因為這事算是他最不願提及的事情了。

 結果這蔣清風居然不識好歹,敢在自己麵前提這事!

 等自己證明是自己的時候,他一定要讓這家夥付出一點代價。

 “哼!”

 突然間楊敬軒周身瑩綠色的光芒大燥,他仿佛化作了一顆蒼天大樹。

 那些瑩瑩的綠光照耀在周邊的土地之上,那些本來已經枯黃的小草,居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成了它們旺盛時刻的模樣。

 而站在楊敬軒對麵的薑寒卻是用自己的雙手遮擋住自己的眼睛。

 這楊敬軒的綠光實在是太刺眼了。

 他不得不用手遮擋。

 按道理這瑩瑩的綠光不會是這麽的刺眼,可是薑寒卻實實在在的感受到這楊敬軒身上綠光的刺眼。

 薑寒透過指間的縫隙看向楊敬軒,卻發現他身後居然有一個類似於烏龜之類的虛影。

 這讓薑寒不由得吃了一驚,這楊敬軒可是人,他身後怎麽會有烏龜之類的虛影呢?

 難道說……他不是人?

 “那個啥,楊道長,你背後為何有個綠毛龜虛心咧?”

 薑寒小心翼翼的走到蔣清風身邊,伸出一根手指,指著他背後那綠的發光的虛影。

 “什麽叫綠毛龜!

 那叫玄武!玄武!”

 本來想趁機展現一下自己的能力,結果薑寒這麽一番話,差點沒給他血給氣出來。

 楊敬軒當場就脾氣很是暴躁,朝著薑寒所在的地方怒吼道。

 而他背後之前還很是凝實的那綠毛龜虛影,頓時變得劇烈搖晃不穩定起來。

 他那本就充滿褶皺的老臉更是被薑寒說的話氣的發抖。

 這小子是故意來氣自己的吧!

 “那明明就是綠毛龜嘛。

 你看他身上都有綠毛。”

 麵對楊敬軒的怒火,薑寒也隻是默默的低聲的嘀咕了一兩句。

 “嗯?

 小子,你是不是不想好了?”

 這楊敬軒的聽力何其的明銳,這薑寒低聲的嘀咕聲自然沒有逃過他的耳朵。

 當場就朝著薑寒怒目而視,強烈的精神威壓就突然壓向薑寒。

 顯然這小子算是觸碰到了他的禁忌。

 “沒什麽,沒什麽。”

 這突如其來的精神威壓,讓薑寒瞬間就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仿佛隻要楊敬軒一個眼神,那麽他就會立刻人頭分離。

 在強烈的威壓之下,薑寒趕忙向楊敬軒道歉。

 確實,強者的尊嚴不容挑釁。

 “楊道長,我代我徒孫為他莽撞的舉動,向您道歉了。”

 說完,蔣清風朝著楊敬軒方向微微欠了欠身。

 沒辦法,他們此行的目的就是來找楊敬軒的,這要是和楊敬軒關係弄僵了之後,那麽薑寒也沒好日子過了。

 “行了,看你這徒孫身患血衣蠱,你們應該是來找我的吧?”

 楊敬軒這脾氣果然陰晴不定,這之前還在生氣,結果這下一秒卻像是換了個人。

 “是的,您有什麽方法解除掉我徒孫身上的血衣蠱嘛?”

 蔣清風麵露希望的看向楊敬軒,想要從他的臉上找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