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

“恭喜太子殿下突破洗髓大宗師,從此便是大周皇朝最頂尖的武道強者了。”

東宮總管太監虛憐花看著太子楊乾身上氣息的變化,認出這是洗髓大宗師才有的氣息。

作為太子的心腹人物,很多事虛憐花都清楚,在太子楊乾閉關突破之時,也隻有虛憐花才能靠近。

“洗髓大宗師修為果然強大,這實力是之前的好幾倍,多等這幾天倒是沒有白費,我再鞏固半天的修為,晚上便開始行動吧!”

“京城現在的局勢變化太大,本宮的那些皇弟們可都很不安分,什麽都想丟到本宮頭上。”

“可不能繼續等下去了,不然父皇該拿我的性命來穩定朝局了,這可是本宮這位父皇一貫的手段呀!”

太子楊乾身上的洗髓大宗師氣息收斂起來,即便是在突破之時,身邊也布置諸多法陣,便是用來隱藏突破洗髓大宗師的氣機。

在突破之時,楊乾便不想讓他這位父皇知道這事,讓他有更多的時間做準備。

老皇帝楊宇此時雖然是巔峰大宗師,但年紀老了,戰力不再是巔峰狀態,再者他這次起事,可不止他一個人,而是聯合諸多力量。

不滿老皇帝一直在位的可不止太子一人,還有諸多世家、權貴、宗門,這勢力現在跟他站在一條線之上。

而隻要老皇帝薨了,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登上至尊之位,成為大周皇朝新的皇帝,其中名聲可能有所影響,但這點他管不了。

他的修為突破到洗髓大宗師,便代表再也沒有退路了,再者此前的行為,也已經沒有退路了。

現在他就要一條路走到黑,把這條路徹底走通,成為新的皇帝,剩下的可以用時間進行推移,修為突破到洗髓大宗師,他的壽元增加不少。

如果有更多的修行資源,武道修為還能繼續提升,甚至有望成為鎮國武聖境界,做到老皇帝楊宇一輩子都沒能做到之事。

同時他也要讓大周皇朝恢複巔峰時期,讓宗門、世家都臣服於皇權,當然這也是他心中的想法,此時還未暴露出來。

現在他還需要借用這些勢力,等到時機成熟,再直接動手。

他相信他這位父皇或許也有這種心思,故而才會想要突破鎮國武聖,故而才會有諸多勢力進行阻攔。

要知道,藥師盟之事他這邊雖然安排人,但其他事可是其他勢力幫忙,不然光他手中的勢力,可做不到這種地步。

就如地火之上的陣法、混入藥師盟之中,這些即便他是太子,也難以插手其中,畢竟他受到的限製可謂不小,如果插手這些,老皇帝楊宇必定發現,同時這些還是老皇帝楊宇的底線。

楊乾非常清楚這些,故而有些勢力他根本沒有插手其中,甚至安排人查探的動作都沒有,就是讓他這位父皇放心,知道他沒有異心。

不過即便如此,隨著他的修為提升,年紀變大,老皇帝楊宇看他的眼神不再是溫和,而是蘊藏殺機。

麵對這種情況,太子楊乾自然也要準備起事了,同時他也想坐上那個至尊的位置,這可是他成為太子之後,一直夢寐以求之事,有機會,他自然不會放過,故而有人出手聯合之時,他根本沒有拒絕,而是進行聯合了。

“謹遵太子殿下之命,奴才這就把消息傳遞出去,安排今晚之事。”

虛憐花聞言,低著頭回道。

作為東宮總管,他自然也想繼續上位,不過想要繼續上位,那就隻能跟著太子一起了。

可以這麽說,他的權勢跟太子掛鉤,如果太子被廢了,或者出其他意外,他這位東宮總管也得跟著被廢掉。

再者,他能成為東宮總管,也是太子之後勢力的選擇,天生利益便站在一條線之上。

“嗯,你過去都安排好。”

“那幾人你讓他們在入夜之前再過來一趟,這次起事必須要一起動手,可不能被各個擊破了。”

太子楊乾聞言,讚同的同時,還跟虛憐花說著隱秘之事。

不過話卻沒有說得很清晰。

“是,太子殿下。”

虛憐花卻很清楚,因為這些人他都有聯係,平時太子楊乾不方便接見之時,便是把事情交給他,故而有些話根本不用說得很明白。

這些人要麽手握兵權,要麽是朝中大臣,要麽是太子的親族,都是太子想要上位的資本,也是後續為他穩住皇權的根基。

他可不想好不容易得到的東西就這麽被人奪走了,畢竟這次想要動手的可不止他一人,那些年紀大了的皇子,一個個都坐不住了。

特別是發現老皇帝有突破鎮國武聖的可能,更是如此。

動手的皇子都有勢力,也有野心,想要坐上那個位置,因為龐大的修行資源,可以用丹藥進行堆積,強行提升修為,增加更多的壽元。

光這一點上,就足以讓這些皇子起事了,畢竟老皇帝在位之時,可是對他們這些人有諸多限製,那些修為突破洗髓大宗師的皇子都消失了,再也找不到痕跡的那種。

在這種情況之下,這些皇子自然也不敢突破到洗髓大宗師境界,再者到他們手中的修行資源本來就沒那麽多,難度就更大了。

這次多方合作,其中便有修行資源的拉攏,利益之間的交換,就如聚神丹這種對突破洗髓大宗師有幫助的丹藥。

即便是太子楊乾,也是借用無生邪教的手段,外加其他力量,最後才拿到手聚神丹,這中間還被皇帝楊宇懲罰,不過最終影響沒有那麽大,被他用其他手段消除了。

不過這也讓太子楊乾想要坐上至尊之位的心思更加強烈了。

如果不是老皇帝楊宇諸多限製,他又豈會如此選擇,現在他有機會坐上那個位置,自然不會放棄。

楊乾看著虛憐花離開,眼中的欲望更強了,這是對權利的欲望,是對掌控天下的欲望,是被多年壓製下來的欲望。

“大周皇朝的百姓,你們該有新的皇帝了,朕才是真正的至尊。”

楊乾緩緩的說出來心中壓抑多年的話語,這是強烈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