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路是大周皇朝安排修建的商道,也是方便各州之間的商道交易。就如青州之中的八大商家,大部分都會在這些商道之上前往各地進行貨物交易,不過州與州之間最大的商家,還是皇商,其中自然涉及更多的利益。
皇室自然也盯上這些利益,在各州之地都有皇商,這些可不是拿到名頭的皇商,而是為皇室效力,最終大部分利益落入皇室手中的皇商。
青州之中也有這種皇商,青元門自然不管,任由其發展。
隻要沒威脅到青元門,青元門這邊就不會在意,而這也是底線,不止是青元門,也是其他的宗門。
轆轆的馬車聲如雨水般滑過晶瑩的漢白玉,倒映著灼熱的太陽與滴滴答答的車輪,在車鈴聲之下,一直前行。
三馬齊頭並進,在官道之上,速度還真不慢。
楊禪在馬車之中,看著陌生的環境,在趕路的第四天,楊禪等人便已經離開青州,現在已經進入禹州的地界之中,楊禪對於禹州也有點記憶,畢竟當初三大宗門拉攏的便是禹州的天山劍宗,不過後來因為天災並未及時支援過來。
說法是這種,至於是否是天災的原因,楊禪就不清楚了,不過也知道天山劍宗有點覬覦青元門。
馬車一路前行之中,楊禪在中途休息之時,才找機會各種嗑藥,同時把得到的潛能都加持在踏風步之上。
這幾天的潛能點跟楊禪預想差不多,每天的潛能點日收都是2開頭,還並不怎麽多。這種情況還是他準備諸多服用的藥物,不過那些藥浴、湯藥、藥膏之類的不能用,這才讓潛能點少了。
這些以後也能用丹藥進行代替,等這次三年一次的藥師交流會結束之後,楊禪打算用更好的藥物代替這些藥膏、湯藥之類的東西,畢竟丹藥的效果才是最好的。
他服用的藥物之中,丹藥的作用基本上一個頂很多個,效果也更好,可以起到多重效果,對楊禪的幫助自然也更多。
馬車一直前行,忽然,馬車停了下來。
楊禪的注意力轉移到前方,他感知到前方出現一群陌生人,不過具體的情況並不清楚,隻有出去才能知曉情況,不過他不著急,畢竟他不是護送之人。
前方有事,季封長老等人必定會先進行查看,並不需要他下山查看。
“嚴老,前方有車隊,應該是禹州天山劍宗的人,應該也是安排前往白玉京的車隊。”
沒一會,季封的聲音忽然傳入馬車之中,聲音之中帶著幾分警惕,坐在車內的楊禪自然也聽到這個聲音,表情也有些奇怪。
沒想到會在此處遇到天山劍宗的人。
進入禹州之時,他就想天山劍宗會不會針對他們,不過這種念頭也隻是一晃而過,如果天山劍宗如此做,便是要發動兩大宗門之間的戰爭了,這種級別的戰鬥必定是影響到青州、禹州兩個大州了。
而且還是在這種三年一次的藥師交流會之上,如果天山劍宗動手,那便是不給藥師盟麵子,畢竟青元門是參與藥師交流會。
到時候,在藥師盟和青元門的夾擊之下,即便是天山劍宗也承受不起。
楊禪想明白這些之後,便明白季封長老、嚴老等人為何如此鎮定,根本沒有選擇其他的道路,而是選擇經過禹州的官道了。
“看來羅老頭要前往白玉京,這是特意等我們了,有點意思。”
嚴老聽到季封的話,嘴角之上劃過譏諷的笑容。
天山劍宗主修的便是劍法,以劍之君子自稱,所行之事更是被定義為正義之事。
可以這麽說,與天山劍宗宗旨一樣便是正義,與天山劍宗宗旨相悖便是魔道,比起青元門,這是更加霸道的宗門。
嚴老之所以如此確定前方之人,便是天山劍宗隻有一個高級藥師,那人就是羅振鳴,也就是嚴老口中的羅老頭,兩人年輕之時有舊怨,關係很差。
現在這些人在這等人,也必定是不懷好意,故而季封的神情才有些緊張,雖然猜測天山劍宗不會對他們這些動手,但該有的警惕還是要有的。
“嚴老鬼,到禹州都不拜見一下本座嗎?”
前方,一道猛烈地聲音傳來,聲音之中帶著陣陣刺痛之感,好似帶著鋒芒一般。
楊禪聽到這個聲音,眉頭也是一皺,表現出不適的表情。
他這是特意而為,因為旁邊守護的精英弟子也是這種表現,這道聲音之中帶著音波功的能力,才會如此,楊禪不想表露修為,自然也要好好的表現。
不過從這道音波功之中,他能察覺出對方最多內煉兩腑,看似比他強一些,不過真正的戰力比不上,因為這聲音之中的蒼老無力之感很明顯,還是年紀大導致的。
內煉宗師雖然壽元比普通人長很多,老了也很少會老糊塗,但是氣血、精氣之上的衰落,這種是沒法避免之事。
就如在青元門之中,那些太上長老都是內煉五髒級別的高手,但是突破洗髓大宗師的機會比宗主劉玄要小很多,這便是年輕的優勢。
青元門內的親傳弟子如果長時間沒能突破,氣血、精氣也會衰落,突破內煉宗師的概率變小,便會被剝奪親傳弟子的身份,隻能成為執事這等人物。
“羅老頭,你這張揚的性格還真是沒改過,小心被人直接弄死了。”
嚴晉風直接以音波功回擊,不僅落在羅振鳴身上,還有那些天山劍宗弟子身上,這是直接還施彼身,一點虧都不吃,同時也是給青元門的弟子找回場子。
同時身上爆發出一股力量,抵消這羅振鳴的手段,讓這些護衛的弟子恢複正常。
“本座這些年都好好的,每天一頭牛的飯量從沒有變過,不像你,估計一隻雞都吃不下了吧!”
羅振鳴身上爆發出武印的力量,抵消嚴晉風的手段,而後直接譏諷回去,兩人見麵,情況不會很和諧。
各種譏諷對方這種事很常見,這次是在禹州官道之上,此前還在白玉京之中,場麵比這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