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數不清的財富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我趕回到鄉裏,當天夜裏就重新下了墓子,將那大金佛給割成碎片。
偌大蛇皮袋子,整整裝了二十好幾,雖說割碎了就不是文物古董,但金子是以克來買錢。
連著三個晚上,斷斷續續的,我將這些碎金子全都偷偷運到了玉瑩哪兒,而後掰著手指頭等待洋婆子的到來。
約莫過了四五天,佩君突然打電話我,說人已經到了,就在醫院的病房裏躺著,我歡喜得手舞足蹈,像個瘋子一樣將身上的衣服全扯爛,抱著玉瑩又親又啃,幾回**之後才趕到醫院。
洋婆子和上次來的時候一樣,戴著哈墨鏡,穿得不倫不類的,她並不是在病房,而是在吳莉莉的辦公室,用鳥語嘰哩哇啦的聊著。
佩君也在,我彷如無人,走上去,湊近她的臉,幾乎要嘬在她臉皮上說道。
“讓她跟我走吧,抓緊時間!”
佩君點頭,跟洋婆子叨嘮了一會兒,然後牽著洋婆子的手跟我下樓。
“山哥,你上次是不是跟我朋友睡了,她說你很厲害,嘻嘻!”
佩君掩嘴發笑,豎起拇指點頭稱讚的說著,弄得我老臉都不知道往哪兒放,尷尬得隻好摸後腦殼。
洋婆子指著醫院門口紅色的轎車,我心領神會,當先走坐進去,將交易的內容都說了,聽完佩君的翻譯後,她也豎起拇指,連續說了好幾句“good”!
手指一動,也不知道她怎麽弄的,後排的座位翻起,露出了壘砌起的票子,嗅著那誘人的味道,我爽朗一笑,伸手跟她握在一起。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洋婆子的中文比上次說得要好,握著我手,俯身親在我手背上道。
“李先生好厲害,今晚有興趣陪我喝酒嗎,咱們三人不醉不歸!”
我望著佩君咽下口水,彪子的凶狠倒是其次,主要體力不支,搖頭回應說。
“你我談錢就好,不談風月,要男人,咱縣城多得很!”
才說完,我就後悔了,急忙補充一句說:“行,不過你請客!”
“一言為定!”
洋婆子發動車子,將車尾靠近墓子那間房的窗戶,衝我點頭。我會意,摸出鎖匙下車,繞過走廊,進到房子裏,將那些裝袋的金羅漢搗鼓出來,光天化日之下,一袋又一袋的丟進了她的車尾箱。
略微盤算了下,這次交易我所得的錢財又翻了一倍不止,等我晚上出手了碎金子,我便可以大膽稱自己為一方土豪。
飲酒作樂,風花雪月之事非常美妙,個中滋味實在是難以言表,不提也罷了,隻是當我們三個精疲力盡,醉醺醺的出現在玉瑩房間裏的時候,洋婆子望著那一堆金子,眼珠子都快要掉在地上了。
“怎麽樣,驚喜不,意外不,多少錢,你看著給!”
我搬來椅子,請洋婆子和佩君坐下,而玉瑩忙前忙後的端茶倒水。
洋婆子醉眼朦朧,歪著腦袋,一頭的金發全都落在胸前,麵色凝重的說道。
“我帶的現金隻有交易一半了,不過你放心,剩下的,我開支票給你,隻要是銀行都可以拿錢!”
支票?
“哼哼……”冷笑兩聲,我伸出手指晃了晃:“不,我隻要現金,支票不安全!”
“好,佩君,你開車去取錢!”洋婆子摸出車鎖匙丟給佩君,指著大門口說道。
我抬手一揮,凝視著佩君:“小心點,不要多嘴,碎金的事情,誰都不可以說,替我保密,少不了你的好處!”
佩君點頭,瞅著洋婆子莎莎寫完支票,接過鎖匙就出門,我暗數數了,大約有九個圈。
以噸來計算的金子,值多少圈圈我不是很清楚,錢到了這個數位也許隻是一個數字,不過佩君要想安全的帶回來這麽多錢,那估計得將全省各大銀行都跑完。
我搖頭喊住她:“佩君,你傻嗎,哪家銀行有這麽多錢?”
佩君愣了愣,轉身走回來,瞅著我說:“那怎麽辦?”
望向洋婆子,我攤開手,搖頭說不行,她扶著醉醺醺的腦殼,想了想,摸出手電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張嘴說。
“皮特,馬上拉錢過來,地址我跟你說過!”
可以這麽說,洋婆子是跨國性質的倒賣販子,資金實力毋庸置疑,全國各個省市估摸著都有眼線,要湊齊這個數目也不算什麽難事。
我帶著她滿縣城吃喝玩樂的過了十幾天,那個叫皮特的男人果真開著卡車,拖來了半車的錢。
當車門打開的那一瞬間,我感覺自己快要被金錢的味道熏得窒息過去。
那一刻,腎上腺激素的飛速飆升,我有種飛上雲端的奇異感覺,感覺人生已經到達了巔峰。
有錢是了不起的事情,從此可以高人一等,在這個世界上可以橫著走,巴結你的,奉承你的,甚至心甘情願為你吃屎的都有。
送走了洋婆子,我直接甩了十幾遝給佩君,她歡喜的差點沒將衣服脫了,捧著我的臉又親又啃,說著愛死我之類的瘋話。
至於醫院底下的那個墓子,我第二天就以裝修的名義,拖了幾十包水泥灌了進去,當中還夾雜了不少鋼筋碎石,從今往後,誰都別想弄開它。
處理好這一切之後,矮子跟大頭就找到我,趁著月色在玉瑩家裏大口吃肉喝酒,商量著分錢的事情。
說實在的,五百個小金羅漢賣不了什麽錢,也就七位數,按照之前說好的,仨兄弟將錢分得一幹二淨。
大頭人狠話不多,隻是在酒足飯飽抽煙的時候才跟我扒拉開。
“山子,我在監獄裏聽人說過一段傳說,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我心情一片大好,嗦著時下最為高端的中華煙,咕嚕著五糧液漱口,噗呲一聲全吐在地上。
“說說看吧,若是妖魔鬼怪咱們就不說用了,要是金銀財寶,倒是可以聽一聽!”
傲慢,輕視,我不帶瞅大頭一眼,將還有大半截的煙使勁戳在煙灰缸裏,不冷不熱的說道。
大頭不以為然的笑了笑,搓了幾下手,望著頭頂上跟太陽似的燈泡道。
“故事得從一個賊說起……”(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