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8張與矮子話

台灣婆子這一手來得太突然,吃與不吃都關乎到尊嚴,不過對於漂亮女人的口水,我倒是樂意嚐嚐海外的滋味。

她既然有如此‘內涵’,我又何須表現得小氣,倒不如風趣一些,所以我慢慢的靠近,先是端起碗,然後瞅著她氣定神閑的臉色,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站起來。

她可能有些搞不懂我的意圖,站起來的時候,皺眉瞥了我一眼,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我迅猛的捧著她的臉,湊過嘴,非常大力的嘬她的唇,在她愕然的時候,我也如願以償,得知了海外婆子的味兒。

怎麽說呢,清香之中略帶一絲苦鹹,不過也正是這一絲苦鹹,讓我瞬間有了深入探究的行動。

不錯,我壁咚了她,強吻了她,不就是他娘的口水,老子吃就是了。

海外終究是海外的,迅猛起來,我這個情場老手都應接不暇。

吞吐之間,她瞪著眼,蒲扇的睫毛直接戳在我臉上。

她呼吸平穩,心跳不改,好像很熟悉這種騷氣的操作,我擔心漸入佳境導致彼此無法自撥,在她意猶未盡的時候,果斷分離。

“啪!”

海外的除了開放,還很野蠻,剛才她明明是享受的,才分離,她就扇了我一巴掌,打得我臉上火辣辣的痛。

“明晚見!”

化解了尷尬,我也得了不少便宜,這一巴掌就沒有去計較,抱拳說一句,甩門就下樓。

矮子,張芳正在樓下等我,見我出來,矮子焦急的跑過來,瞅著我責備起來。

“山哥,你說你咋弄的嗎,一桌子吃了兩千多,咱現在不比以前了,處處被打壓,錢緊張!”

那是七九年,兩千多夠一家四口吃兩年了,我有些愕然,望著櫃台說道:“老板,讓那個女人結賬!”

說罷,也不管別人什麽意見,拉著矮子和張芳,火急火燎的逃竄,一路跑到矮子的發廊裏。

呼吸尚未平穩,我一手扯著閘門,一手指著那些賣弄**的婆娘吼道:“都他娘的出去,我跟矮子有事情要講!”

矮子弄了些泡沫在嘴巴上,拿著刮毛刀,一邊滋滋的剃著胡子,一邊漫不經心的問我:“山哥,你消停消停可以不,我累得快要喘不過氣了!”

我望著最後一個走了出去,哢擦一聲將閘門扯下來,拍了幾下身上的灰塵,然後將矮子按在椅子上。

伸手奪來他的剃刀,薅著他的頭發,讓他短小的脖子揚起來,鋒利的剃刀就在他喉嚨上遊走。

“矮子,台灣婆子給我一把槍,邀請我明晚陪她去洗浴中心,我擔心出事,明早咱倆一起去看看大頭吧!”

矮子可能是怕割破了喉嚨,翻著眼皮不敢言語,左手緊張得無處安放。

我略微停了下來,他咕嚕一聲竄起來,躲到一邊,驚恐的看著我:“山哥,你這是幹啥,咱都是兄弟,你可別想著割我喉嚨,不就是探監嗎,我陪你去就是!”

“不用緊張,我是見你左手不方便,好心幫你,你卻提防我,太小心眼了吧,對了,慧兒那邊,你查得怎麽樣了!”

我看了看鏡子裏的自己,胡須拉渣的,心想著明天要陪台灣婆子,於是也弄了點泡沫往嘴上抹,同時問著矮子。

“查,查個屁股蛋子,陳慧現在威風得很,咱唯一能見到她的地方,那就是電視機,洗浴中心,裏三層,外三層,全他娘的保安!”

矮子生氣了,將嘴巴上的泡沫抹掉,攥著拳頭就罵。

“如果這樣,咱就不好辦咯,隻能眼睜睜瞧著她吃香喝辣的!”我很冷靜,有條不紊的刮著胡子說著。

以前,我單純的認為陳慧隻是聰明,想不到她老謀深算,一年多的時間,她修橋鋪路,建校捐贈,在政府和民眾眼裏樹立了很偉大的形象,報紙上,電視上隔三差五的報道。

她成為公眾人物,有著很強大的後盾,別說是橫死,就是手指頭破了點皮都會造成軒然大波。

作為同村出來的,我又跟她上過幾次床,說實話,她有今天的成就,我很是開心,也從來沒想過要弄死她,沒了產業和地盤,大不了從頭開始,以我的智慧,與她並肩齊驅也用不了多久。

“山哥,這事兒你能忍,我不能忍,大不了魚死網破!”

矮子坐下來,翹起二郎腿,也是望著鏡子裏的自己說著。

“這事兒你聽我的,咱是求財不求命,田老四已經死了,陳慧她吞不下整個地下秩序,與她硬碰,吃虧的還是咱,你我多少有些江湖地位,從頭再來也快,隻要東西出手,分分鍾吊打陳慧!”

我拾起毛巾,擦幹淨臉皮,抿了下嘴唇,忽然目露凶光的說道。

回來已久,陳慧依然沒有露麵,我給她找了一百個理由,但說服我的隻有一個,那就是她變了。

矮子沉默了一會兒,遞給我一支煙,自個兒扒拉了幾口,吐出煙霧瞅著我:“山哥,我可以聽你的,不過明晚你得帶上我,我擔心你會出事!”

我摸出短槍甩在櫃子上,安靜的抽煙冷靜了下,矮子說得不錯,我無心傷害陳慧,但她可能有心要我死,在江湖中,後來者居上,前者慘死的例子比比皆是。

“成,明晚咱倆就去看看老情人,利從刀割,她可能也不給我倆臉了,讓你的婆子都進來,咱開門賺錢,東山再起!”

我才說完,矮子頓時就樂了,滋吧了一下口水,起身拉開閘門,咧嘴說道:“這才是山哥嘛,什麽慧兒,不就是個婆子,老子這裏有的是,去他娘的!”

望著走進來的張芳和玲玲,矮子這句話倒是實誠,點頭一笑,招手就讓張芳過來。

“芳子,我尋思著明天去看看大頭,你給派出所去個電話,約個時間!”

張芳看了一眼矮子,很是尷尬的點頭,起身望樓上去,而玲玲則很誇張的坐到我懷裏,烏黑的頭發絲兒直接蹭在我嘴唇上。

我是個男人,她這樣,我氣血瞬間翻湧,伸手往她衣領裏摸……(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