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6章台灣婆子
我的心跟混亂的局勢一樣,很難理清頭緒,如果陳慧真的出賣了我,我鬥得過她嗎?
想了很久,直到矮子上來的時候,我才稍稍有點思路,當即就跟他交代了幾件事情。
第一:東西盡快出手。
第二:大頭得弄出來。
第三:摸清楚陳慧的真實想法。
這三件事,極其考驗腦力,說歸說,我並不指望矮子能幫上什麽忙,隻是讓他找人盯著陳慧,而後就打發他走了。
吃飽喝足,關上房門,我搓手奸笑,撲到張芳身上,將她從頭到腳的檢查了一遍。
除了腿上有塊疤痕,精神頭不是很好以外,張芳沒什麽變化,她的身體還是那樣柔軟,輕輕一碰久如泉湧噴發。
“山哥,你別弄,癢,我尋思著明天是清明節,你陪我去南門山,給我爹上個香唄!”
她捉著我不老實的手,佯裝出嗔怪的模樣,鼓著腮幫子,瞅上去十分迷人。
**的事情,不好過多描述,點到即止。
拋開上廁所和吃飯的時間,我在她**呆了十多天,直至養足了精神,恢複了身體,我這才帶著她,在城隍廟附近,裝成要飯的蹲點。
城隍廟是個地下市場,魚龍混雜,加之市場開放,那地方,比以前熱鬧了好幾倍不止。
賣水果的,賣衣服的,賣古玩字畫的,甚至是賣騷的……應有盡有。
我衣衫僂爛,蓬頭垢麵的穿梭在大大小小的商販和遊客之間,希望能尋找到頂級買家。
當然,以乞丐的身份來做事是非常困難的,處處遭人白眼不說,弄不好還會被拳打腳踢,萬幸的是,我懂得隱忍才能爆發。
一連十幾天過去,天氣愈發的炎熱,我除了曬得跟黑狗肝一樣還是毫無收獲,這天晌午,快要吃中飯的時候,事情終於有了轉機。
當時我被一群賣甘蔗和賣蘋果的圍著,他們汙蔑我偷了東西,非得要我賠錢,有幾個人還揚起手,裝模作樣的要揍我。
若不是乞丐的打扮,我能分分鍾滅了這些狗眼看人低的,但為了不引人矚目,我還是強忍著不堪入耳的罵聲。
“喂……說你呢,幹淨掏五塊錢滾蛋,別耽誤爺爺做生意!”
“你說這人,有手有腳的,幹啥不好呢,非得幹偷兒?”
“弄倆果子,還是不是吃上頓沒下頓,沒誌氣!”
“哎呀,要我看我,這倆公婆隻怕是個傻子,你看看,罵也不說話,傻笑個雞毛,送派出所算逑!”
……
他們你一句,我一句的,沒完沒了的數落著,張芳穿著大紅的花褂子,腰上綁著稻草,臉上抹得跟鍋底一般,瞅著我傻笑個不停。
我將頭發弄成雞窩,穿了一件破爛不堪的襖子,褲子的屁股上露著兩個洞,露出髒汙的屁股蛋子,望著那些瞧熱鬧的也是傻笑個不停,心想著:“你們瑟個雞毛,總有一天,老子要賣了這條街,將你們全都趕走!”
“讓一讓,讓一讓……”
兩個穿西裝的男人撥開人群,迎麵走來一個非常有氣質的婆娘。
她個頭很高,一米八不止。
瓜子的臉,麵皮非常白淨。
身體勻稱,前凸後翹中間細,典型的s形。
或許是我太搶眼,路過的時候,她瞥了我一眼,至此一眼,周圍的空氣全他娘是香的,刺激得我揚起脖子,對著她,“啊切”一聲,打了個震天響的噴嚏。
她停下腳步,厭惡的瞅了我幾眼,看了看兩個穿西裝的男人,眉頭微皺說道:“你們幹什麽嘛,早都說過,不要來不要來,現在好了,弄得我妝都毀了,等回去,看我爸比不責罰你們,哼!”
爸比?
我吃了一驚,這是台灣人的口吻,不由得多看了她幾眼,盯著她嫩白的脖子,抬起手來摸著腦殼說道。
“小姐不是本地人吧,不知道可否給個機會,我想請你喝一杯!”
我才說完,身邊的人就嘩然了。
“我造,你這年輕人,原來不是啞巴啊!”
“哈哈……就你,請人家喝酒,口袋裏有幾毛錢沒得!”
“這小子,我估計是個哈兒了,瞅著好看的婆娘,都他娘的流口水啦,你不瞧瞧什麽身價!”
“哦……有意思,他們看不起你,我偏要給你這個機會,對,我是外地人,你挑個地方吧!”
那個婆娘衝譏諷的眾人作了個鬼臉,說完以後,徑直的向我走來,圍觀的眾人全都驚掉了下巴,變得啞口無言了。
“大小姐,不可以,老爺會打我們的!”
那倆穿西裝的,可能是她的保鏢,伸手攔住她麵前,阻止她接近我。
我嗬嗬一笑,指著對麵的一家茶樓,作了個請的手勢,而後側臉跟張芳小聲嘀咕了一句:“去喊矮子來,切記要低調!”
“慢著,你還沒賠我錢,不能走!”一個商販拉著我,手裏的甘蔗差點就砸在我腦殼上。
那個台灣的婆娘皺起眉頭,手一揮,他的保鏢就摸出兩百塊錢丟在地上。
我抱拳,咧嘴一笑:“嗬嗬……謝謝大小姐,滴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今天你可以敞開吃喝玩了,我買單!”
眾人再次愕然,紛紛向我投來異樣的目光,我懶得鳥他們,搶先幾步,走到那婆子前頭帶路,向著茶樓去了。
弄了間雅座,我就吩咐好吃好喝的全都伺候著,那些跑堂的也是看不起我,但那個婆子的氣質在那兒,他們嘬嘬嘴也沒敢說什麽。
“你這個叫花子有意思,說吧,你怎麽知道我是幹什麽的?”
“嗬嗬,美女,你不覺得你的胸口很吸引人嗎,又白又大,看得我是垂涎三尺!”我望著她的胸口,漫不經心的說著。
她淺淺一笑,伸手就將胸口上的吊墜取下來,輕輕的放在桌子上,望著我說:“居然認得這物件,你果然不是乞丐,不過你倒是跟我說說,到底是我這人漂亮,還是這吊墜漂亮!”
她這個問題有點曖昧,不過我善於此道,抓了抓鼻尖就說。
“這要看欣賞的角度了,如果你躺在我的**,那吊墜嘛……就跟路邊的石頭沒區別,但要是躺在其他男人懷裏,我還是認為吊墜漂亮!”
我說的是黑話,漂亮其實是價值的意思,她聽得樂嗬一笑,招手就讓倆保鏢退了出去……(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