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章直麵張芳

說實話,玲玲非常豐滿,我瞅一眼就再也忍不住了,也跟著她進了裏屋。

至於她有什麽話要說,在那種情況下,言語跟衣服一樣,都他娘是多餘的,我著急跟她“口舌之爭”,滅了燈就滾到**。

存了小半年的子彈,倉庫早就滿了。

不需要憐香惜玉,我非常粗魯,非常殘暴,噗呲一聲,將她的衣服全扯爛了。

她很生疏,像是不經人事一般,輕聲喊著痛,可這種聲音非但沒有讓我慢下了,反而讓我更加興奮,動作更快。

等到下半夜,我精疲力盡,開燈摸煙抽的時候,床單上有一抹紅非常搶眼,驚得我愕然的看著她,張嘴就問道。

“怎麽,這麽多年,你一直都是個姑娘嗎?”

“你還問我,讓我等你,你又不來,她們又不讓我碰其他男人,我告訴你,你可得對我負責!”玲玲將被子往上拉了一些,遮住了半個胸,望著我,意亂情迷的說著。

“你的老鄉好,張芳也出事了,腿被別人打斷,現在還拿著拐杖,她老子也去世了,哎,好可憐!”

“你說什麽?”我驚恐萬分,抬手搓了一把臉,張芳是我心裏的一個疙瘩,我虧欠了她很多很多,她跟陳慧是要好的姐妹,如果這是真的,陳慧肯定變了。

想到這裏,我毫無睡意,穿好衣服,將尖刀插在褲帶上,推開門,出來就大聲喊矮子。

“矮子,你他娘的給老子出來,快點……”

俗話說得好:溫柔鄉裏睡死人,我叫了很久,甚至到處亂砸,十幾分鍾都不見矮子出來,倒是那個川婆娘摟著胸口的衣服跑下樓,滿腹牢騷的說。

“哎呦,山哥,你幹撒子嘛,是不是玲玲不好,你喜歡誰自己叫切,大晚上的,吵撒子嘛!”

“我吵你大爺,叫矮子滾出來,就說村子裏出事了,要馬上,立刻趕回去!”

伸手指著她敞開的胸口,我怒罵了一句,嚇得她掉頭就跑上樓,滿嘴都是矮子矮子的大喊。

矮子可能是過於辛苦了,下樓梯的時候往下滾了好幾步,披著衣服,將摩托車的鑰匙給我,閉住眼睛說道。

“山哥,啥事非得晚上回去啊,你先去吧,我明早一早趕回來!”

接過鑰匙,我望著他,咬牙搖頭,轉身拉開閘門,跨上摩托車就往村裏趕。

摩托車還是那輛騷氣的紅色,是大頭送給我的,我強忍著睡意和憤怒,一口氣將摩托車騎到了小賣鋪外頭。

“咚咚……開門開門!”

抬起手,我狠狠的砸在門板子上,二樓燈光忽然亮起,張芳的罵聲就傳來了。

“喊啥喊,天還沒亮,要買東西等會兒,要勾搭老娘就給我滾蛋,老娘不稀罕!”

什麽玩意兒,還有人敢勾搭她?

我吃了一驚,抬腳往門上踹,哐啷幾聲就將門給卸了,芳子她娘舉著手電剛好走下來,張嘴大喊。

“強……山子,怎麽是你,這些年你上哪兒去了,快快快,快進來,餓了吧,嬸兒下麵給你吃哈!”

“嬸兒,別折騰了,我不餓,芳子在樓上吧,我找她有事!”

芳子她娘或許是將我當做女婿了,本以為是強盜來了,見是我,言辭非常客氣。

我急於見張芳,也就沒跟她寒暄,蹭蹭的就往樓上去。

張芳可能是聽到我的聲音了,愣是不給我開門,說什麽不想見我,恨我之類的鬼話。

我見旮旯裏有把斧頭,拾起來,對著門就砸,嘴裏還說道:“你說不見就不見嗎,現在是我要見你,再不開門,我拆了你家房子!”

我發火,張芳是見識過的,她可能是後怕了,咯吱一聲將門拉開。

一年多不見,她消瘦了很多,臉上依稀有往日的嬌容,但卻再也不見昨天的韻味了。

盡管她努力的想要站直,可身體還是向一邊歪。

她望著我的眼睛,忽然閃出了淚,哇的一聲撲到我懷裏,錘著我的胸口嚎啕大哭起來。

“你瘦了,怎麽才回來,我們都以為你死了,嗚嗚……”

我摸著她的後背,很是用力的貼著她,親吻著她的額頭說道:“你不也瘦了嗎,現在沒事了,我回來了,告訴我,你的腿怎麽了,你老子為什麽會突然去世,大頭呢,陳慧呢,難道他倆都死了嗎?”

“不不不,這不管他倆的事,是我自己不好,你回來了,咱往後就在村裏住著,你種地,我做飯,咱再也不去幹那些事兒好嗎?”

張芳臉上全是淚,言辭也很是閃爍,她好像怕我飛走了,死死的拽著我的胳膊。

我摟著她的腰,猛的抱起來丟到**,撲上去就扯她的褲子,嘴裏說著:“給我看看你的腿,是誰弄的,我要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張芳極力掙紮,撲騰得像個活蹦亂跳的魚兒一樣,嘴裏哭求著:“別看了,別看了,我求求你,求你放過我,求你饒了我!”

“哀求不管用,別給老子亂動!”我罵了一句,抬手就拍在她的屁股上,沒想到這一巴掌下去,她突然安靜了。

我有些愕然,皺起眉頭,伸手將她的褲子就脫了。

當然,她的身體還是很迷人的,可我隻想看看她的腿,視線瞬間落在她左腳的波棱蓋上,伸手一拽,將她的腿拉起一些,指著巴掌大的疤痕說道。

“都這樣了,你還不給我說實話,難道要等咱被人騎到腦殼上拉屎嗎,是誰?”

“是我不小心摔的!”張芳坐起來,嘴巴離我不到零點一毫米的距離,她的呼吸很急促,胸口起伏不定。

可當我準備去親她的時候,她忽然往後躲,靠在床頭上,別過臉對我說道:“山哥,我都瘸了,人也老了,留在你身邊會給你丟臉的!”

我往前傾了些,差一點趴在她身上了,瞅著她憂傷的臉,抬手替她擦去眼角淚,輕聲說:“別傻了,年輕咱不懂愛,現在懂了,雖然物是人非,但你張芳是我的婆娘,雷打不動,告訴我大頭在哪?”

張芳可能是被我感動了,鼻子一酸,又嚶嚶的哭了,伸手勾著我脖子,摸著眼淚說。

“山哥,大頭被抓了,判了好幾年,陳慧也救不了他……”(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