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前世之人(1/3)

我聽見二狗說的話,握在這刀把上的手更攥的嚴實,上次因為迫不得已,必須靈魂出竅進入這深淵裏,所以便隻能將怨刀放在外麵,這沒了怨刀,還真的算得上事事都是不盡如意,現在可好,可是有了這怨刀,什麽事都算得上好辦了。

就是有那種怨刀在手天下我有的那種氣勢,畢竟在這裏也是有哪怨刀撐著,雖說對抗這上古神獸,無疑算的上是以卵擊石,可是現在也沒有別的路可以走了。

我拿著怨刀自己給自己打氣,身形移動,便直接來到了那白毛球的身邊,我本以為它會自己躲避,卻是沒有想到這怨刀竟然直接便就將那白毛球前麵的毛給削了大半去。

而那白毛球卻是一副懵懵懂懂的模樣看它的樣子,倒像是根本不清楚,為何我要拿著這怨刀去砍它,我看著它,現在還真的是好笑的很。

我忍住自己的笑意,“你為何不躲避?”隻聽那團白毛球更是一副什麽都不了解的樣子,“吾在這站著,為何要躲避。”聽著這白毛球的話,難道這昆侖山上就沒教過神獸這些?

那也不可能啊,畢竟怨刀來到了這跟前,就算是個平平常常的一個小動物,也是知道在這耽擱,就要沒命了,而這白毛球卻是一副理所應當,這裏本就是它的位置,它也不需要躲避,來移動它的身體。

它這個樣子就好像是……我心想了半天,突然便明白了什麽,這白澤根本就是在這裝蒜,它情商如此之高,並且也是明白這人世間的情感,怎麽會不懂我剛才對它的殺機。

既然不躲,它便就是在籌劃著什麽,或者是在說,它就是在斷定了我們不敢把它怎麽樣,畢竟我們再怎麽膽大包天也不敢直接就將那神獸怎麽樣。

這神獸看來是這古老神獸中最聰明的一個了,還懂得推理和看清形勢,“我們隻想離開,並沒有對你有其他想法,你既然是神獸,也料定了我們不會殺你,你為何就不

能給我們一條路,然後讓我們離開這裏?”

我也實在對這神獸無奈至極,它明明就什麽都明白,卻是不放我們離開,也不知道它心中到底是在想什麽。

旁邊的二狗衝我眨眼,看他的口型,好像是在說,“若是實在不行,就直接將這神獸給哢嚓了。”我不同意他想的,畢竟這也是神獸,若是真的給哢嚓了,還不知道會惹出什麽樣的亂子。

還是按照原計劃進行吧,我向他搖搖頭,拒絕了他的這個想法,我直接就攔在了那白毛球的前麵,讓他倆先帶著小雪和韓錦雪離開。

怨刀在我手中如有了靈魂,我將刀風甩出,隨後便就看到了這神獸的頭上的兩撮毛也再次被我給削了下來,隨後我如那理發師,霹靂乒乓的就將它身上的毛一團一團的都給削了下來,我打定的主意,便就是將這白澤給激怒,那麽他們便就能抓住機會逃離這裏。

但是我卻發現這白澤就算我把它的毛全部都削幹淨,也不見得它能怒氣衝天,隻能明著眼睛讓二狗他們先逃了。

就在我給二狗使眼色的時候,卻聽見那白毛開口了:“爾等不必如此緊張,吾也未曾說過,不放爾等,但汝得答應我一個要求。”

怎麽到哪都得答應一個要求,這從深淵裏出來也不知道答應了多少要求了,我嘴角抽抽,對著那白毛球說道:“你說吧,什麽要求?”

隻見那白毛球卻似是往懷裏縮了縮,也不知道它是在幹什麽,隨後不過一會,便就看見它從自己的懷裏掏出來了一個東西。

那東西柄首上還牽著一個吊墜,我看著那吊墜,心裏麵瞬間升起了一股熟悉感,內心不由得在叫喊著,這東西就是自己的。

我控製著自己的念力,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把,我以為這次是這白毛球用這吊墜所做的鬼把戲,就是想將我們給迷惑住,留在這裏。

但是等我清醒的望向周圍時,我才發現,這次所有人都是處於清醒的狀態,根本

就沒有人受到迷惑,反而是我意誌不堅定。

眼睛看向那吊墜,那種感覺再次襲上心頭,我連忙閉上眼睛不再去看,隻聽那白毛球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這個吊墜,乃吾曾出現過,一聖人轉贈予吾,所以吾現在找的人,便就是他。”

我心中咯噔一跳,卻也沒那麽自作多情覺得自己就是那吊墜的主人,畢竟這古老的東西都有一種魔力,說不定自己就是被這種魔力給迷惑住了。

“這吊墜吾交予你,務必幫吾找尋到他。”隨後我便就聽不見白毛球的話,我正在疑惑這白毛球是將這個送給誰的時候,突然一個手肘,差點將我給杵到地上去。

我趕忙睜開眼睛,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結果就看見了二狗衝我呶呶嘴,“你還愣著幹什麽,快去接那毛球的紙扇。”

紙扇?我眼睛連忙去看那毛球的手,果真是紙扇,那吊墜隻不過是紙扇上的一個裝飾,但不知為何,有了之前的那個感覺,我心中有點後怕,根本就不願意接那個紙扇,我向後退了一步,與二狗並排,“二狗,你去接,我……”

“僅汝能接這紙扇。”心中本想讓二狗去接這紙扇,結果卻直接被這毛球否定,為何非要我去接這紙扇,明明就是我們一起幫他尋找那個人,其中一人接過來不就好了。

我心中不明白,它到底是如河想的,但到底還是將那紙扇接了過來,結果在剛碰觸紙扇的時候,我竟隱隱約約的聽到了,“果真不是。”

聽到這句話,我急忙抬眼看向那毛球,“你剛才在說什麽?”毛球卻矢口否認,“吾並沒有開口。”看著它這樣子,根本就不像是會撒謊的,卻沒想到撒起慌來,還真的是一套一套的。

不願意說,我也不勉強,隻要是找到它說的人,便足夠交差了,“二狗,咱們走吧。”我拿著紙扇,直接往洞口走去,“等等!”後麵再次傳來了白毛球的聲音。

難道它要反悔?我心中一凜,抓住紙扇的手瞬間攥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