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

敲門聲越來越劇烈。

咚咚咚!

聲音不絕於耳,讓人聽著心煩意亂,再加上張猛現在要辦正事,他想要一個完美的環境,不希望被任何事情而驚擾。

這一刻,他怒目圓睜的盯著門口,眼神之中湧現出了一抹殺意。

“草,哪個不長眼的家夥,等老子收拾完了你,再來辦事。”

“今天真是碰到了鬼,總是有一些不長眼的家夥耽誤我的好事。”

話音落地。

張猛甩起了胳膊,朝著大門口走去。

他沒有半點顧慮。

直接把門給直接打開了。

當然。

給他一百個腦子,他也想不到,現在林陽早已經帶了一大批的人馬圍在了門口。

開門的那一刻。

當走廊上的光順著門縫湧入到狹小昏暗的房間中。

一股如同洪水猛獸般的力道隨之爆發而出。

隻見。

大門直接塌了。

那張猛根本就擋不住那洶湧的力道,直接被壓在了門下。

此時此刻。

他蒙圈了,通感席卷全身上下,他根本就來不及去思考發生了什麽,腦子裏一片混亂,就像是漿糊一樣。

林陽奪門而入。

他徑直跑到了床邊,看見了衣衫整潔的慕容清。

見狀,林陽鬆了一口氣。

好在。

趕來的還算及時。

沒有釀成大錯。

慕容清的臉上掛著一抹緋紅之色,用力的喘著粗氣,時不時還會發出哼哧的聲音。

很顯然。

她被下藥了。

要不然,也不會讓那張猛輕而易舉的得逞。

之前,林陽在網上見過被下藥之後的效果。

會徹底喪失抵抗的能力,而且渾身上下就像是注射了麻藥一樣,用不上一丁點的力氣,而且這種狀態還會維持一段時間。

不僅如此。

醒來之後。

會失去這一段記憶。

這就是被下藥之後的恐怖之處。

要是來遲了。

後果不堪設想。

見狀,林陽伸手牽住了慕容清,能感覺到她身上散發而出的燥熱之感。

“放心吧,我來了,沒有人能動你一根汗毛。”

“都是我的錯,讓你深陷於泥潭之中,今後再也不會發生類似的事情了。”

林陽用力的牽著慕容清的手。

他的手掌上滿是汗水,內疚之情猶如潮水一般湧上心頭。

他在責怪著自己。

要不是因為他的疏忽。

又豈會發生今天這種特殊情況?好在亡羊補牢不算太晚。

這時。

慕容清也恢複了一丁點的意識,她用盡渾身上下所有的力氣,睜開了眼睛。

迷離的目光在林陽的身上晃悠了一圈,眼神竟然有些許魅惑。

“你終於來了,我要堅持不住了。”低沉的嗓音回**在了林陽的耳邊,緊接著慕容清又說了一句:“我好熱,身上好癢…”

很顯然。

藥效已經發作到了頂峰。

不久之後。

慕容清的欲望就會像一頭脫韁的野馬一樣,將另一麵展現的淋漓盡致。

然而。

林陽可不是占便宜的那種人。

他確實喜歡慕容清。

但絕不會用這種手段去占便宜。

身為正人君子。

他要用自己的人格魅力去征服心愛的女人。

林陽伸出了手,撫摸著慕容清的額頭,然後小聲念叨了一句:“等我一會兒,把事情處理完了,就帶你去休息。”

這一刻。

林陽站了起來,回頭望著還被大門死死壓著的張猛。

此刻,林陽的眼裏迸發出了一抹洶湧的殺意,眼眸都隨之突兀了出來。

他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腳步聲回**著。

顯得清脆無比。

他的身影就像是劊子手一樣,每走出一步,都像是在張猛的身上割下了一塊肉。

“張猛!我之前跟你說過,有事就直接來找我,不要動我身邊的人!”

“可你非但不聽,還要往槍口上撞,是不是之前給你太多好臉了?你聽不懂人話還是怎麽樣?”

“這下,你又落在了我的手裏,我今天去見了一麵老張,實話實說了吧,魚死網破又如何?今天即便那老張來了,我也要收拾你一頓。”

話音落地。

還不等張猛開口。

一個拳頭直接硬生生的朝著張猛的臉上砸來。

下一秒。

淒慘的叫聲回**在了走廊之上。

這一層樓。

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再加上張猛的臉上本來就有傷,這無疑是在雪上加霜。

接連幾個拳頭落下之後。

林陽覺得不過癮,心裏的怒火非但沒有削減,反倒是噌噌往上漲。

於是,他給身邊兩個保鏢使了個眼神,然後吩咐了一句:“把他給我架起來。”

話音落地。

身邊的保鏢照做不誤。

被架起來之後的張猛就如同一條死狗一樣,眼睛都腫的睜不開了。

可他喘了一口氣之後,又冷哼了一聲。

“林陽?今生今世我跟你不共戴天。”

“你就揍吧,今天我所遭受的恥辱肯定會百倍奉還,我要讓你成為一條生不如死的狗,到時候將你給眷養在我的身邊,每天供我玩樂。”

“還有!你身邊的女人也是。”

剛把話說完。

****的笑聲就回**在了走廊上。

反觀林陽。

臉色波瀾不驚,沒有變化,他的目光則是在張猛的身上晃悠了一圈。

然後。

眼神定格在了張猛的下體。

“聽說你喜歡玩女人?”

“我讓你感受一下斷子絕孫的痛苦,你將會成為千禧年代第一個太監。”

隻見。

林陽抬起腳。

直接朝著那家夥的襠部踹去。

這一刻。

似乎能聽到一陣清脆碎裂的聲音。

蛋破了?

啊!

如同殺豬般的慘叫聲傳出。

深夜。

整個酒店都不安寧了。

動靜很大。

可是沒有一個人敢走出來說一個不字。

畢竟。

這種陣仗。

誰敢來招惹?

寧可少一事,也不願多一事。

緊接著。

走廊上能聽到一陣陣淒厲的哭聲。

兩行淚水從張猛的臉龐劃過,他咬緊了牙關,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恐懼之色。

“大哥!”

“我錯了,你就停手吧,之前是我有眼無珠,得罪了你。”

“今後我保證不會再出現在你的麵前,你就給我一條生路吧,沒有它我不能活啊,住手吧!”

二弟!

那可是男人的尊嚴。

要是二弟都沒有了。

那活著的意義又是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