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逍遙一下子覺得李沫起碼暫時認可了自己。
他長長舒了一口氣,整個人才踏實下來,可以正常呼吸了。
李逍遙沒有跟進屋子,想給對方一些時間接受這殘酷的事實。
他悄悄從院子裏拿走自己的備用鑰匙。
將門鎖好,和李沫招呼了一聲,去巡捕房報道。
李沫並沒有回話。
中午和晚上他都買好了飯菜送回來,放到屋子裏,屋子裏李沫躺在**,頭衝裏,也不知道她睡了沒。
做完這些,他再回去鏢局過夜。
自己租的院子就是一間房,現在總不合適和李沫住一起。
期間他的心還有一點不踏實。
他不知道李沫有沒有真正接受現實,有沒有徹底接受自己這個冒充的李逍遙的身份。
現在如果李沫足夠理智的話,應該和自己聯手報仇。
而不是隨便拆穿自己。
畢竟李沫現在也算無依無靠的。
每次這麽想完,李逍遙都輕鬆地長出一口氣。
日子就這麽過到第三天的時候,當李逍遙把飯菜放下。
李沫低著頭坐在**悠悠說了一句,“你先別走,我有話跟你說。”
那天晚上李逍遙又出去買了點酒,準備和李沫兩個人暢談一番。
他知道李沫已經基本接受了事實,買點酒也算慶祝一下自己又過了一劫,也給李沫消消愁。
而且他也喜歡和美女喝酒。
李沫真是個美女,雖然五官沒有高思琪美得那麽驚心動魄。
但身材實在是吸引人,每次李逍遙看到心都會動搖。
酒過三巡,兩人的對話也進入了正題。
“我哥到底是怎麽走的。”
李逍遙將那晚看到的打鬥,詳細地講給李沫聽。
李沫聽完坦然一笑,“你答應我哥要替他報仇了?”
李逍遙點點頭。“是的,張豐遙已死,還剩一個秦遠山,既是我欠他的,也是我身為捕頭應該做的。”
“那秦遠山現在在哪裏?”
李逍遙借著喝酒低下了頭。
他暗自慚愧,自己自從來到青州城,麻煩事一件接一件。
心裏雖然想著找青原山報仇,但還沒有采取任何行動。
“現在還不知道,現在我隻是一個小小的青州城捕頭,能接觸到他的機會實在是太少了。
不過我現在已經有了自己的鏢局,他們會幫我打探消息,我還接觸了幾個六扇門的神捕他們都能幫我打探消息。
而且隻要我再立一功,也很有機會上到六扇門,到時候我就有機會打聽秦遠山的下落,親自為他報仇。”
李沫冷笑一聲,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我哥他真的很厲害。”
李逍遙點點頭。一點都不虛偽。
他當時看完那場打鬥,並沒有覺得李逍遙武功多高?
但是經過在這個世界上生活這麽久,再加上和趙青陽的交手,讓他更加了解大夏的戰力情況。
秦遠山和張豐遙應該都和趙青陽不相上下。
而真正的李逍遙可以在以一敵二的情況下還能換掉一個張豐遙,還打跑了秦遠山,可見他的武功非同一般。
“你們感情很好嗎?”
李沫揉了揉眼睛。看著李逍遙,那眼神讓人心疼,“我和你哥從小就是孤兒,一起被一個大財主建立的孤兒院收養。財主很有錢,而且很心善,經常給當地的村民舍粥舍糧。
“但是有一天被秦遠山和張豐遙盯上了,他們打著劫富濟貧的旗號,殺了財主滿門,連下人和家丁也不放過,然後一把火燒了。最後搶劫了無數的錢財,拿出了一小部分送給了當地的窮人。
“沒想到這些平時接受過財主救濟的窮人們拿到了錢,立刻換了一張臉,和當初上門討飯的時候完全不同,好像成了一個個一直被財主欺壓的受害者一樣。看著財主家化為灰燼一副蒼天有眼的樣子。
“我和我哥一直視財主為家人,發生這個事後,我們兩個十幾歲的年紀便離開了那個傷心的地方,後來我們一起習武,想要報仇。
“我哥是個愛恨分明的性格,眼裏容不得沙子,他很想當一名捕快,憑著出眾的武藝在定遠縣實現了這個小目標。
“他武功卓絕,辦案細心,破獲了不少案子,是人們心目中的好捕快,隻不過他和同事的關係出得並不好。
“他會在休班的時候,會回到那個傷心的地方,挨家挨戶地偷銀子,每戶隻偷一兩銀子,他覺得那是欠我們家財主的,如果這戶沒有一兩銀子,他會記下來,等下次休班的時候再去偷。”
李逍遙點點頭,他竟然非常理解真正的李逍遙的這種行為。
那晚李沫說了很多李逍遙的故事。
不知道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讓李逍遙更加了解了自己扮演的這個角色。
直到最後,李沫不勝酒力,暈乎乎地趴在了桌子上,好像睡著了。
李逍遙隻好將她抱到了**。
滿手觸感溫軟有彈性。
李沫是個很有魅力的女人。
平時李逍遙不敢這麽大膽地看她,大概是因為總覺得對她有所虧欠。
而此時看著**眼眸緊閉的美女。李逍遙的眼神逐漸放肆起來了。
他盯著**的李沫,紅紅的臉頰,白皙的脖頸,脖子下麵衣服被撐得高高的,身材比想象中還要誇張。
李逍遙強行閉上眼。
他雖然算不得什麽正人君子。
但對真正的李逍遙總有一份歉意和敬意。
所以他不可能對李沫用什麽趁人之危之類的下流手段。
李逍遙甩甩頭。
把不好的想法都能甩出去。
給李沫蓋好被子,關好門,回到了自己鏢局的小屋。
躺在**,他又長出了一口氣,這一關總算過了。
第二天,李逍遙終於可以像往常一樣去巡街。
前兩天心裏一直有心事,巡街的時候魂不守舍的,今天算是恢複如常了。
中午的時候他像平時一樣去茶館休息一會兒。
喝茶的時候他無意中向茶館的門口瞟了一眼。
正好看到一個人,頭上戴著草帽,臉上蒙著黑色的頭巾,一身紅裝,騎著一匹白馬,在茶樓門口一閃而過。
這身打扮很像一個人。
李逍遙緊走兩步,走到門口。
終於看到那個人紅色的官衣後麵上寫著一個大大的“神”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