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狂神刀!”
“是狂刀尊者的血狂神刀!”
“狂刀門,難道是狂刀尊者的門派傳承,可是當年狂刀尊者隕落之時,不是無人繼承他的衣缽嗎。”
狂刀尊者,那可是響徹一個時代的強者。
雖然未能封王,但其實力在八境尊者中也是頂尖,而且配和傳說級的血飲狂刀,狂刀尊者一人一刀就可鎮壓一域。
數十載過去,血狂神刀終於重新現世了。
“太強,僅僅隻是這一刀,不論向南還是劉秋,都難接下。”
“妖孽,這是頂級妖孽!”
“怎麽就讓他掛在虞城三中了呢。”
有人歡喜有人愁。
陳宣僅僅隻需要一刀就將自己的實力展露無遺。
天才亦有差距。
向南,劉秋,陳明禮他們在一城一地可稱天才,但和陳宣比起來,卻有著不可逾越的鴻溝。
正如有一句話說的。
一個時代,可以有很多時代的弄潮兒,但總有幾個,那就是屬於他們的時代!
夏臨淵的眼中同樣爆發出一道震驚之色,作為衍道主宰,他比紀學明他們的眼界更高,看得更遠。
陳述就是陳宣。
那他從修行血狂神刀最多不過十天,可是剛剛那一刀,赫然已經小成。
這悟性,這天賦。
著實讓人驚訝,他能想到的隻有一個形容,堪比武王。
這就是對一個天才最高的讚譽。
秘境之中,陳明禮已經徹底呆住,微微張開的嘴巴久久沒有閉上。
那是二星星獸,就這樣一刀沒了。
甚至還隔著十多米的距離,一刀兩命!
莫名的寒意襲上心頭,陳明禮似乎想起了一個極度不願響起的回憶。
那恐怖的壓力讓他想到了一個人。
可二者明明不是同一個人。
為什麽。
為什麽寧幼卿的身邊總是有這麽多頂尖妖孽!
向南,劉秋,王子強三人都不約而同的望來,作為西川省赫赫有名的天才,他們此刻都感覺到一股深深的寒意。
這人是誰?!
為什麽可以這般妖孽。
和他在同一個考場,狀元之名還怎麽去爭。
而陳宣呢,他隻當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朝著幾人微微一笑。
“諸位,在下狂刀門陳述,有一個不情之請。”
門派傳人!
難怪了。
但麵對陳宣的話,幾人自然不會推辭,紛紛出言道。
“原來是陳公子,不知有何指教。”
“是這樣的,還請諸位先退一退,待會我要在此殺怪,最多兩個小時,絕不耽誤諸位武考的時間。”
什麽意思?!
趕人!
二星星獸和一星星獸差著30分的差距,而且他們都是一境巔峰,唯有和二星星獸廝殺才能磨礪自身。
若是被趕了出去,丟人不說,這積分……
劉秋第一個忍不住了。
“陳述,你既是狂刀門弟子,就該知道這裏是大夏武考,你要殺怪就殺怪,我們自不阻攔,大家各憑本事。但若是要把我們驅逐出去,未免也太霸道了。”
劉家,同樣是大夏豪族之一。
而且武考禁止武鬥廝殺,任何敢挑戰規則的人,立刻就會被巡邏的考官送出去,取消武考資格。
“諸位誤會,陳某倒不是要趕你們走,而是在下的刀法大開大合,有時候就怕控製不住傷了諸位。”
得,敢情你還是在替我們考慮呢。
打不過你,但總不會連你逸散出來的一縷刀氣都擋不下吧,那也太小瞧人了。
“陳兄的擔心太多餘了,隻要不是陳兄故意向我們出刀,生死有命,一切後果,我們自行負責。”
“當真?!”
“自然!”
好吧,勸是勸不動了。
反正帶了一個奶媽,也算是有備無患。
陳宣朝著寧幼卿點了點頭,笑道。
“大寧寧,你先和晚晚去一邊休息下,我要動手了。”
“嗯。”
對於陳宣的實力,寧幼卿壓根就不懷疑,馬上就走到了一處空曠地方,全然沒有出手的意思。
陳宣手握血飲狂刀,微微一笑。
“諸位,小心了。”
陳宣拎著血飲狂刀,一個箭步就衝向了一隻二星星獸,沒有絲毫拖泥帶水,一記重斬,就是一聲哀嚎響起。
【叮,擊殺一隻二星星獸,潛能點+5。】
“5點,算是正常獎勵了。”
陳宣心中一喜,立馬又找準目標,朝著周圍的幾隻二星星獸殺去。
短短幾分鍾,十幾隻二星星獸就全部死在他的刀下。
向南幾人看著這一幕,眼神又是羨慕又是敬畏,他們不是沒殺過二星星獸,但誰不是小心應對,哪有陳宣這樣拎著大刀就直接硬幹的。
“他最多二境初期,這樣殺太浪費靈元了。”
“或許就是為了耍帥呢,一旦靈元枯竭,有他好受的。”
“厲害是厲害,但未免也太莽了些,武者不隻是要武道實力,同樣需要計謀策略。”
陳宣的殺法在向南幾人看來就是最差的選擇,如果他們有陳宣的修為和實力,他們自信絕對能比陳宣做的更好。
可是,這還不算什麽。
陳宣在殺光周圍的二星星獸後,隻覺不夠過癮,竟然一人一刀突然朝著更深處衝去。
而那裏,赫然有著數十隻,甚至上百隻二星星獸。
那是一整個族群。
“瘋了吧!”
“臥槽,耍帥也不是這樣的,他真不怕靈元枯竭嗎,一旦陷入重圍,神勁境也逃不出來。”
“怎麽辦,要不要跟上去。”
“跟個屁,他要逞能就讓他逞。”
不隻是向南幾人,此刻會議室裏的及學民他們同樣驚得說不出話來。
一個二境武者,單槍匹馬挑釁一整個二星星獸族群,這和送死有什麽區別。
“夏司長。”
“這太冒險了,他雖然是門派弟子,但也是我們大夏的一份子,不能讓他這麽死在星獸口中。”
“夏司長,我建議通知周圍的考官過去阻攔。”
“不用。”
夏臨淵心中震驚,但他相信陳宣不是無腦之人,能夠在迷失之城城主手中活下來,能夠在九死一生的危局中爭到一線生機。
陳宣就不會做送死的事。
“可是……”
“我說了,規矩就是規矩,隻要在規矩之內,任何人不得幹擾。”
夏臨淵的強硬態度讓所有人都不敢再勸,但很快,陳宣就真的給他們帶來了億點點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