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是四戰之地。
兗州同樣是四戰之地。
北麵的袁本初麾下實力強大,不易攻打。
東麵的唐浩兵馬眾多,同樣不能攻打。
剩下的,就隻有司隸之地,還有南方的袁公路了。
戲誌才的謀劃,從一開始,針對的就是袁公路。
唯一的意外,就是袁公路輸的如此之慘。
司隸之地,長安城。
“我等懇請陛下,冊封徐州牧唐浩,為車騎將軍,領揚州牧,授......”
長安城皇宮之中,李傕郭汜兩人麾下大臣,開口跪請給唐浩加封。
之所以如此,自然是因為唐浩如今氣勢如虹。
之前唐浩就曾經上書,要求領揚州牧之職,他們隻是一直未曾回應。
如今唐浩擊敗了袁公路,麾下兵馬四十多萬。
他們是真的怕了。
要是此人不安撫,一旦對方發兵司隸之地,他們就麻煩了。
所以,兩人聽從了麾下謀士的建議,給唐浩請封,以示安撫。
“準。”
上方坐著的獻帝,根本無法做主。
此刻除了機械一般的道了一句,就再也沒有其他辦法了。
朝廷被李催,郭汜把持,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半天之後,長安城外。
“文和,此番之事,麻煩你了。”
“主公放心,文和必定為主公辦妥。”
對著李傕,郭汜兩人說道,隨後中年文士,帶著一車車的珠寶,以及冊封文書離開了。
看著離開的賈詡,不知道為何,兩人的內心之中,總有一股莫名的不安。
似乎,他們仿佛被坑了一般。
出了長安城,賈詡也是指揮著眾人,一路奔著徐州而去。
而與此同時,另一邊的夏丘城中。
“子敬,這數十萬百姓,就交給你安置了。”
耗費了一個月的時間,唐浩才從汝南郡歸來。
剛剛才處理完之前湧入而來的災民,魯肅剛剛鬆了一口氣,就又看到了外麵人山人海的災民。
嘶!
倒吸了一口涼氣,魯肅隻覺得眼前一黑。
自己這主公,居然又搞來如此多的災民。
這下他又要忙碌了啊。
安置災民之事,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他必須要合理安排眾人。
“主公,之前大戰,呂布麾下將領,高順,張遼盡數被擒。”
處理了災民的事情,張虎也是走了過來,小聲的言語了一聲。
之前大戰之時,唐浩讓他們抓的高順,他們成功抓住了。
並且,還多送了一個張遼,一同被關押在這夏丘城。
畢竟,麵對已經合圍的防彈玻璃,哪怕是陷陣營,也突圍不出去。
打不破,根本打不破。
“哦,走,帶我去看看。”
聽到高順,張遼兩人,唐浩的眼中,不由放出了精光。
這兩人可都是呂布麾下絕對的大將呀。
張遼,五子良將之一。
打的江東小兒,直接多了一個孫十萬的外號。
而另一個高順,更是麾下有八百陷陣營!
這絕對是東漢末年,最強的精銳之一。
帶著張虎,兩人就是向著關押那二人的庭院而去。
夏丘城,一處偏僻庭院。
庭院四周,有著鐵甲重卒守衛,暗處更是布滿了暗探,防備森嚴。
“不知道我等接下來如何了?”
坐在庭院之中,張遼這一刻看了一眼四周,對自己的未來,卻是一片迷茫。
他們被困在這裏,已經有數月的時間了。
自從夏丘城最後一戰,他們被俘虜,就一直被安排在這裏。
“等吧,想來那唐浩很快就會到來了。”
高順沉默不語,但是看的很是清楚。
唐浩若是不準備招降他們,他們早就被砍了。
隻是,對於要不要投降唐浩,高順,張遼都沒有決定。
“碰。”
就在這時,兩人的庭院大門被推開,隨後唐浩的身影,就是匆匆走了進來。
“文遠,伯平,此番可是怠慢兩位了。”
一到來,唐浩就是自來熟一般的道了起來。
剛剛坐下,就是看到了兩人身前,空空如也的桌子。
“怎麽辦事的,今日我與文遠等人相見,甚是歡喜,豈能沒有酒肉相助。”
口中言語之下,一旁的親衛點了點頭,然後連忙轉身而去。
沒一會兒的功夫,各種美酒佳肴,盡數的擺在了桌子前。
“來,文遠,我們今日痛飲一番。”
一旁的親衛給唐浩,張遼全部倒滿,正準備給高順倒酒,卻是被唐浩攔了下來。
“伯平不善酒,倒水。”
口中道了一句,張遼和高順都是臉色一變。
高順不喝酒,這唐浩是怎麽知道的。
“來,兩位,今日痛飲一番!”
舉起酒水,唐浩就是痛飲一口。
一時間,看著唐浩如此,張遼和高順,都是愣在了原地。
他們知道唐浩要招攬他們。
可是,這樣的招攬方式,他們沒見過呀。
“唐州牧,我等不過是敗軍之將,又有何資格,喝這碗酒。”
張遼苦笑了一下,他的確是沒有資格。
敗在了眼前之人之手,他們現在說不好聽的,不過是階下囚罷了。
“文遠,你等皆是武將,我也就直說了。”
看了一眼張遼,對於這些武將,唐浩不喜歡繞彎子。
“你等皆是良才,之所以大敗,不過是呂布無能罷了。”
這句話,唐浩說的很是真切。
呂布麾下的兵馬,不可以說不強。
很多都是丁原麾下的並州精銳。
“先說伯平麾下的八百陷陣營,衝殺之間,勇猛無雙,攻防兼備,實在是一等一的精銳之兵。”
陷陣營,唐浩很是看重。
雖然隻有八百人,但是能夠與數千士卒交鋒,從中取勝。
這可不是一般精銳可以做到的。
“可惜,呂布雖用之,但也忌之。”
撇了撇嘴,這種特種部隊一般的存在,之所以一直有八百人,是高順隻能統領八百人嗎?
不,是因為呂布也怕陷陣營。
原本的曆史之中,就曾經記載過。
呂布忌憚陷陣營,安排魏續為陷陣營統領,非戰時,不給高順。
可見忌憚陷陣營之深。
聽著唐浩揭破,高順的神色,也是略顯苦悶。
呂布忌憚他的陷陣營,他早就知道。
不然,不需要多,隻需要一千五百人的陷陣營,他絕對可以衝開防彈玻璃的軍陣,何至於被擒。
“至於你張文遠,雖然得到呂布的重用,但是關鍵時刻,依然會被丟棄!”
來的路上,唐浩已經知道了張遼被捕的經過。
此番言語道出之下,張遼頓時語塞了。
腦海之中,不由浮現了當初那日呂布離去的背景。
“像呂布這般自私自利的小人,連義父都敢屠殺,你們追隨他,豈能不敗。”
口中言語著,對於呂布,唐浩沒有什麽好感。
背信棄義,殺害丁原等等。
就呂布這樣的,麾下也沒幾個真心忠於他的。
“文遠,伯平,莫要忘了丁建陽對你們之恩。”
張遼,高順,都是丁原提拔起來的。
如今提起這個被呂布擊殺的丁原,張遼直接飲下了眼前的酒水。
“撲通!”
下一刻,張遼直接跪了下來。
“幸得唐州牧指點,若是不棄,文遠願降!”
唐浩的一席話,也是讓張遼直接放棄了其他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