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香氣四溢的老母雞湯飯,標價三十五元,再添上三個金黃酥脆的煎餅,共計六元,總計起來,恰好是四十一元整!”鍾量行一邊報著賬,一邊熟練地完成了轉賬。
他提著食物,敏捷地跨上電動車,疾馳在前往邱俊生家的路上。微風拂過,帶來了些許涼意,卻也吹不散他心中的那份熱切。
到達邱俊生家時,隻見邱俊生已經用過餐,此刻正全神貫注地在電腦房裏擺弄著幾台電腦。他的身影在燈光下顯得格外專注,仿佛整個世界都隻剩下了他和那些電腦。
除了鍾量行,還有三位同學也已經先一步到達。他們聚在一起,歡聲笑語,氣氛十分融洽。
“呦嗬,沒想到學習委員也來啦!”
其中一位同學打趣道,話語中充滿了戲謔和友好。鍾量行笑了笑,沒有在意,他知道這隻是同學們之間的玩笑,也樂意融入這種輕鬆的氛圍中。
鍾量行在心中暗自盤算,幸好自己剛才特地打包了一份熱騰騰的老母雞湯飯過來,否則若是被人撞見自己吃著這般簡陋的食物,那可真是麵子全失,無地自容了。
那三位與他並肩而行的同學,與他一樣,都來自那所充滿青春活力的大學。
他們或許是同住一室的舍友,平日裏互相打鬧、分享心事;又或許是課堂上常常一同探討學問的同窗好友,相互扶持,共同進步。
其中一位是身兼勞動委員重任的張浩漢,他年方十九,正值青春年少,充滿了朝氣與活力;還有一組組長羅辛然和副組長葉誠安,兩人也都是十九歲的年紀,風華正茂,正是追逐夢想的好時光;。
而鍾量行自己,則是班級裏的學習委員,肩負著引導同學們共同學習的重任。
他們五人一同行走在校園的小道上,雖然各自有著不同的職責和性格,但都是彼此生活中的重要一員,共同編織著屬於他們的青春故事。
最後,壓軸登場的,便是那赫赫有名的八大班草之首——邱俊生。
他的到來,無疑為這場聚會錦上添花,真正稱得上是群英薈萃,人才濟濟。
邱俊生,這個從小便涉足模特界的男子,他的容顏仿佛經過歲月精心的雕琢,每一分線條都恰到好處,無懈可擊。
他的英俊帥氣,不僅僅是浮於表麵的外貌,更是由內而外散發出的獨特氣質。
他的舉手投足間,都透露出一種與眾不同的風采。
仿佛已經預見了未來男明星的璀璨光芒。
正當眾人沉浸在邱俊生的魅力中時,一道熱情的身影走進了眾人的視線。
那便是邱家負責打掃衛生的鍾點工黃姨。
她手托著一盤新鮮榨取的果汁,笑容滿麵地走向眾人。
“果汁來啦,大家快來嚐嚐,每人都有份哦~”
黃姨的聲音溫暖而親切,仿佛春風拂麵,讓人心生暖意。
她手中的果汁,色澤鮮豔,香氣四溢,讓人忍不住想要一飲而盡。
在黃姨的熱情招呼下,眾人紛紛接過果汁,品嚐著這份突如其來的美味。
而邱俊生,也在這溫馨的氛圍中,展現出了他平易近人的一麵,與眾人談笑風生。
“黃姨,真是太感謝您了!”眾人齊聲向黃姨表達謝意。
他們的感激之情溢於言表,對於黃姨的貼心服務,他們深感溫暖與舒心。
每當周末來臨,他們便會聚在一起,享受電腦帶來的無盡樂趣。
而黃姨,總是那個默默付出,陪伴他們度過每一個歡樂時光的人。
夜幕降臨,他們沉浸在遊戲的世界中,忘卻了時間的流逝。
八點、九點,十點,他們依然精神抖擻,盡情玩樂。
然而,這歡樂的背後,卻隱藏著疲憊的代價。
當陽光再次灑滿大地,他們拖著沉重的眼皮,掙紮著從**爬起。
那種困倦感如同被重錘擊打,讓他們感覺自己就像一頭疲憊不堪的死豬。
然而,即使疲憊,他們依然感激黃姨的陪伴與付出。
因為正是有了黃姨的守護,他們才能無所顧忌地享受這份歡樂。
鍾量行心中更是感慨萬分,他知道,這份情誼,值得他們永遠銘記。
不禁有些麵露難色地說道:“不好意思啊各位,我今天最多隻能玩到十一點,十一點之後你們可就要麵臨五缺一的局麵咯。”
邱俊生聽後微微一笑,安慰道:“沒關係啦,那我們就玩到十一點吧,然後一起去吃個夜宵。等吃完夜宵你再走也不遲呀。”
鍾量行嘴角微微抽搐著,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容說道:“別誤會啊,真不是想吃夜宵,而是之前答應過老板要早點回去休息,好保證明天能夠準時上班。”
一旁,勞動委員張浩漢眼尖地察覺到了鍾量行的匆忙,他頓時臉上浮起一抹戲謔的笑容。
打趣道:“學習委員,你這是怎麽了?莫不是戀愛的小火苗在心頭燃燒,所以急著要去約會呀?”
鍾量行被他這麽一說,心中微微一愣,隨即快速調整好自己的情緒,故作鎮定地回應道:“哪裏哪裏,你可別亂說。”
然而,他的心中卻暗自腹誹,羅鳳香那種女人,他怎麽可能看得上?
她比自己年長那麽多,簡直都可以當自己媽媽了。
張浩漢似乎並不滿足於這個簡單的回答,他繼續追問道:“嘿,別藏著掖著了,大家都是兄弟,有什麽不能說的?說說看,是哪家的姑娘這麽有幸,能入得了你的法眼?”
鍾量行被他問得有些無奈,隻能無奈地笑了笑,沒有再多說什麽。
他心中清楚,有些事情,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解釋得清的。
話語剛落。
鍾量行的麵色瞬時間陰霾密布,那雙原本溫和的眼睛此刻射出淩厲的光芒,直直射向對麵的張浩漢。
他沉聲喝道:“小子,你在這兒胡說什麽!我隻不過是今天搬貨累了些,哪有你說的那般嚴重。”
張浩漢似乎並不懼怕鍾量行的斥責,反而更加肆無忌憚地笑了起來,那雙眼睛彎成了月牙兒:“哈哈,我懂,我懂!鍾大哥,你何必如此遮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