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那個本應時刻銘記職責,全心全意照顧楚夢婷的人,似乎在一瞬間忘卻了自己的身份,忘卻了那位正需要她細致嗬護的楚夢婷。
接著,她的行為更是讓人難以置信。在剩下的補湯中,她竟毫不猶豫地兌入了一半的礦泉水,試圖用這種拙劣的手法掩蓋自己的不軌。
楚夢婷看著保姆端上來的那碗湯,一種莫名的情緒在心頭湧起。
那原本色澤誘人、香氣撲鼻的湯,此刻卻變得清湯寡水,與先前的濃鬱醇厚相比,簡直判若雲泥。
她微微蹙起眉頭,心中不禁生出一絲疑惑。
輕輕抿了一口,那原本應該滋潤味蕾的湯,此刻卻隻剩下淡而無味的**,讓她不禁皺起了眉頭:“這味道,怎麽如此寡淡?”
"太太,您是否覺得今日這燕窩的口感有些不同?這可是市場上極為搶手的名牌燕窩,或許正是它的純淨與淡雅,方能彰顯其非凡的品質。"
保姆臉上掛著一絲微笑,但心中卻暗自嘀咕,這燕窩我可是偷偷嚐過一半,還特意加了些礦泉水稀釋,味道能濃鬱才怪呢。
楚夢婷輕抿了一口,她深知這燕窩並非簡單的補品,而是她在這個家中生存下去的籌碼。
如今,她已無法抗拒這每日的“例行公事”,因為夜晚,何簡意隨時可能降臨在她的床邊。
她的身體,已成了何簡意發泄欲望的容器,而她的心靈,更是被他無情地踐踏。
她明白,隻有盡快懷上孩子,才能在這個家中稍稍站穩腳跟,或許,那微薄的希望能讓她在何簡意狂暴的怒火下,找到一絲喘息的機會。
楚夢婷繼續喝下那淡而無味的燕窩,心中卻是波濤洶湧。
她知道,這碗燕窩,不僅僅是她身體的補品,更是她心靈的慰藉。
隻有懷上孩子,她才有可能在這個家中找到一絲尊嚴,一絲希望。
楚夢婷的聲音如清泉般流淌,輕柔而悅耳:“陳嬸,能否告訴我,簡意的前妻究竟為他留下了幾個孩子?”
陳嬸,作為何家的資深保姆,一聽及“前妻”二字,臉上便浮現出一絲微妙的笑意,她輕描淡寫地回應:“哎呀,這前妻的事情嘛,確實不太好說。”
然而,她的話語雖輕,手中的動作卻如同在搓弄著金幣一般,快速地搓動了幾下,仿佛是在暗示著什麽。
楚夢婷微微蹙眉,心知肚明陳嬸的用意,卻也無可奈何。她輕輕摘下耳畔那對璀璨奪目的鉑金耳墜,遞給陳嬸:“這個,送給你吧。
我知道它價值不菲,但為了了解簡意前妻的情況,我願意付出這個代價。”
楚夢婷雖然心中有些不舍,但為了能夠探聽到關於何簡意前妻的真相,她隻能忍痛割愛。
她知道,這對耳墜或許能夠打開陳嬸緊閉的心扉,讓她道出那段被歲月掩埋的往事。
陳嬸湊近楚夢婷,壓低聲音卻帶著幾分興奮地說:“你聽說過沒,何簡意的那位前妻啊,她雖然給何家生了個女兒,但之後就沒再生育了。
雖然她跟我同歲,但你看她那身材,保養得跟年輕人似的,真是讓人羨慕。”
陳嬸頓了頓,似乎是在回味那份“年輕”的氣息,然後又接著在楚夢婷耳邊低語:“而且啊,我聽說何簡意一直想要個兒子,可惜啊,他那前妻沒能如他願。
這男人啊,有時候就是看重這些。”
楚夢婷聽著,心中微微一動,手心裏不自覺地緊了緊。
她心想:‘何簡意如今已年近半百,膝下卻無一子,這確實是他心中的一大遺憾。
若是我能一舉得子,那何簡意必定會為了我去救出我那可憐的弟弟。’
楚夢婷的思緒飄到了邱俊生身上,那是她心中永遠的痛,是她不得不為家族、為弟弟而犧牲的代價。
但此刻,她眼中閃過一絲堅定,她知道自己要做什麽,也知道自己必須要成功。
她心中,那份鍾情,始終未曾改變,那便是邱俊生那般的風華絕代。
他,仿佛是她心中那永恒的星辰,閃爍著迷人的光芒。
近日,她如同被魔法牽引,沉醉在邱俊生的新劇中,無法自拔。
他,依舊如往昔般,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都散發著令人心醉的帥氣,仿佛時間在他身上未曾留下痕跡。
然而,命運似乎對她開了一個玩笑。
她,現今已是何簡意的妻子,身陷一段無法自由呼吸的婚姻。
白日裏,家中總有保姆如影隨形,她仿佛被無形的枷鎖束縛,無法踏出家門一步。
夜晚,何簡意如同野獸般侵占她的身體,那粗暴而熱烈的愛意,讓她心中既感痛楚又難以言說。
她的心中充滿了苦澀,卻又無法向人傾訴,隻能默默承受這一切。
何芬芬,這位平日裏總是忙碌於各種事務的女子,近日卻如同人間蒸發一般,音訊全無。
她的消失,無疑給楚夢婷的心頭蒙上了一層厚厚的陰霾。
楚夢婷曾明確托付何芬芬協助自己處理離婚的事宜,但數日過去,電話那頭始終沒有任何回音,仿佛時間在此刻停滯,留下的隻有無盡的等待和焦慮。
正當楚夢婷沉浸於這份擔憂與困惑之際,電話鈴聲再次打破了沉默。
“喂,媽。”楚夢婷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
“夢婷啊,你弟弟夢傑的事情,你能不能讓你男人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把他保釋出來?”
電話那頭,母親的聲音帶著焦急與懇求。
楚夢婷輕輕歎了口氣,她知道母親對弟弟的寵愛幾乎到了溺愛的地步,但此刻她自己也無能為力。
“媽,你知道的,我男人最近投資了一個大項目,手裏確實沒有多少現金了。”
她試圖解釋,但語氣中卻透露出無奈。
“夢婷啊,你就不能想想辦法嗎?你弟弟就是媽的**啊!
無論如何,你都要讓他出來!”
母親的聲音開始變得激動起來。
楚夢婷緊握著電話,心中五味雜陳。
她知道母親的擔憂和焦慮,但自己又能做什麽呢?“媽,你放心,我會盡力的。”
她最終隻能這樣回答,盡管她知道這並不能給母親帶來多少安慰。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隨後傳來了母親略帶哽咽的聲音:“夢婷啊,媽知道你為難,但你一定要想辦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