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我會繼續和潮河溝通好。”

“好的,是否去上京的事情,我會轉達好的。”

“嗯嗯,老師,那我掛了。”

瀟以南掛了電話,手機抵著下巴,眼神飄忽。

從潮河離開,到南廣場事件的全過程,她都通過視頻平台看明白了。

原本打算給潮河提一個雙A級的權限,可後麵,她直接找老師,提了S級!

一線的重頭科研院是有提權限的權限。

隻是提名S級,十年也未必有幾個例子。

當她和老師說了潮河這邊的情況,貴市第一科研院的一把手當即坐不住了。

機甲這玩意都出來了,以後還不知道能整出什麽東西。

真說能搞出高達他都得信!

機甲!

後麵代表的東西太多了。

那是全套的技術,可投入實戰的技術!

光就視頻展現的飛行能力,激光炮攻擊力,同時間鎖定七個雇傭兵的能力,還特麽是在雜亂的建築中!

並且,完全沒有誤傷人質。

這一台機甲的戰鬥力直接碾壓了上百個全副武裝的士兵!

這樣的機甲橫空出世,堪比一個人徒手搓出了二十代機,讓人有恍惚的不真實感。

人才!

天才!

奇才!

這不上S級還能誰上。

於是,一個個電話層層遞上去,整個大夏隨之有了大動作。

周邊省份調動了一個軍的力量,要將貴市當做陣地來守,再要發生一次雇傭兵突入事件,官帽子能掉一籮筐!

他們是衛星少。

可衛星少,那就用眼睛一個個瞪著看!

一個軍力量的調動,自然逃不過一眾列強的衛星,許多國家的外交部突然跳了出來,嚴正抗議大夏窮兵黷武的行徑。

如果大夏不停止軍力的調動,不向國際遞交申請書,他們就要進行更加嚴重的經濟懲罰!

列強自然說到做到!

這些年,大夏就是一直被各國經濟打擊走過來的!

以往,大夏會妥協。

甚至許多民眾悲觀地相信,這一幕馬上要發生。

可這一次,大夏的回複很簡單:

我們自己國家要怎麽調動軍隊,是我們自己的事,如果有問題,歡迎繼續抗議,我們會酌情聽證。

哈?

大夏?

什麽時候這麽硬氣的回話?

此時大夏上層,傳下來了一道長長的命令,如果翻譯成大白話就是:

盡快找到潮河,帶到上京!

權限不是S級,是三S級!

貴市的人是幹什麽吃的,為什麽這麽長的時間了,跟我們說還不知道潮河跑哪去了!

快,踏馬得給我找到潮河!

如果他不願離開貴市,那就將貴市當成國都打造!

最好的防空,最好的部隊盡管往貴市壓!

總之,快點找到,快點確認機甲能不能量產。

要是像超線性防彈甲一樣可以量產,那就把整個國家的重工業生產線調過去!

還有,再確認一遍,從今天起,潮河的權限是三S,不是S也不是雙S!

是SSS級權限!

大夏的上層癲狂了一般。

措辭中的重複強調,語氣加重,甚至國罵的出現,都癲狂得不可思議。

仿佛就是一個滿身酒氣的老頭,框框一頓寫,還沒人拿得住。

不僅僅如此,更仿佛旁邊還有幾個位高權重的老頭,你一句我一句,框框一頓加一頓寫。

寫完就發。

沒人敢改半個字!

就這麽離譜的,僅僅消息在上層轉了一圈,潮河的權限就提到了三S!

太離譜!

三S比國家一把手的S級還多了兩個S級,說是太上皇都不為過。

如果說A級權限可以馬上搖來一支衙門警員,那麽三S,搖來半個國家的軍事、政治、文化、經濟力量也不為過!

甚至,可以無視道德上的問題。

對於三S,什麽道德問題,那頂多是個人癖好問題!

SSS,隻在規則中存在。

卻從未有人獲得過的SSS級權限,這一天,出現在了大夏。

當得到消息的瀟以南,腦子已經完全不能思考了。

前一秒她還在拿自己的丈夫和潮河比較。

可下一秒,潮河權限直接被幹到了SSS!

還有什麽比這個更魔幻的事情?

沒有了,絕對沒有了。

SSS級的權限,意味著所有的一切都為他開綠燈,隻要他不叛國。

通通綠燈,隻要不叛國!

隻要不做對國家有害的事情,通通綠燈!

意思就是說,如果潮河看上了她,就算她是已婚的,就算她不肯,隻要潮河看上了,那麽都不用過半天,她就可能出現在潮河的床榻上。

然後她的老公也許會獲得一點點精神安慰。

也可能……

瀟以南吞了一口唾沫,腦子嗡嗡的。

天!

她怎麽又在胡思亂想!

每個大夏人在供銷社交易網混的,都知道權限的重要性,可曾經也隻把對於SSS級權限當成玩笑來看。

那是大夏皇朝的開國皇帝定下的鐵律!

幾百年的彈指一揮間,現在真的出現了SSS級!

瀟以南覺得,太離譜了。

僅僅是機甲,哪怕是機甲能量產,也不至於吧?

機甲再強,對於一個國家的實際戰鬥力提升,也遠不如多一顆原子彈。

哪怕原子彈沒法用,而機甲可以用於常規武器戰鬥中。

也不至於SSS吧?

一定,還有她不知道的情況發生了!

近一個小時前。

上京某個別墅區!

“乖孫女,這玩意,你花了多少錢?”唐興國憋著火壓著聲問道。

“不多,就幾百塊!”唐青秋揚著頭,還有點得意。

唐興國氣得發抖,家門不幸啊!

簡直有辱家風!

他唐興國……

“唐青秋,快給我把這騙人玩意退了!”唐興國喝罵道。

“哎?這字!這字竟頗有幾分古韻,風骨更是奇崛……這畫的符,不說,有點好看!”

一旁的陳老突然開口,摸著符籙眼裏滿是喜歡。

他年事已高,科研工作又是繁重,前一陣他告病回家休養,順手把擱置了幾十年的毛筆又摸了出來耍耍。

他的書法水平雖然一般,但鑒賞水平卻不差,這字的水準照他看來,有點非同一般的感覺。

唐興國還在氣頭上,嘟囔道:“你還幫我孫女說話,我老臉都要丟沒了!這符籙居然說還能淨宅滅甲醛,這不是大騙子嗎?”

陳老搖搖頭,隨手把一張符籙按在牆上,想再細細看看。

他隻為看字。

下一刻,陡然風起。

卻是一陣柔風,綿綿不絕。

此時的上京正值盛夏,氣候甚是熬人,可在符籙被按到牆上的一刻,仿若一切都變了。

若隻是一刻的涼風習習,他們並不會注意。

可邪門了。

涼風沒有窮盡一般,嘩嘩地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