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晉想到什麽,問道:“那齊國的公主,皇子大概什麽時間抵達?”
“聽說是明日午時!”
崔晉冷笑:“千裏迢迢隻為求得過氣的肥皂秘方,真是愚蠢!”
“來了又怎樣,還不是主動送上門,讓那大周皇帝搜刮一層皮,蠢貨。”
親信看了一眼一臉諷刺,嘲笑的崔晉,好幾次欲言又止。
崔晉皺眉,冷眼掃向親信,厲聲道:“說!”
親信這才顫顫巍巍地說道:“太子殿下有所不知,那齊國來,並非是奔著肥皂秘方。”
崔晉冷哼:“不是奔著肥皂秘方又是奔著什麽?難不成還是奔著白糖秘方來的?”
“那齊國皇帝可沒這個遠見,一眼識得白糖這個寶貝。”
親信吧嗒吧嗒嘴:“太子殿下有所不知,那齊國,的確是奔著白糖來的。”
“什麽?”崔晉猛然坐直身子,一臉震驚。
似是想到什麽,崔晉很快恢複淡定。
“就算是奔著白糖的秘方來的又怎樣,那大周皇帝可不是那麽好說話的。”
“孤不也一樣,奔著白糖秘方而來,還不是被拒之門外!”
“孤就不信,他晉國,為了一個白糖秘方,甘願對大周俯首稱臣,連自己的國家都不要了。”
親信臉上的表情跟吃屎了一樣難看。
看著自信滿滿,甚至對齊國的不自量力發起嘲笑的崔晉,親信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你這是什麽表情?”
“難道去被孤給猜中了,那齊國,真的要為白糖秘方,甘願臣服大周?”
崔晉冷哼,諷刺道:“真是愚蠢!”
“那到沒有,隻是……”
“隻是什麽?”崔晉皺眉,不耐煩的說道:“你今日怎麽回事兒?說起話來吞吞吐吐的。”
親信捏了一把冷汗,這才顫顫巍巍的說道:“是大周皇帝主動將白糖秘方賣給齊國。”
“什麽?”
大手拍到在桌子上,崔晉騰的一下站了起來,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
“這怎麽可能?白糖對大周來說,正值火爆時刻,秦羽怎會愚蠢到把銀子主動往別人手裏送?”
“你在哪聽到這些不靠譜的消息?連這種蠢話你都敢相信,你什麽時候也變得如此愚蠢了?”
“屬下也希望這是謠言,可此事確實是真的,屬下也不知道,那大周皇帝為何對齊國如此偏愛,連白糖秘方也肯給他們。”
“你確定這是真的?“崔晉仍舊不願意相信。
畢竟這白糖秘方,可是他求而不得的寶貝,那齊國何德何能,讓大周皇帝如此偏愛。
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親信點頭:“殿下這幾日在養傷,沒去外麵,不知曉也很正常。”
“但這件事確實在外麵傳開了,不像是假的。”
拳頭緊握在一起,骨節發出吱呀吱呀的響聲。
崔晉陰沉著一張臉:“孤求而不得的白糖秘方,為何那齊國如此輕易就能拿到?”
“你可有打探到,齊國拿了什麽跟大周做交易?”
“屬下聽聞,大周皇帝提出白糖日後銷售五五分賬,前期不需要齊國拿出任何東西來交換。”
“也就是說,齊國直接白嫖了大周的白糖秘方?”
親信點頭。
崔晉臉當即更黑了。
“這一定不是真的,肯定是那齊國混淆視聽,你去給孤查,齊國到底用了什麽手段。”
“是!”
崔晉周身散發著陰冷的寒意。
他絕對不能讓齊國跟大周達成交易,白糖的秘方隻能是給晉國的。
咳咳咳!!!
因太過激動,崔晉止不住的咳嗽起來。
親信有些擔憂:“太子殿下,注意身體!”
崔晉橫了一眼親信:“還愣在這幹嘛,還不趕快去給孤查!”
“是,屬下現在就去!”
親信也顧不得身體有問題的崔晉,匆忙地離開。
趙國!
趙青璿帶著一群將士一路廝殺,從城門殺到皇宮內部。
她提著往下滴血的刀,直奔趙皇的寢宮。
在門口垂死抵擋的侍衛,見到殺氣騰騰的趙青璿,下意識的往後退。
侍衛互相對視,紛紛提起手裏的刀,仗著膽子,向趙青璿砍殺而去。
趙青璿輕巧的躲避了攻擊,手裏的刀,精準的劃破了侍衛的喉嚨。
隨著他們倒地,趙青璿已經走進趙皇所在的寢宮之中。
聽到動靜,趙皇掙紮的從塌上爬起,跑出去想要看看什麽情況,卻被門外進來的趙青璿堵住去路。
趙皇蒼老的臉上寫滿了恐懼與憤怒。
他手指著趙青璿:“孽障,你想要造反不成?”
趙青璿淡漠的說道:“父皇這是看不見?”
趙皇氣的渾身發抖:“我可是你的親生父親,你弑父,你就不怕遭天譴嗎?”
“父皇放心,我不會殺你,隻要你乖乖交出玉璽,兒臣保證,你可以像之前一樣。”
“你做夢,朕就算是死,也不會將玉璽給你。”
趙青璿歎息:“眼下的局勢父皇還看不明白嗎?您已經窮途末路了,交出玉璽,兒臣保你下半輩子衣食無憂,坐享榮華。”
“父皇何必要跟兒臣鬧的太難看,何必要吃那無謂的苦頭呢?”
“你就不怕遭世人唾棄?”趙皇低吼道。
“兒臣所做一切都是為了趙國,為了趙國百姓能過上安穩太平的日子,兒臣不怕遭人唾棄。”
“父皇,您身為一國之君,為了一己之私,全然不顧百姓死活,您老糊塗了,也是時候該退位了。”
趙青璿無奈:“看父皇這樣,是不願意交出玉璽了,既如此,那兒臣隻能自己找了,至於父皇,別怪兒臣狠心。”
“你,你要做什麽?”趙皇下意識的後退。
趙青璿淡漠的說道:“你不願意交出玉璽,傳位給兒臣,那為了順利繼承皇位,兒臣隻能殺了父皇。”
趙青璿繼而又道:“不過父皇不用害怕,兒臣會讓你死得很痛快。”
趙青璿抬手,立即從殿外走進來兩名將士,將趙皇死死的按住。
趙青璿從腰間掏出一個白色的瓷瓶,朝著趙皇走去:“喝了他,父皇走的會很安詳。”
“趙青璿你個逆女。”
“朕命令你,趕快放了朕。”
“別叫了父皇,就算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
趙青璿打開瓷瓶,朝著趙皇嘴裏送去,她的臉上滿是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