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今日就算要了我的命,也注定不會從我這得到什麽線索,我勸你還是不要在我這浪費時間。”蕭天風直接下逐客令道。

每次看到秦羽,他都會想到自己的失敗,這讓蕭天風很挫敗。

秦羽眯了眯眼,看待蕭天風的眼神愈發的複雜,多變。

“前幾日外麵有動靜,你可聽到了?”

蕭天風麵不改色的說道:“我知道,那些都是來刺殺我的。”

“不過我並不打算感謝陛下,相反,我覺得陛下多管閑事,比起這樣苟且偷生的活著,我更希望死了一了百了!”

秦羽忽然起身,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蕭天風:“想死?哪有那麽容易。”

“你一日不說出幕後之人,朕,一日不會讓你解脫。”

“來人,最近反賊蕭天風日子過的太舒坦了,你們給他找點事情做,難免他無聊!”秦羽冷漠的說道。

秦羽話音剛落,立即衝進來幾名侍衛,開始對蕭天風動刑。

“不說?那朕就讓你知道什麽叫人不人鬼不鬼的活著。”說著,秦羽甩袖離開。

寢宮內,時不時傳來蕭天風痛苦的悶哼聲。

不過蕭天風並未求饒,而是咬牙隱忍。

他已經輸了,他不希望到最後連自己的尊嚴都沒了,那才是他最不能接受的。

……

從蕭天風那沒得到什麽消息,秦羽心情異常的煩躁。

“這個老賊,嘴巴還挺硬,朕倒要看看,他還能堅持到什麽時候!”

魏忠賢忙道:“陛下,既然從反賊蕭天風嘴裏打探不出什麽消息,那您為何不試試從蕭皇貴妃那側麵敲打敲打?”

“蕭皇貴妃終究是一女子,在地牢裏待了那麽久,想來她這嬌弱的身體早已承受不住。”

提到蕭月瑤,秦羽就想到上次她威脅自己,眼底閃過一抹寒芒。

察覺到秦羽的怒火,魏忠賢忙道:“是老奴多嘴了,懇請陛下恕罪。”

秦羽淡漠的說道:“雖然那蕭月瑤不知好歹,但你說的沒錯,被關押這段日子,想來也有所改變。”

“即如此,朕就去地牢看看她,若她老實交代,也許朕還能放她出來。”

魏忠賢連忙狗腿的跟在秦羽身後。

地牢,見秦羽親自前來,獄卒們瞬間慌了。

“陛下,皇貴妃娘娘近日身子有些不適,感染了風寒,陛下您龍體金貴,還是不要靠近的好,切勿被傳染了風寒。”獄卒膽戰心驚的說道。

秦羽皺眉:“既感染了風寒,為何不宣太醫醫治?”

“這……”獄卒慌了,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魏忠賢一腳踹在獄卒的身上,厲聲道:“你個狗奴才,遮遮掩掩的,莫不是皇貴妃出了什麽事?”

獄卒連忙從地上爬起來,重新跪回到地上,由於害怕,說話都結結巴巴的:

“就算借給奴才一百個膽子,奴才也不敢欺瞞陛下。”

“皇貴妃的確病了!”

秦羽皺眉,對著魏忠賢道:“你進去看看!”

“是!”魏忠賢繞開獄卒,一路小跑進地牢裏麵。

很快,他又急匆匆的跑了回來,神色緊張的看著秦羽:“陛下,不好了,出事了!”

“蕭月瑤她怎麽了?”秦羽周身氣溫陡然冷了下去。

“皇貴妃氣息微弱,恐怕是要……”魏忠賢不敢繼續說下去。

秦羽聞言快步朝著地牢深處走去。

魏忠賢眼神狠厲的看著跪地的獄卒,厲聲道:“說,這到底怎麽回事,皇貴妃好端端的為何變成這樣?”

魏忠賢的氣場太強,獄卒頓時被嚇得臉都白了。

魏忠賢一把揪著獄卒的領子,沉聲道:“咱家再問你最後一遍,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皇貴妃為何變成現在這副樣子,若你不老實交代,咱家可保不了你們。”

獄卒大口的吞著唾沫,緊張的說道:“都怪張恒,都是他做的。”

“前幾日他當差,剛巧碰見了吵嚷著要見陛下的皇貴妃,張恒便說了皇貴妃幾句,誰知皇貴妃拿身份壓人,甚至羞辱張恒,張恒一怒之下就打了皇貴妃。”

“可誰知道皇貴妃身子骨那麽弱,自那以後就一直久病不起。”

魏忠賢冷聲道:“那個張恒呢,他現在在何處,立即將張恒那家夥給我找回來,否則,整個地牢的獄卒都要給他陪葬。”

獄卒頓時感覺後背發涼,但對於魏忠賢的話,他還是覺得有些誇張了。

“公公,奴才有一事不明,那皇貴妃可是反賊之女,還參與了謀反,按理說應該是死罪,陛下一直留著她也就算了,為何還要因她而動怒?”

魏忠賢惡狠狠的瞪了一眼獄卒,厲聲道:“你一個奴才懂什麽。”

“再者,陛下的心思豈是你等能揣測的,不想死就趕緊滾,把那個叫張恒的奴才找回來。”

被魏忠賢踹了一腳,獄卒嚇得再也不敢多問,連連道:“屬下這就去。”

與此同時,秦羽已經抱著昏迷的蕭月瑤出來。

他沉聲道:“宣太醫!”

華清宮內!

太醫跪了一地,在診斷完蕭月瑤的脈搏後,皆是一臉愁容。

“陛下,蕭皇貴妃病的太久,未能及時醫治,而今性命垂危,恐是藥石無醫啊!”張太醫冒著惹怒秦羽的風險道。

秦羽臉陡然黑了下去,他厲聲道:“朕不管你們用什麽辦法,一定要醫治好蕭皇貴妃,她現在還不能死!”

秦羽周身散發著陰冷的殺氣。

一眾太醫看的心驚膽戰,連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陛下,蕭皇貴妃乃是反賊之女,且她聯合蕭天風背叛陛下,差點傷害陛下,她死不足惜,陛下何必要因為她,搭上無辜的性命?”秦飛燕不滿的說道。

本來對秦羽頗有好感,可看到因為一個罪臣之女濫殺無辜的秦羽,秦飛燕對他的好感消弱了不少。

還以為秦羽改了,沒想到還是那個貪圖美色,殘暴施虐之人。

“怎麽,你這是在質疑朕的決定?秦將軍,可是覺得朕平日裏對你太過縱容了?”秦羽冰冷而又威嚴的聲音響徹整座寢宮。

這次他太怒了。

這代表他計劃泡湯。

強大的氣場壓力的周圍人更是連大氣都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