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宮。
“畜生！”
“你枉為大周之主，簡直畜生不如！”
程天龍在一旁破口大罵。
秦羽心底燥熱，但莫名的，伴隨著程天龍的叫喊聲，一股奇怪卻很刺激的感覺襲來。
“程將軍，你越是罵的起勁，朕心底就越爽。”
“能得到鄭夫人這樣的女子，被罵幾句那又何妨，隻是今夜苦了程將軍，要親眼目睹朕的雄風！”
秦羽大笑道。
程天龍被氣的差點要吐血。
這種既想生吃了秦羽，又十分無能為力的感覺，十分折磨。
甚至，程天龍想死的心都有了！
但他卻悲哀的連死都死不掉。
隻能眼睜睜的目睹這一切。
他甚至有些不敢出聲，怕給秦羽更刺激的感覺。
“天龍，救我啊！”
“求求你，救救我。”
鄭潔臉蛋發紅，聲音帶著無助的哀求。
此刻的她，大片白嫩的皮膚暴露在外，兩條修長的美腿和五指分明的玉足也勾在秦羽身上。
程天龍很想搭救。
但他無能為力。
秦羽看著眼前的美人，心底有些燥熱起來。
他一直都觀察著程天龍，但直到現在，程天龍還沒有鬆口，倒是他邪火亂竄。
但真讓他收了鄭夫人，還是在程天龍和程小小的眼皮子底下，他又有些做不到。
難道，非得走到那最後一步。
鄭潔也感受到了秦羽的動搖，她的心底有些著急。
今夜，若是她搞不定程天龍的話，那鄭家滿門，連帶著程小小的命，都會是一個未知數。
都付出了如此大的代價，鄭潔決不允許功虧一簣。
她聲音一變的道，“程天龍，你這個王八蛋，跟了你這個廢物，是我今生最後悔的事。”
“我為你守了十幾年的活寡，你卻為了蕭天風，親眼看我被侮辱，你還是人嗎？”
“算我鄭潔眼瞎，你就是個畜生，甚至跟畜生相比，都侮辱了畜生！”
程天龍一怔。
廢物二字，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心。
鄭潔又轉而看向秦羽，“陛下，既然程天龍不仁，那罪婦也不想為他再搭上一條命。”
“罪婦願意跟著陛下，好好伺候陛下，隻求陛下放過鄭家滿門！”
秦羽一愣，但轉而明白了鄭潔的意思。
他哈哈大笑，“鄭夫人能這樣想，再好不過，至於鄭家滿門，便要看鄭夫人的誠意了。”
說著，鄭夫人臉蛋化作一抹嬌媚。
她主動抱著秦羽，那張紅潤的臉展現出一股媚態，纖細的手也在秦羽身上遊走。
這模樣，當真是極為誘人。
別說程天龍了，哪怕是秦羽都被鄭夫人這驚人的改變震驚了。
這股媚態，再加上那熟透了的身材，當真是令人想要狠狠的征服！
“夫人！！！”
程天龍忍不住的喊出聲來。
他目眥欲裂。
鄭潔這幅模樣，是他從未見過的。
但鄭潔我行我素。
程小小見狀，也悲哀的看向程天龍道。
“父親，你太讓人失望了。”
“陛下，小小也不想死，懇請陛下開恩，小小願意好生跟著陛下。”
秦羽哈哈大笑，“母女花，朕倒真是第一次見，看來今夜，朕豔福不淺！”
此刻。
程天龍內心的防線瞬間崩塌。
他整個人就像是驟然蒼老了十歲。
“陛下，你贏了。”
“你讓我程天龍指認誰，我就指認誰，你讓我怎麽做，我就怎麽做。”
“隻求陛下，莫要折磨罪臣了。”
伴隨著這道聲音。
鄭潔停了動作，臉上一喜。
這是她最後的殺招，如果不起作用，那她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她忍不住重重的鬆了一口氣。
秦羽臉上也露出一抹笑容，“早點配合，這又何苦呢？”
程天龍臉色慘白。
他實在是受不了了。
一旁的地上，三顆帶血的牙齒，異常顯眼。
這是程天龍硬生生咬碎的。
他雖然心裏感覺，這是秦羽和鄭潔故意的，但他還是無法忍受。
鄭潔，他虧欠的太多了。
逼宮，更是害的她們連命都可能沒了。
心中的軟肋，往往是最愛的人來捅一刀！
“罪臣隻求陛下開恩，留她們一命，不管陛下要罪臣如何配合，罪臣皆會照做！”
程天龍滿臉淒涼的道。
秦羽臉上露出笑容，
“告訴朕，逼宮的背後，是誰？”
程天龍老實回答，“自是蕭相，且京城四處大火，也是為了配合罪臣逼宮，蕭相故意搞出來的。”
“背後有沒有別人？”秦羽繼續問道。
程天龍頓了一下，接著認命般的說道，“有！”
此言一出。
秦羽目光一凜，忍不住的加重語氣道，“是誰？”
“逼宮當日，蕭相本有些猶豫，但關鍵時刻，被陛下活捉的老太監來了，他說可配合蕭相行動，蕭相聽後一臉狂喜，便開始了行動！”
“京城大火，也有他人助力。”
秦羽繼續追問，眼神嚴肅，“你可知是誰？”
程天龍搖頭，“不知，那日他帶著麵具，隻是聲音嘶啞，說是主人派他前來。”
“再具體，我便不知道了。”
秦羽皺了皺眉。
程天龍的話肯定了他的想法。
這偌大的皇宮，京城，還隱藏著一股同樣不可小覷的勢力！
他們正在暗中偷偷觀察，如豺狼一般，隨時要給他致命一擊！
“你可有一些謀反的罪證？”
程天龍看了一眼鄭潔，又看向秦羽道，“有！”
“軍器監一些盔甲，弓箭，便是由末將走私，一部分賣給了其他幾國，另一部分，不知所蹤！”
“但罪臣留下了賬本，記錄了兵器往來，在家中臥室床榻下的一塊磚頭底下！”
此話一出。
秦羽表情難看了起來。
“你說什麽？”
“走私我大周的盔甲和武器？一部分賣了，一部分不知所蹤？”
“這是蕭天風幹的？”
天下七國，大周的武器和盔甲最好。
甚至幾十年前，大周乃七國中最強大的國家，盔甲和武器乃根本！
程天龍回道，“裏麵有蕭相，但也有其他各方士族和藩王的參與。”
“太具體的，罪臣便不知道了。”
“但這夥人很龐大，臣接手的時候，便已經有一年半的時間了。”
秦羽眸子一凝，殺意凜然。
程天龍見狀說道，“陛下，罪臣所知道的，全都說出來了。”
“罪臣自知罪孽深重，罪無可赦，但懇請陛下饒了罪臣的妻女。”
秦羽麵色冰冷，“朕答應你的，一定做到，隻要你好好配合。”
程天龍聞言，徹底鬆了一口氣。
這是他唯一能做的了。
也算是臨死前的彌補。
鄭潔和程小小也是眼底發酸，心底五味雜陳。
秦羽心裏清楚，程天龍並不是因酷刑和寒心低頭，而是因為妻女低頭。
倒是一個漢子！
“接下來，隻要你好好配合朕，朕會讓你舒服的度過這段時間，更不必遭受酷刑折磨！”秦羽淡淡的說道。
程天龍跪在地上，磕頭道，“多謝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