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星鐵護骨,加明的牙齒也是異常的堅硬,別說是木魚了,就算是金魚加明也能咬得動。稍微的嚼了兩下就往下咽,他也不管自己能不能消化,反正先吃進去再說。

不過很遺憾,加明他還真能消化得了。加明的胃那可不是一般的東西,反正至今為止還沒有加明消化不了的。

加明吃得興起,三下五除二就把整個木魚給吞進了肚子。雖然撇了撇嘴,道:“這東西味道不好吃,我不喜歡。我看看那個。”加明伸手就拿,這是旁邊的蠟燭,加明拿起蠟燭就開啃,像是吃棒棒糖一樣,兩吃就吞進肚子裏的。

**都嚇傻了,站在原來張著大嘴問道:“你吃完了一根蠟現在有什麽感覺嗎?”

加明想了想說道:“很糊口,很油,很膩,很滑。”

**都快佩服死這個瘋子了,什麽東西都有往下吞。以防加明再亂啃東西,**立刻就把昨天的那張單子給拿了出來,隨後笑著對加明說道:“你還認識這個吧,這是昨天我請你吃烤肉你說你要感謝我,這才給我立了這個單子。你說隻要我拜托你的事情都會答應的是不是?”

加明仔細的看了兩眼說道:“你有請我吃過烤肉嗎?我怎麽不記得了。這是什麽東西,看樣子好像能吃,我試一試。”

**拍了拍腦袋,自己真是糊塗,加明隻要睡過一覺就會什麽都不記得了。幹嘛提這一出啊?再回頭一看,加明正在咬桌子呢,這桌子可是好桌子,天龍木所質,價格不菲啊。但加明幾口就啃著了爛木頭,沒到一分鍾就吃得隻剩下了幾根桌子腿。一直到吃得一點東西也不剩的時候加明才鬱悶的說道:“真難吃,我看那根東西不錯,我嚐嚐。”

**直接就抱著加明的腿:“英雄~~~不要這樣啊,那根是頂梁柱,你要是把他啃了這天龍寺就被你給拆了啊。”

加明倒是完全沒在意:“沒事沒事,我就嚐一嚐,如果味道不好的話我就不咬了。”

**一邊拖著加明的腿一邊求他:“帥哥,不要這樣啦,就當我求你好嗎?”

一直拖不動的加明忽然停了下來,像是被點了穴一樣一動也不動,**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分不清加明這人的脾氣。**很緩慢的往前走,走到了加明的正麵之後那才是嚇了一大跳。立刻找了一個角落開始吐。

加明的那個樣子本來就惡心了,現在的加明還做了一個非常猥瑣非常滿足的表情,看見這表情的**不想吐那才奇怪了。此時的加明非常的滿足,為什麽呢?因為**叫了他一聲帥哥~~~**好像也注意到了這一點,立刻接著了一句:“帥哥你過來幫我一個忙行嗎?”

加明被這兩聲帥哥叫得全身酥麻,腳都沒力氣走路了,是直接被真氣給拖過去的。臉上的表情看似讓人厭惡,不過好像他自己卻非常的享受。

**一下就明白了過來,原來加明的弱點就是‘帥哥’兩個字。隻要叫加明帥哥他就像著了魔似的,不過這樣確實有點昧著良心。連這樣的家夥也能被稱之為帥哥的話,那這個世界就真的沒救了。

加明很茫然的看著**笑道:“你剛才叫……叫叫叫我什麽來著?”

**很誠懇的說道:“帥哥啊,你這樣的人不叫帥哥叫什麽?”

把加明給美得,差點當場死亡了。自己爽了好幾分鍾,**怎麽叫也沒反應,最後加明很興奮的點了點頭,道:“有……有有有什麽問……問~題,我幫……幫幫幫你解決。”

**歎了口氣,臉色非常的凝重:“帥哥啊,最近確實有一些麻煩的事情要你幫忙,但這件事情必須要帥哥幫忙才行,我找遍了天龍寺所有的僧人,就你長得最帥了。所以我這不就來找你幫忙了嗎?你的腰帶……”

“不……不不不給。什……什什什麽事都行,就……就就腰帶不給。”

**點了點頭,看來他還沒有太傻嘛,知道這腰帶是好東西,難怪他不給了。隻有想個辦法害一害他。**立刻解釋道:“我不是要你的腰帶,我隻是覺得漂亮提一提,瞧你把我說得像什麽似的。我像是會白拿別人東西的人嗎?我絕對不會拿過你的腰帶,然後把上麵的三顆寶珠給取下來,最後抱著三顆寶珠去賣,這樣下半輩子就可說是衣食無憂,成天出入高級娛樂場所,買一套房子,娶幾個漂亮的娘們,最後生一大堆孩子,用剩下的錢做一些小生意。你看我像是這樣的人嗎?”

“不……不不不像,你~根本就……就就是。”

**挺為難的,看來這家夥不太好對付。雖然傻是傻了點,但就是因為傻所以才不好對付。平時都害的是一些正常人,現在應該怎麽去害一個傻子這還真沒什麽經驗。

忽然**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好辦法。立刻就跟加明說道:“對了,我想起來一件隻有帥哥能幫忙的事情。山下有一個姓張的大戶,這個大戶的女主人忽然暴斃。這不需要天龍寺出一個帥哥去給他做法事嘛,我正為這件事為難呢,整個天龍寺沒幾個帥哥,所以我想請你去做這場法事。一來是幫天龍寺爭光,二來呢去做法事的人有好事,不但有錢拿,而且有好東西可以吃。”

一聽有好東西可以吃加明就樂了,立刻點頭:“行……行行行,我最……最最喜歡做……做做做這種事情了。”

**這招借刀殺人確實不差,也正好是趕巧了,張家的女主人剛好就前幾天死的,正好今天需要一個高僧去做法事。不過這張家可不是什麽良善人家,聽說這家子和以前的大將張雲沾點親,所以在地頭是無惡不作,也沒人若得起。這張家裏光是打手就養了上百個,平時就以欺壓鄉裏為樂。隻要把加明這個完全不會念經的和尚送了過去,這張家的人不把他給打死打殘了才怪。

**想得是挺好,加明也完全沒有什麽防備之心。很高興的就讓**為自己穿上了佛衣袈裟拿起了禪仗,準備要去做法事。而且張家的人還崔得挺急的,雖然法事一般都在晚上做,但別人白天就來人讓法師準備了。

這事法盈也知道,這一次法盈還準備親自去一趟呢。因為這張家雖然是惡霸但平時捐的香油錢倒是不少,法盈對此事也是挺看重的。但聽了**的提議之後,法盈立刻就去見了張家派來的人。

法盈當然那是一身的名牌法衣,僧袍是金利菜的,袈裟是花花公子的,褲子是GUCCI的,帽子是香奈爾的,鞋子是百威的,禪杖是紅星二鍋頭的。當然那些都是限量版的贈品。法盈端座在會客室,很客氣的對張家來人說道:“張員外真是客氣啊,這麽早就派人來了。”

來人是張家的一個大管家,這叫張喜,他也挺客氣,知道這是天龍寺的方丈,龍城裏他的地位那是非常的高:“那是那是,這次家裏辦白事這不抓瞎嗎,老夫人也沒什麽征兆忽然就沒了,弄得家裏是一團亂。老夫人過世對老爺的打擊也挺大的,其它的事老爺也都沒管了。這麽些年了張家也沒辦過喪事,怕是有什麽得不得罪的地方也不知道。為老夫人做法事這可是大事啊,所以老爺的意思呢是想早一點把法師給請回來,看是有什麽需要準備的就去辦一下,趁著天早我們還可以提前準備一下,務必把這喪事給辦得漂漂亮亮。”

法盈點了點頭,道:“也是,哪家人辦喪事的時候不抓瞎啊,這種事情都預料不到。不過你別擔心,我們龍城的法師一個個都是幹這個專業出生的,哪怕硬件方麵有些問題我們儀式上也不會缺什麽短什麽,你大可放心的。”

張喜挺納悶,忽然問道:“這次不是法盈大師親自前往嗎?”

法盈很遺憾的歎了口氣,道:“張老夫人過世我本應親自前往為她超渡,但我真有一些事情必須要處理。不過你請放心,這次我找去之人乃是我師父靈虛大師的高徒,也是我的三師弟,他叫法廊。此人佛學悟性頗高,讓他去絕對沒問題。就算你不相信我的話,也不應該不相信我的師父靈虛大師吧。”

張喜一想也行,就算請不到法盈大師請靈虛大師的另一個高徒這不算丟了麵子。不過張喜倒是挺奇怪的,這靈虛大師不是隻有兩個徒弟嗎?怎麽忽然出現第三個了,但是憑法盈大師帕話應該是沒錯的,他犯不上因為一場法事而誤了自己師父的名聲。況且也不會可能糊編一個師弟出來吧。

張喜點了點頭:“那就麻煩法盈方丈把這位法廊大師給請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