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破長空就是極其的渴望吃下一顆龍蕊,龍蕊對增強功力的非常好的效果。現在破長空感覺自己的修為已經到了一個瓶頸了,隻要有外力相助,自己的修為就可以精進一層,達到醒魂的境界。雖然這次醒魂依然沒辦法與王家的人鬥,但絕對是修大增,至少除開天榜上的人自己就沒什麽好怕的了。所以破長空才會安裝一個如此精密的監控係統,為的就是找到一顆龍蕊,讓自己修為得到一次飛躍。

破長空的這個監控係統相當發達,每一顆樹前都安插了兩個士兵,夜班的時候兩次輪流來,千萬不可以睡覺。因為龍蕊開放的時間很短,所以稍微睡一下就沒了。隻是……兩年了,沒有找到一顆龍蕊。因為天龍嶺裏太過危險,一般的士兵晚上根本不敢去,口頭上說是幫忙守著,其實大家每天晚上都集中在一起吃喝,根本沒有幫破長空找東西。隻有那些不危險的區域倒是有人在守著。不過也是在天龍樹下睡覺,根本沒做什麽特別的事情。因為他們也不相信自己的運氣這麽好,能碰見一顆龍蕊。這種事情本來就是靠緣,強求是求不來的。

當然,加明也沒怎麽注意,不然的話讓冷月寒問哪有龍蕊天天都吃,那才叫厲害呢。其實這樣吃也是沒用的,無論是什麽好東西,初嚐的時候才是100%的效果,第二次吃效果就會大減,再吃的話效果就沒什麽了。所以加明哪怕再吃也是沒用的。況且冷月寒用自己的能力讓天龍樹開花那種龍蕊根本沒用。

天龍樹是百年開花一次,一年有365天,也就是說,隻要有3萬多顆天龍樹的話,那平均下來也是每天晚上開一朵。而龍城的天龍樹那數量何止百萬,所以並不是沒有龍蕊,隻是沒有認真的尋找罷了。……

**點著火之後,用小刀片了一塊牛肉,在火堆旁邊烤肉,先刷了一些油,然後散一些孜然、味精、鹽,那香味很快就出來了。其實這裏的火挺大的,稍微離近一些都感覺有些難受,還好**那是水屬性的魂魄,所以他根本不需要怕火,自身的屬性就可以把火氣全部抵消掉。大概三分鍾烤熟一串肉,**自己就把這肉給吃了,然後繼續烤。這是法盈告訴**的,不需要特意的去找加明,隻要在山角下烤肉,加明自己會跟著這股氣味來的。

**其實是不怎麽相信,但這是師父的吩咐,所以也就照辦了。而且就算加明不來的話,自己也算是賺了,這麽多的烤肉自己一個人吃,真是罪過,但挺開心。

法盈走回了天龍寺,此時寺門早已緊閉,因為天都已經黑了。不過這對於法盈來說不叫事,輕輕一跳就過去了。而且一條直線往食堂走去。法盈對加明的了解還不少,想找加明的話最好是從食堂下手。

走進食堂之後,果然加明正坐在王本坤和靈虛大師的旁邊抱著一個桶在吃飯呢。法盈賤賤的笑了一笑,道:“今天不弄死你我就不姓法。”

忽然從後麵傳來一個聲音:“師父你又要弄死誰啊?”

法盈嚇了一大跳,回頭一看原來是自己的徒弟精父,法盈長歎了一口氣罵道:“你幹嘛忽然出現在我的身後,差點沒被你給嚇死。你剛才說什麽呢,誰弄死誰啊。佛門乃是清靜之地,不許說這麽不負責任的話知道嗎?”

精父連忙點頭:“那是,那是,徒兒知錯了。”

法盈看了看精父,他沒走,就知道他有事要來報告,隨後定了定心神問道:“你在找我?有何事稟告?”

精父雙手合實,笑道:“師父真是智商過人,我都還沒說你就知道我有事了。今天來了五個喇嘛在本寺掛單,我看這幾人的修為不凡,我怕其中有事,所以特意向你來稟報一下。”

法盈想了一想,說道:“這喇嘛雖然不與我們同宗,但大家都為佛門中人應該互相幫助才是。即便他們修為不凡那也跟這事沒什麽關係啊。不過西域的喇嘛很少有來中原的啊,而且為什麽選中我們天龍寺呢?這倒是值得研究一下。精父啊,那幾個喇嘛現在何處?”

精父挑了挑眉毛:“就在那。”

法盈往右下角一看,果然幾個喇嘛也在食堂吃飯。而且飯量那個大啊,每個人都是抱著桶吃的。把法盈給心疼的喲,有加明這一個吃貨還不夠?竟然這回一次來了五個,再這樣吃的話真會把天龍寺給吃窮的啊。

法盈緩了口氣問道:“精父,這些喇嘛來此所謂何事?”

精父答道:“好像是來找什麽靈童的,相傳西域的靈童死了13年了,到今天都還沒找到轉世的靈童。所以他們來此尋找轉世靈童也在情理之中。他們能不能找到靈童倒是和我們沒什麽關係,但如果他們在天龍寺裏待上個一年半載的話,不說其它的,反正天龍寺會被吃成窮光蛋。”

法盈點了點頭,感覺挺有道理。為今之計就是先想個辦法把他們給請走,但這不合規矩。法盈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不過隻要幫他們找到靈童的話他們應該就不會在這裏懶著不走的,先去問問吧,看看有沒有什麽商量的餘地。

法盈緩慢的走到了幾個喇嘛的旁邊,哈哈一笑,道:“幾位大師父吃相甚是豪邁啊,我乃是這天龍寺的主持方丈,老衲法盈,敢問幾位大師貴上下?”

一聽是主持方丈,幾個人立刻就停手了,站起來向法盈行了一個佛禮,紅袍喇嘛笑道:“本尊乃是紅蓮尊者,乃是密宗五教之一的紅教教主。在此給主持方丈問安了。”

法盈也挺客氣的,而且準知道這個紅袍的喇嘛就是他們的老大。立刻站到了紅袍喇嘛的旁邊笑道:“為尋靈童本尊幾位從遙遠的西域而來,一路上真是辛苦了。老衲也為幾位的忠誠所打動,有什麽我能幫得上忙的嗎?天龍寺內弟子眾多,若是想要在龍城裏找一個人那是簡單之極。請問靈童有什麽非常特殊的記號嗎?”

紅蓮尊者想了想說道:“若是我們五人的話,可以直接看見靈童的靈氣,但其它人都沒辦法得見。若是想試靈童真假的話就用右手結成大輪法印重擊靈童天靈蓋,若是真靈童的話一定會用他的靈氣將其彈開。”

法盈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若是靈童就會把大輪法印給彈開。但如果不是靈童呢?”

紅蓮尊者很遺憾的說道:“死定了。天靈蓋碎,七竅流血,腦漿崩裂,鮮血滿身。”

法盈想了想感覺不太對,於是立刻問道:“你們試過嗎?不應該啊,如果你們可以看見靈氣的話,那就完全沒必要試了。”

紅蓮尊者解釋道:“額~這個……大家還是吃飯吧。”

說完之後幾個喇嘛反腦袋埋進飯桶裏繼續吃。看樣子是害羞了。不過法盈算是知道了,隻有一種可能性,他們幾個人說謊了。要麽就是他們看不見靈童的靈氣,所以他們就隻用這個方法來測定這個人是不是靈童。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的身上不知道背了多少條人命。還有一種可能性就是他們說大話說得過分了一點,打碎天靈蓋的事情他們完全不知道,隻是吹牛吹出來的。不過這兩個可能性都不算什麽好事,現在隻有再想辦法了,至少要等他們吃完飯才可以繼續和他們聊一聊。

法盈站起身來笑道:“幾位尊者繼續吃,我去處理一些事務。”

法盈剛一站起來立刻就有人過來哭向法盈告狀。這人年紀還不大,頂多也有14、5歲的樣子。帶著一副眼鏡,一邊哭一邊跟法盈說事。

“方丈爺爺,可了不得啦。我們一大堆的人打架,他們好幾十人打我一人,我們自己這邊的人都不幫忙。差點沒把我給打死。”

法盈低頭一看,真慘,衣服被撕得西八爛,臉上是青一塊腫一塊,嘴角邊還留著血。法盈看了半天可算是把這人給認出來了,這是比無字輩還低一輩的戒字輩僧人,這個小孩叫戒色。法盈看了半天,忽然感覺有一件事情不對勁,於是問道:“戒色,你們是兩派打群架嗎?”

戒色點了點頭,道:“是的,分明說好是打群架,但打了一會過後我就感覺自己被群歐了,我們這邊的人好像都沒來幫忙。我也不知道為什麽,這太沒職業道德了。”

法盈摸著戒色的小光腦袋問道:“戒色你是不是說謊啦,為什麽雙方打架,最後就群歐你一個人?你該不會是拿方丈爺爺我開心的吧。或者說你做錯了什麽事嗎?”

戒色搖了搖頭,道:“不是的,方丈爺爺,你知道我視力一向不好,所以我當時也沒看清楚對麵的是誰,也不管是別人還是自己人,反正我就用佛家獨門瘋狗拳見人就打。但不知道為什麽,他們忽然就全部跑來打我了,這分明就是欺負我嘛,你可得給我做主啊。”

法盈點了點頭,非常慈祥的一腳踢了過去,直接把戒色踢出食堂之外。隨後跟精父說道:“像這種小幫派打架的事就不要跟我說了,讓他們自己解決。一個個都像是有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