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無德大聲說道:“法空師叔祖,你得管一管精從師叔了吧,他這事兒做得太過了,砸了我們三家賭場了。再這樣下去我們的臉往哪放?我說現在就應該火拚一場。精業師父能忍下這口氣,我可忍不下。師叔祖你說精從師叔是不是做得太過分了?”

無才委婉的說道:“話也不能這樣說吧,精從師叔的楊貴妃寫真集是在我們地頭掉的,如果不給個合理的說法恐怕這事沒這麽容易了。”

無貌接著小聲的說道:“你們不知道,我有內幕消息。方丈已經在底下做了和事老,說是給精從師叔一本金瓶梅續集而且還是金裝版師叔都不幹,硬要我們把楊貴妃寫真集還給他。這分明是找事兒。如果我們繼續忍下去總有一天要打到菩提夜總會來。”

無品接著說道:“這東西在哪丟的是他說了算,誰知道啊。到底有沒有都是個問題,大家勢力平均,他也不會無緣無故的挑起風波,我看這事兒有還有內幕。師父那種爆脾氣,居然能這樣忍我覺得不正常。”

無欲接著說道:“你們不知道吧,這事就我一個人知道。我輕功好,那天我去偷看尼姑洗澡……不是不是我去調查情況的時候發現,精業師父和惠菜師太有關係,兩人不知道在商量著什麽看樣子很親切。這事如果精從師叔知道了,有這樣的事也不奇怪。”

無才想了想說道:“難怪最近幾天惠飯師太老向我打聽師父的消息,原來是很久沒見師父了,師父一直去和惠菜約會去了。如果這樣算起來,這事我們管不了。”

無欲跟著說道:“惠菜師太就是這樣交友麵積太廣了,跟和尚、道長、喇嘛甚至是神父都有一腿。聽說她經常下山去一家姓李的元外那化緣,一去就是好幾天呢。”

無才接著問道:“這些事你怎麽知道?”

無欲驕傲的說:“我去調查情況時小尼姑們說出來的。”無欲是專修輕功的,無欲修煉輕鬆的想法其實很簡單,以後還俗可以做飛賊,運氣好還做個踩花賊。

無貌搖了搖頭說道:“無欲你的輕鬆這麽好難道還在想著做踩花賊的事情?不過這也是天賦的問題,小僧從來不踩花,一般都是被花踩。”

無欲丟了一句:“沒錯,不過總是被踩臉上。”

無品倒是比較正直:“你們啊,老是想這些事情。難怪不長個兒。我追求的愛情才不像你們那樣。我追求的就是那種羅密歐與祝英台的完美愛情,我願化身石橋,受五百年風吹,五百年雨打,五百年日曬,隻願此少女從橋上走過。”

加明接了一句:“偷……偷偷偷偷看人家內……內內內內褲什麽顏色的吧?我……我我我我猜紅色,女孩一般都……都都都都喜歡穿紅色。”

無欲猜白色,無才猜黑色,無貌猜綠色,無德猜紫色。嘿嘿嘿嘿。大家都還下注了,賭得還不小呢。

無貌含著淚說了聲“下流”就跑了出去。那動作活像一個娘娘腔。

大家在一起抽著素煙,喝著素酒,吃著素肉,搖色子玩。別說那些和尚玩得還真不錯。才一會兒加明就被灌了好幾瓶,不過加明的酒量也不是蓋的。有小五護體,千杯不醉。

少林72絕技大家也都有學,在寺裏除了玩就是學武有意思。無才學得是初級版童子功,內功不錯,能把酒氣從身體裏逼出來。雖然全身的汗像下雨一樣褲子都濕了,不過沒人介意他尿褲子,隻是那股子騷味兒受不了。

無德學得是小學版分筋錯骨手。雖然對喝酒沒用,不過威力挺好,比他功夫高的人都不見得是他對手。

無貌學得是簡化版獅子吼,唱歌雖然難聽,但口臭絕對能穿洋過海,千裏之外,七裏飄香。

隻有無欲,雖然學有高深的武功如來神掌,不過專修其中一式‘佛飛西天’,是如來神掌裏的絕世輕功。聽無欲說他是有一次在調查情報的時候無意看見方太和靜欲師太幽會時,方太為封他口而教他的如來神掌,但是雖然給了封口費但好像無欲這嘴什麽都說,全寺包括全尼姑庵裏都知道方丈和師太的關係了。

其實這也在正常,人家做鄰居這麽多年了本來就該有點感情,偶爾出來喝個茶,下下棋,上上床也在情理之中。

酒過三尋,無欲含糊的站了起來說道:“各位師兄,今天就差不多了吧,快過子時了。明天還要做早課呢,早課完後師父精業和師叔精從談判,大家記得帶家夥。萬一談判決裂動起手來還是得有個準備。”

無才擺了擺手:“方丈經常教導我們,說話憑口,打架憑手,拿家夥算什麽本事。”

話剛落地,一個榔頭從無才的無才的褲子裏順了出來。無才非常的尷尬,立刻解釋道:“這是我準備明天去修桌子的工具,這個解釋合理吧。”

大家點了點頭,無才又一動,一把匕首又從袖子裏順了出來“很明顯,這是我用來刮腳毛的。這個解釋夠合理吧。”大家又點了點頭。

無欲搭著無才的肩膀:“好了好了師兄大家都知道了,我們佛主中人慈悲為懷,頂多斷手斷腳絕不取人性命。大家都是知道的,好了好了大家睡回寺裏睡去吧。”

說完大家給了錢,走出菩提夜總會,回到了寺廟。一路上是跌跌撞撞,沒一個人能把一條線給走直了。回到天龍寺之後,所有的人都先睡下了,加明住的禪房是單間,就在無欲哥幾個旁邊,另一邊就是王本坤他們的禪房。而且今天是法空和加明一起睡的,太久沒一起睡了法空都想念加明了。

加明躺在**非常的鬱悶,隨後給了這裏的和尚一個評語,很黃很暴力。沒準利比亞的內戰就是和尚挑起來的。和尚這種東西抓住了先斬後問,沒有一個冤假錯案。

加明躺在**正準備睡覺呢,不過今天冷月寒的那些話讓他沒辦法入睡。雖然不明白什麽意思,不過加明一直想著冷月寒說的她多辛苦,孩子多能吃而且這麽大也沒見到父親。想著想著忽然發現隔壁的房間裏傳來了燈光。時至深夜哪來的燈光啊?加明看了看旁邊的法空,睡得跟個死豬一樣,自己便拿起衣服下床看一看。

加明看著燈光往隔壁房間走,推開窗戶一看,就有一種天昏地暗的感覺,這味道比屍體腐爛好不了哪去。簡直就是酸菜粉絲湯加麻辣鍋的感覺。即上腦又清胃。仔細一看是剛才先哭著跑回去的無貌用針線補著一條褲子。

加明關心的問道:“幹……幹幹幹幹嘛呢?”

無貌撇了撇嘴的回答道:“無才師兄的褲兜裏破了個洞,我給他補一補。沒事兒,你睡吧。”真是個好師弟啊,這麽晚了還給師兄補褲兜?

忽然加明感覺有些不對勁,又想了想:“你……你你你你怎麽知……知知知知道他褲兜裏有……有有有有個洞?”忽然明白了一些“劫……劫劫劫劫財還……還還還是劫色?”

無貌愣了一下:“當然是劫財啦,要是劫色我補的就不是褲兜而是褲檔了。”仔細的想了想還算是個有良心的賊嘛,偷完了還知道幫人補褲子。

無貌接著說道:“要是他的錢掉了那我偷誰去。”……

加明隻感覺一股鬱悶迎而而來,要比這房間裏讓人惡心的味道還要濃烈得多。頓時感覺一股子的天旋地轉,這無貌太牛了長得不好看吧還不是什麽缺點,這偷雞摸狗的事情看來是經常做。

加明立刻走出房間,一出了門就感覺整個世界怎麽如此的美好?外麵的空氣太清晰了,太新鮮了。他們到底是怎麽在那個房間裏生存的呢?剛才自己進去的時候感覺頭昏到底是被無貌給氣的還是被那股毒氣給熏的?加明正常的時候這腦袋就不適合想太複雜的事情,到了現在更不適合思考了。與其想這麽麻煩的事情倒不如回去睡覺吧,加明轉過身去把門一關,再回過頭來仔細一看心說,呀~這地方怎麽這麽麵生呢?我好像剛才就是從這裏給走了過來,但好像又不是從這裏走過來的。哪邊是回房的路呢?我剛才還記得路來著,怎麽忽然就給忘了?太神奇了,這裏簡直就是天然的迷宮嘛。

其實也就是旁邊的一個打開就能進去睡覺的,不過很明顯加明已經不記得了。直接往中庭走去。在東廂與西廂之間有一個中庭,庭子挺大,有假山花草果樹,弄得像是一個植物園。其實弄得是挺好的,不過一般很少有人來這裏玩,頂多是遇到了大慈善家,法盈方丈就帶著別人進來逛一逛,摘一些當季的純天然有機水果吃。

摘下來就能吃,完全不需要擔心有什麽農藥的殘留。尤其是吃出了半條蟲子那才高興,此乃是無心之失。這樣吃的話可以帶口肉,這些老和尚也算是想肉想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