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靈虛大師倒還算正常,看著法盈的表情都覺得納悶,今天的法盈太懂規矩了,應該好好的獎勵一下才是。不過現在還是先說說正事吧。靈虛往大雄寶殿佛主駕前的蒲團上一坐,隨後對法盈說道:“法盈~~~。”

法盈立刻跪著用膝蓋跑過來:“弟子在。”

旁邊的人看了都奇怪,別說用膝蓋竟然都可以跑得這麽快,難道他就不痛嗎?而且這個徒弟說實話靈虛大師沒有白收,對師父太尊重了。

王本坤斜著眼把李旦給盯著,那眼神都讓李旦害怕。好像是在說你瞧別人的這個徒弟多虔誠?你在看看你,竟然還和我站在一條直線上,直是給你師父丟臉。李旦低著頭往後退了兩步。王本坤這才把眼睛轉過去看靈虛那邊做什麽。

靈虛一指加明,用真氣反加明給拉了起來,隨後對法盈說道:“此子與我頗有淵源我打算收他為入室弟子,賜他一個法名,我想想啊,你就叫法廊怎麽樣?”

加明想了一想,怎麽感覺這個名字如此的邪惡?充滿了一股**彌的氣息。好似紅燈區下玉如顏,彈簧床頭嬌似蘭。一陣東風拂耳過,半屢青絲話纏綿。加明點了點頭,**得一首好濕啊。雖然失去了七魄,不過加明對於**詩一直有著偏好,這方麵的本事一直沒忘。

法盈自然是不敢有什麽意見,今天不挨打已經算是不錯的了。況且師父收徒弟也沒什麽標準,這裏是師父是最大的,他要是想收一個不認識的人做徒弟自己還敢有什麽意見嗎?隻要靈虛大師一收,大家就是師兄弟了,地位沒有高低之分。法盈不可能會有什麽意見,隻要靈虛大師不高興,他這個天龍寺方丈隨時都能讓他下課。

法盈立刻站了起來,行了一個佛禮,道:“阿彌陀佛,弟子明白了,這就去準備幾位施主的廂房。精從,帶幾位施主去東廂客房,隨便準備一些齋菜素飯給幾位施主送過去。”

旁邊一個中年和尚站了起來,這和尚肥頭大耳,一邊走一邊啃雞腿——雞腿。幾個人嚇了一大跳,天龍寺內,寶殿之下,如來座前這人竟然敢啃雞腿。一口咬下去,滿嘴都是油啊,把加明給饞得,口水流了一地。

王本坤則是非常的生氣,立刻指著這個和尚罵道:“佛門清靜之地豈容爾等花僧褻瀆,吃老夫一招蒼穹無極。”

蒼穹無極那還了得?九天真氣第八重天,這招要是用了出來別說天龍寺了,恐怕就連整座山,甚至龍城都會有危險的吧。把靈虛給嚇得,立刻跳到了王本坤的身上去用雙腿夾住他的腰,隨便哭道:“大爺你看仔細了,那是素雞腿,你先別太激動了。雖然在大殿上吃東西是不對的,但也犯不著弄死他吧。我下來好好的說服教育,你別發功。”

王本坤一指精從,道:“雞腿還有素的嗎?我不相信。”

精從立刻解釋道:“這確實是素雞腿,這骨頭是一根筷子,這雞肉是豆幹,用我特製的烹調手法製作而成,形似肉狀態,吃起來也是爽滑細流。”

加明和法空在旁邊點了點頭:“不……不不不不錯,就是硬……硬硬硬了一點。”

法空也在誇:“這豆幹的味道確實好啊,不過加明你剛才吃的是筷子,所以才會這麽硬。你最近的速度變慢了啊,以前我都是搶不過你的。”

“討……討討討討討厭。”

法空看著加明把討厭兩個字說完,感覺自己胃裏翻騰得慌,剛吃了東西就看加明這張臉還真是非常的重口味。法空深吸了兩口氣,把臉轉了過去‘嘔~~嘔~~嘔~~’跟了加明這麽多年了,法空還從來沒吐過。

這一幫的人也都從來沒吐過,但凡是要吃得進肚子裏的東西,想要吐出來哪這麽容易啊。不過今天看了加明的臉,然後又吃了幾塊長得像肉的豆幹,而且味精放得有點重,法空當時就忍不住了。狂吐一陣,什麽都吐出來了。雞腿、海參、鮑魚、黃花魚、泥鰍、扇貝、帶魚、其它還有很多的肉,不過因為被嚼得太爛認不出來到底是什麽肉。

法空當時相當的尷尬,不過對於佛門來說法空已經還俗了,他已經不屬於是佛門的弟子,不需要受戒。所以他吃一些肉也不應該說什麽,隻是他吐了,而且吐在大雄寶殿下,還得需要別人來打掃呢。這些個東西看著都惡心,那味道就更別說了。

法盈立刻看了看旁邊的一個和尚,是個瘦子:“**,你找人去打掃一下。”

法盈不住的搖著頭啊,在佛主麵前嘔吐此汙穢之物,是可忍熟不可忍?但佛主他也不見得會如此小氣,別人也是忍不住了才吐的,若佛主會介意這種無足小事那他也沒資格當佛主了。雖然法盈是想通了,但其實法盈心裏還是不舒服。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麽,反正總是感覺心裏堵得慌。

法盈現在想的東西很明顯,如今自己的年紀也上去了,而且幾個愛徒也是人中之龍啊。**、精從、精父、精業。他們排字就是子從父業,也不知道是哪個倒黴師父給起得名字。為什麽聽著這四個名字感覺有一些鬱悶呢?而且有一些色色的味道。

法盈的這四個徒弟可是天龍寺裏身體相當高的了,除了那幾個輩份最高的之外就屬他們幾個最牛B。**乃是金剛堂的堂主,一身外家功力練得是爐火純青,要論拳腳的話除三個BOSS之外無人能出其右。三個BOSS自然就是靈虛、法盈、法空這三個人了。精業乃是羅漢堂的堂主,別看他一副弱小的樣子,連門都推不動,但其實他是天龍寺內功最高的人。若是**和精業打起來的話,**是必輸無疑。

精父則是戒律堂堂主,但凡有人犯錯都得在他那裏報道,該怎麽罰,該怎麽打都由精父負責。而最強的就是精從,精從乃是食堂的堂主,雖然武功沒前三個厲害,但要比起來為人處事精從則是最厲害的了。而且想要養活天龍寺上千僧人不容易,現在天龍寺內所有人都得看精從的臉色吃飯的。

但凡要是惹到了精從那可就是沒飯吃。而且全寺上下最神秘的地方就是廚房,廚房重地閑人免進,違者殺無赦。非廚房工作人員之外,誰要是進廚房了,挪是手來手斷,腳來腳斷,腦袋來了西巴爛。

法盈在靈虛的旁邊揮了揮手,道:“法廊這廂來。”

加明想了半天才這是在叫自己,隨後走到法盈的旁邊問道:“老……老老老夥計,幹……幹幹幹嘛?”

法盈歎了口氣,道:“法廊啊,既然你已入我佛門,必須遵守清規戒律,佛門第一戒殺,第二戒貪,第三戒**,第四妄語,第五戒酒,第六戒奢,第七戒安,第八戒奉法,過午不食。緊記此八戒,佛門中人還要四大畢空,四大即是忠、孝、仁、義,此四大皆為虛幻不可得。出家人五蘊皆空……”

法盈在這裏跟加明講佛門的戒法講了三個來小時,別說加明了,就連法空和靈虛都睡著了。旁邊一堆的徒弟都跟著睡了。整個大雄寶殿之內,除了法盈的講經聲就是其它所有人的打呼聲。法盈還一點都不介意,一個人說也能說到天亮。法盈就這點優點了,他不介意別人聽不聽,反正自己說自己的。

不過今天有自己的師父在,法盈也不敢說太多了。所以隻說了三來多小時就完了,其它的小和尚也樂啊。今天的師父太萎縮了,想不到才說了三個多小時就停了。靈虛他年紀大了,所以也不介意自顧自的在殿上睡覺。

法盈站起身來,大叫道:“每個人都有,全體立正,稍息,解散。”

和尚和們拍了拍手,一堆一堆的往外衝。加明和法空在旁邊瞧了瞧,往後堂走去。他們倆肚子餓了,又聞到了晚飯的味道,所以兩人憑著鼻子就往食堂的方向走去。到了他們這個好吃的程度,都不需要睜眼,就用鼻子走路都行了。

法盈就坐在靈虛大師的旁邊一個勁的歎氣:“師父啊,你來教教我該怎麽管這群和尚,他們現在越來越沒心思學法了。成天就知道鬼混,我都沒辦法啦。是徒兒無能還是世界變化太大?如今的天龍寺與以往完全不同,這裏的和尚一個個都成流氓了。”

靈虛大師也極有感觸歎了口氣,說道:“Z~~~Z~~~Z~~~。”法盈那個鬱悶啊,現在天龍寺內連一個正常人都沒有了。

加明和法空兩人直接就往食堂去,現在的食堂堂主精從還在幫別人吩咐人把幾個客人的安頓好,所以食堂裏暫時沒人。不過就算有人也不敢怎麽樣,法空和加明他們兩可都靈虛大師的徒弟,輩份要比精從高一輩,所以就算他們進來精從也不敢說什麽,也正是因為如此,當天沒人吃上飯了。食堂裏所有的東西被一掃而空,就連沒煮過的東西都被這兩個餓鬼吃的是一點不剩。

全寺的人都很鬱悶,但不敢說什麽。法盈也奇了怪了,以前法空的飯量沒這麽大啊,去當了幾年的兵怎麽變成這樣啦?別人都說當兵三年老母豬變貂蟬,現在怎麽是當兵三年白米飯變貂蟬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