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空立刻控製三顆土魄出體,運起菩提神功黑菩提至高心法,頓時全身泛黑,準備全力應戰。

但修為上的差距是肯定的,在空中靈虛已經漸漸從一個小孩的身體變成了一個壯年的身體,當靈虛落地之時,已是滿身的肌肉,逆三角的身材,這個感覺要比法空還壯,整個一肌肉男。光是看就讓人覺得可怕。

法空立刻提起一拳往前打,靈虛一個滑步就來到了法空的背後。抱起法空的腰,往後一摔。這要是個普通人絕對是頸骨斷裂。

靈虛來勢不減,將法空倒按在地上用兩手夾住法空的雙腳往上一擠。隻聽‘咯咯’兩聲,隨後就是法空的慘叫。

靈虛用手抓住法空背後的衣服,翻了一個跟頭,順勢又將法空給扔了出去。在法空未落地之前,靈虛便提前來到了法空落地的地方,將雙手往上一頂,正頂往法空的胸口和腹部。法空一口鮮血便吐在了旁邊的花草上。

緊接著,靈虛將手回轉,提法空伸出右腳膝蓋往下一跪,又是‘咯咯’兩聲。法空此時連叫的力氣都沒有了。他還是第一次看見自己師這麽暴力的樣子。要是普通人根本承受不起任何一個這樣美國式摔角運動的招勢。還好法空滿身都是肌肉,而且自身修為也不算低,不然的話就這幾下這條命就過去了。

靈虛看了看法空的表情,奇怪的抓著腦袋,道:“我這剛練成的很黃很暴力神拳還沒使出來,你怎麽就昏了。等你醒了之後再繼續示範吧。”

之後的幾天裏,流氓團的人都沒見到法空。還以為他上哪去逍遙自在了呢,隻是誰也想不到,他的師父正在傳授給他‘很黃很暴力神拳’。這套拳法完全是根據美國暴力摔角運動而來,招勢不但華麗,而且殺傷力相當的強。完全是攻擊人類最脆弱的部分。

就在當晚,羅烈也沒閑著。在法空騎著飛仔離開之後,羅烈一個人便跑去了龍城,而且帶了不少的錢。已經好久沒有吃好好東西了,羅烈準備去打牙祭。徑直就往龍城裏跑。來到一家飯館之後,大叫道:“老板上菜,把這店裏所有好吃的都給我拿上來,我有的是錢。”

掌櫃一看羅烈立刻跪了下來,哭道:“英雄,你就饒了小的吧。因為你們一群人小的搬了三次家,街上這麽多飯館,你怎麽每次都跑到我這家來啊?”

“搬了三次家?這是怎麽回事?”羅烈不明白。

掌櫃一邊擦著眼淚一邊說道:“想當年,我在龍城的龍亢城開飯店的時候你們一群人在這裏大吃了一頓,那次我還賣票來著。當時廚子就死了八個,生意做不下去,所以我賣了那裏的店,在龍房城裏開了一家比較小一點的店。結果怎麽想到你們竟然集體搬到了那裏去,還做上了後援補給站的官員。我當時怕你們會再來,所以我隻好再次搬家。就搬到這來了,我怎麽可能想得到,龍城這麽大,你竟然又找上門來了,如果你今天在這吃飯,沒別的,我直接死你麵前好了。”

羅烈掰著手指一算,道:“不對啊,你說你搬了三次家,這才兩次,還有一次呢?”

掌櫃解釋道:“這不你又來了嗎,我馬上就搬第三次,這次我搬遠一點,我去龍尾區開一家小吃鋪,你們總找不上來了吧。”

羅烈安慰,道:“兄弟,我也知道你不容易,但是打開門做生意哪有把客人往外趕的道理?你放心,我今天是一個人來的,就是來打打牙祭,你就上幾個好菜就行,給我來幾壇子好酒,我慢慢吃,保證不傷你廚子的命。”

掌櫃半信半疑的看著羅烈,雖然羅烈此時臉上已經沒有的繃帶,不過那眼神倒也有幾分好人的味道。歎了口氣,道:“那你先坐著吧,我去叫廚子弄菜,不過你記好了。要是你敢發狂,我立刻上吊。”

羅烈點點頭:“快去吧,這次來就為喝酒,順便吃一些好東西。已經很久沒吃過像樣的東西了,我這回要享享口福。”

掌櫃站起來,提高聲音叫道:“3號桌上兩壇好酒,再來幾個拿手的好菜,記我帳上。”

羅烈一下就不好意思了:“掌櫃這不合適吧。”

“哪的話啊,你肯給我的廚子留條活路我感激還來不及呢,哪還敢收你的錢啊。你今天就放心的吃,隻要不太過分,都算我帳上。”

既然對方如此有誠意,羅烈也不推辭了。笑道:“那先謝過掌櫃了,要是味道好,我把兄弟們也叫來,替你捧場。”

“別,你怎麽能恩將仇報呢。我這的廚子都是凡人,跟你們沒得比。”

羅烈隻好無奈的點點頭:“那快上菜吧,我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時間不久,兩壇好菜,一大桌的好菜全罷了上來。羅烈也不點沒客氣,一邊吃著菜,一邊喝著酒。要說這家的味道還真不錯,羅烈吃得也非常的滿意。可能是太久沒吃過好東西的原故吧,就算是一個普通的小菜對於羅烈來說也是少有的美味。

菜過三尋,酒過五味。羅烈也算是吃得滿意,酒也沒少喝,腦袋已經是一陣一陣發暈。在桌上放了兩個金幣便往外走。

掌櫃一看,立刻拿起金幣截住羅烈,道:“這位客官不是說好我請客嗎,你怎麽還給錢啊,況且這也多了些。”

“這不是飯錢,你們的酒好,服務好,這是給你的賞錢。下次有機會我還來,不過你別怕,我們不會吃死人了,現在我們已經學乖了,隻要多喝些酒,就吃不了多少飯了。”

掌將錢收起來,把羅烈往外送:“客官,那我就收下了。今天的酒還好吧,知道是你來,我都沒讓小二滲水。”

羅烈用手指了指掌櫃:“壞蛋,我走啦。”

羅烈又抱著一壇酒出了門,順著大街往西走,此時天已經黑透了,伸手不見五指。羅烈又多喝了兩杯,根本找不到回營地的路,就直直的順著大街往裏走。一邊走一邊喝還一邊唱:“我真的還想再活五百年……”

“恐怕你沒機會了。”

一個冰冷的聲音透過空氣直接傳到了羅烈的耳朵。忽然感覺自己背後有一個硬物頂了上來。羅烈立刻把雙手一舉,模糊的說道:“有話好說,你是準備劫財還是劫色?”

“我劫你的命。你要是還活的話就別亂動。”羅烈側耳一聽,這聲音來自背後,而且是一個女人的聲音,雖然她經過了處理,不過沒有逃過羅烈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