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三十九章通天法相

在將雷魂召喚過來之後,淩羽再次將目光投向眼前的事情。

“此時,我身上剩餘的靈聖器,不僅僅隻有弑天玄刀,之前還在那個半步聖王身上爆出三件,甚至其中還有一件是護甲,正好解了燃眉之急。”

“不過,這麽多的靈聖器,我可是用不了的,要不要將它們兌換成抽獎積分……還是先留著吧,或許以後還有用處。”

淩羽本來想要將多餘的靈聖器兌換成抽獎積分,但後來想了想,最終還是放棄了,還是選擇先留下來,以備不時之需。

而後,淩羽不由又將目光落到萬能強化符籙身上,他不用瞳目強化符籙,是因為他現在隻有一個生靈之眸,用了可惜了。

但,萬能強化符籙卻還有很多地方用到,他自然不會丟棄一旁,不去使用。

“要將它用到哪個地方?”

“有了!就這麽做!”

淩羽正為如何使用這道萬能強化符籙而犯愁,但隨即卻是靈光一閃,已然想到了。

“係統,用強化符籙強化聖鎧!”

他現在最大的依仗,不是各種神通,不是各種靈聖器,而是聖鎧,而經過幾次戰鬥,聖鎧被人轟碎,已然讓他認識到,聖鎧的極限已經到了。

既然極限已經到了,那麽,他就要提升聖鎧的極限。

聖鎧的前身,隻是武魂變,簡單的借助武魂之力,而到了聖鎧,才真正的使用到武魂之力,讓他嚐到眾多武魂好處。

而現在,若是再將聖鎧強化,又會得到什麽?又會有多麽強大?

對此,他非常的期待。

“叮!以萬能強化符籙強化功法聖鎧成功,消耗萬能強化符籙+1,恭喜主人獲得中品神通通天法相。”

“提示!中品神通通天法相,是一道強大的神通,以武魂之力施展出來,施展法相之力,擁有莫大之神通,更有主宰權杖之神威,駕馭萬寶,承載千魂,通天徹地,攪動天翻。”

隨著一道提示音傳來,淩羽的腦海之中,屬於功法聖鎧的印記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金光閃閃的印記,正是中品神通通天法相。

“通天法相,且不說這通天法相有多麽強大,但凡是法相之力,都隻有聖王聖皇甚至聖帝才能夠施展出來的,沒想到我竟然能夠施展出來。”

“而且更重要的是,從聖鎧進化到通天法相,不僅是功法到神通的晉升,而且還是鎧甲到自身的進化。”

“之前,鎧甲就算再如何強大,靈活,終究隻是外物,而現在進化成通天法相,便成了自身,不僅更加強大,還要比之前靈活一萬倍。”

……

聽到這道提示音,淩羽心中先是一驚,隨之不由一喜,竟然有種難以置信的感覺。

雖然武魂係統並沒有直接說明,這通天法相究竟威能如何,但隻要與法相相關的,威能便不會弱的。

當然,他也知道,他能夠提前使用通天法相,不僅僅是因為強化聖鎧的結果,更是因為他擁有多種武魂,若是沒有這些武魂,就算是將這道神通擺在他們麵前他也依舊無法使用。

而不管是強化聖鎧,還是自身擁有多種武魂,都是來自武魂係統,可以說,若是沒有武魂係統,根本就沒有現在的淩羽。

“通天法相的威能具體如何,現在不好印證,不過,他說的駕馭萬寶,現在確是可以印證一下的。”

“主宰權杖!”

如此想著,淩羽心念一動,一道道武魂溢出,向他手掌處匯聚過來,便化作一道幽黑的權杖,正是主宰權杖無疑。

若是之前,隻是聖鎧,淩羽在沒有發動聖鎧之前,是絕對不可能這樣將主宰權杖凝聚出來的。

而現在,就算是他不發動通天法相,也一樣能夠凝聚主宰權杖,這,就是鎧甲和自身的區別。

撫摸著主宰權杖,這一刻,顯得更加真實,那種沉重感,那種特殊的威能,隨之觸覺,向淩羽傳來。

“原來,這就是主宰權杖。”

“現在,就是印證的時候了。”

如此說著,淩羽再伸出一隻手,靈光閃動,一道道寶器已然被召喚出來。

隨著兩隻手逐漸靠近,無論是弑天玄刀,還是五行山,亦或是其他寶器,盡數化作相應的靈光,向主宰權杖匯聚過去。

弑天玄刀是黑紅色的靈光,匯入主宰權杖之後,主宰權杖不僅多了一絲凶煞之氣,竟然還多了一抹血紅色。

五行山是黑白青黃赤五種顏色,匯入主宰權杖之後,主宰權杖不僅多了一道沉重感,顏色也變得多彩。

隨後,其他的寶器也相繼匯入主宰權杖之後,主宰權杖的顏色變得豐富多彩,與之同時,上麵的威能也變得逐漸強大起來。

“之前,我也試著將這些寶器融入主宰權杖之中,但卻隻是簡單的融入,它們的真正威能隻發揮三分之二。”

“而現在,不僅威能完全發揮出來,竟然還比很快的威能強大三分,更重要的是,若是分開的話,我需要很多的真氣和神念操控它們。”

“此時,我卻隻要操控一個主宰權杖就好,比之前更加強大了!”

……

感受到主宰權杖的變化,淩羽也是心中喜悅,此時,他可以肯定,若是他和白聖三人再合力對戰魚叔,也有一戰之力,不用像現在這般狼狽。

“現在,我再麵對初期武聖時,也有一戰之力,倘若以後突破武帝境七重八重甚至是後期,實力更強,完全可以橫掃初期武聖。”

淩羽形成暗喜道。

他這裏所說的初期武聖,已然不再是普通的初期武聖,而是隻所有的初期武聖,這卻是他之前不敢誇下海口的。

“既然已經恢複過來了,我也不用再閉關,也是該看看他們恢複的如何,特別是百花,她身上本就有傷,之前又為了救我,雖說沒有表現出來,讓傷勢一定很重吧。”

如此說著,淩羽眼前不由閃過一道倩影,但卻又不知道如何麵對。

他占了對方巨大的便宜,同時又欠了對方巨大的人情,而且各自心知肚明,但偏偏心有所屬,頓時難以應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