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麽身份?他又是什麽身份?”陳霸皇問道。

聞此,陳鳳兒不由皺起眉頭,反問道:“父親,身份真的那麽重要嗎?”

“你沒明白為父的意思,父親並不是說什麽身份懸殊,而是想說,因為你們身份懸殊,所以你會給他帶來危險。”陳霸皇說道。

聞此,陳鳳兒不由愣住了,不解地問道:“為什麽?”

“我西北域雖然是苦寒之地,但終究也是一域,更何況你父親我,還是最有可能成為天地至尊的一位,你可知道有多少人想做我陳霸皇的乘龍快婿?”陳霸皇問道。

“他們怎麽想那是他們的事,跟我有什麽關係?”陳鳳兒撇了撇嘴說道。

“當然有關係!你跟一個無名小卒在一起,那些大族能看得下去?”陳霸皇問道。

“他們看不下去關我什麽事?不要看好了!”陳鳳兒說道。

“你當然可以這樣想,但你覺得他們會讓一個無名小卒染指你嗎?到時候不用我發話,估計就有大把的權貴會對李明出手,因為隻有李明死了,他們的子嗣才有可能追求你。”陳霸皇說道。

“這……他們敢?”陳鳳兒怒喝道。

“有什麽不敢的?像李明那樣王照境的實力,隨便派個小尊者級的死士便輕易殺了,到時候再讓那位死士當場自爆,不留下任何線索,誰能查到是誰做的?”陳霸皇說道。

“這……”陳鳳兒不由沉默下來。

“所以,你現在原理李明,其實是在保護他,明白嗎?”陳霸皇說道。

陳鳳兒聽的一愣一愣的,竟然有幾分信了。

一旁的花白瑜臉上一陣隱笑,自己這個丈夫平日雖然性格張狂,但是哄起人來,卻是一套接一套的,竟然連這麽機智的女兒都被哄住了。

頓了頓,隻聞陳鳳兒說道:“如果是這樣,那我更該待在李明身邊了,我要保護他。”

“你保護他?你現在什麽實力?也隻是王照境而已。”陳霸皇說道。

“這……”陳鳳兒不由一怔。

“若是真發生我剛才說的情況,你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李明死在你麵前!”陳霸皇說道。

“那我就跟李明一起死。”陳鳳兒倔強說道。

“死不是好的結果,是下下策。你現在要做的,就是提升實力,讓自己擁有保護自己,保護李明的實力,這樣你才有可能跟他長相廝守。”陳霸皇說道。

聞此,陳鳳兒頓了頓,接著說道:“父親,我明白了,我現在就去閉關。”

“這就對了,去好好閉關吧,為父很看好你!”陳霸皇一臉笑意地說道。

“隻是李明會不會有危險?”陳鳳兒又擔心道。

“暫時不會,他現在住在平等學堂,而且還是周城主的義子,應該沒有人敢在平等學堂動手。”陳霸皇說道。

聞此,陳鳳兒頓時鬆了口氣,然後乖乖去閉關了。

見此,陳霸皇長舒一口氣,說道:“總算搞定了!”

“你倒是能說,一通胡侃,我竟然都有幾分信了。”花白瑜翻了個白眼說道。

“哈哈……”陳霸皇一陣哈哈大笑,“好了,不說了,至少短時間內不用擔心鳳兒會做傻事。”

“這個倒是,她這一閉關,估計不突破小尊者,不會輕易出關。”花白瑜說道。

……

雲峰城,平等學堂。

食堂包廂內,蘇懷安頻頻給周貴、馬龍添著酒水。

隻聞蘇懷安義憤填地說道:“兩位師弟,我真是為你們鳴不平,那個李明真是太可惡了,仗著自己是周城主的義子,就隨意欺負我們平民學子,真是太可氣了。”

“是啊,太氣人了。”周貴、馬龍喝的酒意上頭,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二位,想不想報仇?”周懷安忽然問道。

聞此,周貴、馬龍陡然打了激靈,身上的酒意頓消,一臉遲疑地看著周懷安。

這時,隻聞周懷安小聲說道:“二位,不瞞你們,我在城外有一夥勢力,平時做些倒賣的生意,偶爾也替人解決一些麻煩,你們隻要將李明引出城外,剩下的事就交給我。”

聞此,周貴和馬龍不由一怔,隨之麵麵相覷的看著彼此,他們在得知李明身份的時候,就已經徹底放棄了報複的想法,在雲峰城內報複周城主的義子,那不是找死嗎?

“二位,難道你們不想報仇?”蘇懷安問道。

頓了頓,隻聞周貴說道:“蘇師兄,那李明身份非同一般,乃是周城主的義子,我們對付他,就算真把他殺了,我們也難逃一死。”

“二位不用怕,你們隻管將李明引出雲峰城,其他的事不用交給我,你們二人盡管離去。要是擔心雲峰城查到你們頭上,就盡管快去,我在地獄城有朋友,你們可以投靠地獄城。”蘇懷安說道。

聞此,周貴和馬龍不由沉默下來。

“二位還有什麽顧慮?我這是替你們出這口惡氣啊!你們要是覺得這口惡氣自己能咽下,就當我沒說。”蘇懷安說道。

“怎麽可能?我做夢都想報複李明!”馬龍說道。

“那就結了,你們二人就負責將李明引出雲峰城,其他事不用操心。”蘇懷安說道。

“行!我們兄弟二人商量一下,回頭看看怎麽實施。”周貴搶先說道。

“好,那先喝酒!”蘇懷安說道。

“對,喝酒!”周貴說道。

當即,一行三人暢飲起來。

隻是這是,周貴已經對蘇懷安起了疑心,這個蘇懷安看起來像是在幫他們,怎麽感覺是在害他們。

李明雖然可惡,但卻從來沒對他們痛下狠手,隻是抽了他們幾個巴掌,其他傷都是功法樓弟子打的,而且事後李明還給了他們一瓶療傷丹藥。。

可若真聽了蘇懷安的話,他們二人絕對無法在雲峰城容身,而且將來一旦被雲峰城的人抓到,絕對難逃一死。

“等等,蘇懷安說他在地獄城有朋友?難道他是地獄城的奸細?”周貴忽然想到,內心頓時一驚,嚇得後背直冒冷汗,但是表麵上卻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繼續跟蘇懷安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