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九十章 執法堂堂主

“你什麽意思?”

水永強可不孬李一帆,冷厲的聲音看著他道。

李一帆似笑非笑的看著水永強說道:“你就這麽聽信他們一麵之詞這樣好嗎?”

“哈哈哈……這可非是一麵之詞哦!”

就在這個時候,邊上的張天昊忽然站了出來,來到了李一帆的身邊,看著他淡淡的道。

李一帆眉頭一皺,看著張天昊微微頜首的道:“你什麽意思?”

張天昊笑道:“我有證據的。”

“證據?”

邊上的水永強微微有些的詫異。不過想起上次在審判堂,張天昊拿出的證據,他也不由的眼眸一亮。他對自己的這個師弟還是很相信的。對方每每的都會做出一些出乎人意料的事情。

張天昊赫然的又拿出了上次在審判堂拿出的那顆記憶珠。

“記憶珠?”

水永強的眼眸不由的一亮。倒是李一帆和齊山的神色微微的一變,有些不妙的預感。

果然,張天昊很是篤定的說道:“一切前因後果,都在這記憶珠內。”

接著,張天昊就往那記憶珠內輸入了真元。

記憶珠,一下亮了起來。緊接著,一道投影出現在了虛空之中。

這投影之內,張天昊盤膝在吸收奧義能量。而鉤鼻武者是如何的靠近張天昊,西門飛霜是如何的挺身而出保護張天昊,然後西門飛霜受到鉤鼻武者圍攻的經過都呈現在了上麵。

“這一切,現在可清楚了。”水永強看著李一帆。

“這個……”

李一帆頓時無語了,記憶珠絕對是鐵證,上麵的影像是絕對無法偽造的,也難以偽造。

“拿下!”

水永強對身後的執法殿弟子下令。

這下,那些執法殿的弟子不再猶豫了。一擁而上的將那鉤鼻武者給抓住了。

“齊師兄,救命啊,齊師兄,救命啊!你答應要保護我的。”何飛此刻驚恐萬狀。他自然知道,自己如果被抓入看了執法殿,就算是不死,也要脫層皮。

“水永強,何飛雖然對張師弟下手了,但是最後張師弟不也沒事嗎?閣下如此死纏不放,有公報私仇之嫌啊!”齊山看著水永強道。

水永強冷冷的看了齊上一眼,不屑的說道:“這是我們執法殿的事情,什麽時候輪到你這外人插手過問了,齊山師兄,難道不嫌手伸的很長嗎?”

齊山臉上露出了怒容,但也知道,這個時候,不是和對方起衝突的時候。是以,不再說話,隻是向著邊上的李一帆使眼色。

李一帆,看著水永強道:“水師弟,得饒人處且饒人,太過咄咄逼人,對大家沒好處的。不如大家各退一步如何?”

水永強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對李一帆說道:“一帆師弟,不是我不想相讓,隻是你覺的我願意,西門小姐願意嗎?”

水永強的話,讓齊山和李一帆微微一愣了,登時想起,這邊的正主被忽略了。西門飛霜雖然實力不怎麽樣。但是她的背景卻是沒有人敢忽略的。

“西門小姐,不如我讓何飛向你道歉如何?”齊山看著西門飛霜陪笑著道。

西門飛霜卻是搖搖頭,一本正經的道:“不行,本小姐差點死在他的手裏,你讓他隻和我道歉,這怎麽可以。本小姐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隻需要將何飛抓入執法殿,該如何就如何即可。”

齊山、李一帆的神色皆凝了起來。雖然心頭有些的憤怒,但是麵對西門飛霜,他們也是敢怒不敢言。

就在這個時候,又是一群人飛掠而來。為首的正是一名中年男子,濃眉大眼,國字臉,渾身帶著很是威猛的氣息。

“劉堂主!”

齊山和李一帆等人在看到這中年男子的時候,神色不由的一喜。

而水永強在看到那人的時候,眉頭一皺。執法堂隻是執法殿下麵的一個分堂。但是執法堂在執法殿內的地位舉足輕重。而劉寬正是執法堂的堂主。最重要的是,劉寬正是李一帆的頂頭上司,自然和自己是尿不到一壺。李一帆在執法殿如此飛揚跋扈,正是有劉寬在後麵做後盾。

“劉堂主,您來了。”李一帆的臉上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喜色。

“怎麽回事?”劉寬看著李一帆。

李一帆對劉寬說道:“劉堂主,水永強想擅自將人抓走,這並不是他們審判堂的權利。”

“哼,既然不是你們審判堂的職責,你們審判堂胡亂插手,那就是逾越了。水永強,你還有規矩嗎?”劉寬的神色散發出了可怕的威壓。

劉寬可是神君境的武者,他的威壓極為的可怕,自然不是水永強可以抵擋的。

“永強不敢。”水永強低下頭。

“走吧!”

劉寬冷哼了一聲,轉頭看著張天昊道:“你就是殘害同門的凶手,如此令人發指的行徑,怎麽能讓你繼續在逍遙宗存在下去。”

張天昊明顯的感覺到了劉寬的殺意,心頭一沉。

“劉堂主!”

水永強見到劉寬要對張天昊動手,心頭也不禁的一急。

“放肆!”

劉寬冷哼了一聲。

神君二重天的劉寬,實力可怖,淡淡的冷哼了一聲,卻是讓水永強如遭重擊,悶哼了一聲,腳下一個踉蹌,蹬蹬蹬的連續退了十幾步,嘴角溢血。

劉寬也不去管水永強,目光鎖定了眼前的張天昊,冷厲的道:“小子,你還是自裁吧,省的本堂主動手。”

“且慢!”

西門飛霜一下擋在了張天昊的麵前。

“你是何人?”劉寬見西門飛霜竟然敢插手,也是怒了。

西門飛霜麵不改色的道:“我叫西門飛霜。”

“原來是西門姑娘?”

劉寬的麵色一變。

劉寬自然知道,西門飛霜的爺爺可是逍遙宗的太上長老。這西門飛霜可是逍遙宗的太子堂之一,這種身份,是絕對不容許他得罪的。是以,劉寬的麵色一緩,對西門飛霜微笑道:“飛霜姑娘,有什麽見教嗎?”

西門飛霜冷哼道:“劉堂主,你放著對我動手的人不抓,卻抓幫助本小姐的救命恩人,這是什麽意思?”

劉寬的眉頭一皺,雖然他忌憚西門飛霜的爺爺,但那是她的爺爺,西門飛霜如此蹬鼻子上臉的,他也不禁的感到沒麵子。但他還是忍著怒氣,淡淡的對西門飛霜道:“西門小姐,到底如何,還是需要送回執法殿審判。希望西門小姐不要幹涉我們執法堂的事務!”

“如果本小姐非要幹涉呢?”西門飛霜也是麵色一沉。

“哼,那就別怪本堂主得罪了。”劉寬冷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