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

然而,徐缺手剛剛伸出,還未觸及銅鈴,對麵廂房裏就想起了一陣鈴聲,打斷了徐缺的動作!

緊跟著,一道女聲傳了出來!

“我出三千萬靈石!”

三千萬?

全場眾人一聽,再度駭然了!

今天這拍賣會實在太可怕了,真的是一個比一個有錢啊!

一顆價值兩千萬靈石的六星丹藥,居然有人出到了三千萬!

“看來那兩個廂房裏的大人物,都是處於嬰變期的關鍵階段,需要靠這枚丹藥突破瓶頸!”

“定然是這樣了!太清碧水丹本來就是有錢都難求一枚,對突破瓶頸又有莫大作用,如果真需要,哪怕花四五千萬靈石都值得!”

“據說太清碧水丹最高曾被拍出八千萬靈石的高價,不知道今天會不會又被破紀錄!”

“肯定會啊,那個王撕聰不是說了嗎?今天他要承包整個拍賣會,如今隻差最後三件拍品了!”

“嗬嗬,這最後三件拍品可都是壓軸之物,豈是他說承包就承包得下的?”

“對啊,你們看他到現在都沒出過聲,不會是已經把靈石花完了吧?”

“哈哈,很有可能!畢竟他到現在還真花了不少了!”

“終於可以不用看這家夥炫富了!”

許多人幸災樂禍起來,紛紛看向二樓,滿臉戲謔,認為徐缺已經沒有足夠多的靈石可以進行競爭了!

……

二樓的另一間廂房裏,恰好在徐缺隔壁,一名老者眉頭緊皺,沉聲冷哼道:“哼,一個小女娃,目中無人,竟敢跟老朽爭這枚太清碧水丹!”

當!

他敲下銅鈴,聲如洪鍾道:“四千萬!”

“嘩!”

全場眾人瞬間嘩然,這才喊了三次,那太清碧水丹居然就已經被抬到了四千萬,而且還隻是兩個人之間的爭鬥!

而且基本上到了這種高度,大廳裏的人基本是參與不進來了,隻有二樓那些手持玉帖的大人物才能有資格參與!

現在僅僅兩個人就已經抬到四千萬,若是其餘大人物也出手的話,豈不是可以破掉記錄,甚至過億?

大廳裏許多人紛紛期待起來,目光皆注視二樓各個廂房!

“當!”

終於,又有銅鈴聲響起,依舊是徐缺對麵那名女子!

“五千萬!”女子冷聲道,眼眸也盯著徐缺隔壁房的老者!

可老者根本不曾退讓,直接敲響銅鈴,大聲喝道:“六千萬!”

顯然,老者對這枚太清碧水丹是誌在必得的!

他已經在嬰變期六層停留太多年時間了,加上歲數已大,難以衝破瓶頸,所以這枚太清碧水丹是他的希望,隻要突破到嬰變期七層,不僅實力飛躍,壽元還能繼續延長!

而對麵的那名女子一聽老者喊出六千萬靈石後,頓時臉色一沉,久久沒有動靜,眉宇間緊鎖,似乎在猶豫要不要繼續出價!

相對於老者,她對這枚丹藥還不算有特別強的需求!

“六千萬第一次!”宮裝女子淡笑,開始數次!

在場眾人也微微愕然,顯然沒想到,這枚丹藥的競爭居然結束得這麽快,有點虎頭蛇尾了!

“二樓那位女子恐怕放棄了!”

“唉,畢竟是六千萬這種價格,若非被逼上絕境,恐怕沒人會這麽爽快的給出這種價格!”

“估計就算是一個億,那位老人也會進行爭搶!”

“等等,王撕聰呢?這貨怎麽沒喊過價?”

“哈哈哈,果然是靈石不夠了!”

“我就說嘛,他扛不起這種拍賣會的,談何承包?”

眾人紛紛搖頭樂道!

“六千萬第二次!”

這時,宮裝女子再度開口,目光環顧四周,似乎在尋找或是鼓勵出價更高的人!

徐缺隔壁廂房的老者,卻是大鬆了口氣,他知道那枚太清碧水丹,已經快成為囊中之物了!

“嗬嗬,等丹藥到手,老朽突破瓶頸踏入嬰變期七層,這六千萬靈石,照樣能從水元國的人裏麵奪回來!”老者冷笑,低聲自語,自信滿滿的舉起一杯茶,抿了一口!

……

“六千萬第三……”

“當!”

就在宮裝女子舉起木錘,準備喊出第三次時,一聲清脆的銅鈴聲響響起!

宮裝女子頓時手臂一停,沒有落棰!

全場所有人也一怔,循聲望去,正是徐缺所在的廂房!

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他淡笑著站起身,雙手背負著,踱步到看台前,沉聲道:“我王撕聰出十個億!”

嘶!

頃刻間,全場所有人傻眼了,瞪大眼睛,難以置信!

十……十個億?

媽的,這家夥瘋了啊?

一枚太清碧水丹,居然直接喊到十個億去?

“噗!”

隔壁廂房,老者聽到徐缺的喊價後,嘴中還未咽下的茶水當場噴了出來!

十個億?

媽的你故意的?

你特麽神經病啊?

“砰!”

老者當場震怒,一掌拍碎了桌子,衝著隔壁的徐缺怒喝道:“放肆,小輩,你到底是何人?”

全場所有人也紛紛呼吸一窒,被這位老牌強者的氣勢所震懾!

同時,也有不少人幸災樂禍起來!

徐缺現在僅是元嬰期十層,居然敢這樣針對那位嬰變期六層的老者,這跟找死沒什麽區別!

“那小子完了!”

“嗬嗬,現在是在天流商會中,那位老人應該不會出手,但離開這地方,可就不一定了!”

“別說那位老人了,估計也已經有不少人盯上他了,他太過張揚了!”

“這種人活不長久!”

許多人低聲議論。

宮裝女子身為天流商會的人,這時候也忙走出來,看向老者廂房道:“前輩,請冷靜!拍賣會一向是價高者得!”

然而,徐缺卻十分淡然,還走到廂房旁,貼著牆麵問隔壁老者:“老頭,你剛剛說啥啊?”

老者眼眸一冷,滿臉陰沉,咬牙切齒道:“老夫問你,你究竟是何人,為何如此針對?”

所有人也紛紛將目光看向徐缺,他們也好奇徐缺的身份,也懷疑“王撕聰”這個名字,畢竟從所未聞過!

可就在這時,徐缺突然露出賤兮兮的笑容,貼著牆壁,賤笑道:“我是隔壁老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