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驚恐與震撼的氣氛,瞬間彌漫整片皇陵!

眾人都嚇壞了,滿臉蒼白,麵失血色,驚恐的看向徐缺!

這家夥……到底怎麽做到的?

他才隻是元嬰期啊,怎麽可能做到這一步?

“連火神都被嚇退了,究竟是因為炸天幫的威名,還是他一個人的氣勢?”

“太可怕了,僅憑一句話,火神竟連神像都毀了!”

“火神這是怕了麽?這是在防止火皇今後再呼喚他下凡呀!”

……

許多人都難以置信,可事實擺在麵前,他們都驚恐了。

徐缺一句話,生生打斷了火皇祭天,還讓神像自己崩碎,這意味著連天神都怕他,令許多人的觀念都發生了變化。

原來天神不是無敵的,天神也有害怕的人,而且怕的居然是個元嬰期少年!

火皇與眾人文武大臣,也徹底傻在了原地,腦袋一片空白。

他們難以接受這個事實,祭天請神竟然失敗了!

而且火神神像還炸了!

難道火元國真的要走到盡頭了嗎?毫無預兆的,就被這麽一個小子滅了?

……

女帝也難以平靜,很是驚愕的看著徐缺。

全場就剩下徐缺一個人麵不改色,滿臉笑意。

腦海裏,也不斷回響起係統的提示音。

“叮,恭喜宿主‘徐缺’裝逼成功,獎勵一百三十點裝逼值!”

“叮,恭喜宿主‘徐缺’裝逼成功,獎勵一百五十點裝逼值!”

“叮,恭喜宿主‘徐缺’裝逼成功,獎勵一百八十點裝逼值!”

“叮,恭喜宿主‘徐缺’裝了一個機智的逼,還得罪了火神,特別獎勵五百點裝逼值!”

……

我靠!

徐缺聽完最後,差點跳起來。

“係統你什麽意思?這世上還真有火神啊?得罪他會怎麽樣,不會跑下來殺我吧?”

“未來渡天劫時,難度將會被提高。”係統冰冷回應。

“隻要不下來追殺我就成,天劫而已,有啥好怕的。不對呀,我連天都炸過了,還怕他麽?”

徐缺頓時鬆了口氣,又嘚瑟了起來,看向祭天台上的火皇,叫囂道:“狗皇帝,怎麽樣?你們的火神不願下來了,現在你還有別的招沒有呀?”

“……”

火皇沉默,滿臉陰沉得可怕,心中始終狐疑,為什麽會這樣!

“嗖!”

這時,天際掠來兩道流光,炎陽公主與紫萱趕了回來。

看得出,兩人的臉色都有些奇怪。

而紫萱見到女帝與徐缺站在一起,更是麵色一變,瞪大了眼睛!

“姐姐,你怎麽在這?”她驚聲問道。

此話一出,徐缺立馬眼皮一跳。

我靠,紫萱是女帝的妹妹?

紫萱,紅顏……這名字倒是挺相似的呀!

不過還是女帝好呀,這氣質,這姿色,這……嘖嘖,反正就是女帝好!

……

與此同時,女帝也微微一笑:“他是天香穀半個弟子,我來尋他回門派拜師!”

“什麽?”紫萱又驚愕了,但立馬也回想起來,之前“花無缺”在天香穀一個試煉點大出風頭,可她跟炎陽公主都很清楚,花無缺完全就是徐缺的化名。

“不行呀姐姐,他……”

“喲,原來姑娘是水皇的妹妹呀,在下徐缺,初次見麵,多多關照!”

徐缺打斷了紫萱的話,笑眯眯道。

紫萱一見到徐缺這笑容,心裏頓時犯怵,想起來,自己與公主都被喂了毒藥,可不能在這種時候暴露他呀!

當即,她也緊忙閉上嘴巴,不再說話了。

炎陽公主則沒有停下,掠過徐缺身旁,罵了一聲“無恥之徒”,直接朝祭天台而去。

徐缺頓時就不樂意了,我還沒殺你,你居然還敢罵我?但是罵歸罵,憑什麽說我無恥?太欺負人了!

“轟!”

當即,徐缺的神魂力湧出,同時大手往前一揮,陡然將炎陽公主從空中攔截,生生將她震落下來。

“住手!”火皇一見此狀,立馬大聲喝道。

但徐缺顯然是沒有下死手,他要是想殺炎陽公主,隻需要心念一動就行了,根本沒必要出手。

之所以這樣做,是為了把火皇逼出來。

他實在不想浪費時間,浪費裝逼值去挖祭天台的禁製了!

而且,反正雅夫人失節,火皇就算是祭到死也沒辦法再召喚火神下來了,徐缺根本就不用再擔心了。

“狗皇帝,想要我住手,你就給我滾出來!跟個縮頭烏龜一樣躲在裏麵,你算什麽一國之君啊?難怪那什麽火神不理你了,這都是你自找的,因為隻有像我這樣勇猛的男子,才會令火神感到害怕……”徐缺大聲叫囂道。

但還不待火皇開口,炎陽公主捂著胸口,站在地上道:“父皇,無需理會炎陽了,快啟動陣法,從這裏離開!”

“雅夫人呢?”

火皇問道,他想確定,自己剛才究竟有沒有獻祭成功。

“雅夫人已非處子之身,炎陽過去的時候,發現她手上的守宮砂已經消失,所以立刻趕來通知父皇。”

炎陽公主說到這,麵色無比難看,狠狠瞪著徐缺。

“什麽?”火皇當場震驚了,整個人愣在原地,腦袋一片空白!

在場眾人一聽,也都傻眼了。

“雅夫人真失節了?”

“我去,難怪祭天請神會失敗呀,雅夫人都失節了,火神怎麽可能還庇佑火元國?”

“徐缺這家夥太狠了!”

所有人心中都無言以對,目光全落在徐缺身上。

這家夥上完火皇的妃子,又上公主,上完公主還上火皇的妹妹!

媽的,剛剛還好意思在這說是他嚇退了火神!

嚇你妹啊!你分明是早就知道祭天會失敗了。

……

想到這裏,許多人都差點想噴血,對徐缺這厚顏無恥的功夫,又有了進一步的深刻了解!

女帝也看向了徐缺,神情依舊平靜,嘴角揚起一抹饒有深意的笑意,傳音道:“小家夥!現在,我總算知道你為什麽這麽有把握地敢追過來了!”

“額,這不關我事啊,我徐缺一向敢作敢當,說出來你可能不信,雅夫人這事是李白那貨幹的!”徐缺義正辭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