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嚓哢!”

“嚓哢!”

微弱的月光下,徐缺的身影不斷環繞著器宗分舵,投下一塊塊靈石與靈晶石!

幾個時辰間,他布下了數十座困殺陣,一座比一座可怕!

這幾十道陣法,花了他一百多萬裝逼值,這是前所未有的一次大手筆!

此前衝擊天鼎榜半榜,奪下前二十名時,讓徐缺收獲了兩百多萬裝逼值,這回花一百多萬裝逼值來搞器宗,徐缺完全就沒想過虧不虧的問題!

畢竟有句話說得好,再不瘋狂就老了!

現在花一百多萬點裝逼值來布置困殺陣,算瘋狂嗎?不,一點都不!對於徐缺來說,這頂多隻能算一個小警告而已!

“唔,全是困殺陣,好像有點單調呀,雖然這些困殺陣連我都扛不住,但這裏麵還有不少天仙境強者,還是穩妥一點比較好!”

布置完所有困殺陣,徐缺摸著下巴,仔細琢磨了一番後,直接又掏出了滿層殺人書,開啟了“皆字秘”,擁有四十倍法訣威力加成!

“嗖!”

下一刻,徐缺大手一揮,打出幾道封印,屏蔽了四周的氣息,隨即掌心一拍,六種異火陡然竄出,其中五種還是異火榜排名前十的存在,異常強大。

六種異火湧出的一瞬,虛空也頓時被焚燒得扭曲起來,四十倍威力的加成,簡直恐怖如斯!

“嘿嘿,加幾朵六色火蓮在困殺陣裏,夠你們吃一壺了!”

徐缺嘴角一咧,嘿嘿笑了一聲。

緊跟著,他快速掐動法印,不斷擠壓六道異火。

最終,半個時辰不到,十朵六色火蓮便從徐缺手中誕生,分別被裹上一層禁製,送向不同的方向!

整個過程,徐缺都十分小心翼翼,畢竟六色火蓮本身就十分不穩定,一旦不小心碰撞,哪怕是輕微的觸碰,都很可能令它當場爆炸。

雖然徐缺現在已經是人仙境初期,可若是這種距離被六色火蓮轟炸,哪怕不死也得丟掉半條命。

更可怕的是,他現在掌握著不止一朵六色火蓮,而是整整十朵,如果一朵爆炸,那其餘九朵也會被引爆,到那時候,他估計會被炸得連渣都沒了!

好不容易將十朵六色火蓮安置在困殺陣內不同的位置,環繞整個器宗分舵後,徐缺才終於長鬆了一口氣。

遙想當初在失落之地,徐缺以半仙境的實力凝聚出的一朵六色火蓮,就足以讓一名地仙境初期的強者奄奄一息,可見六色火蓮的威力有多麽恐怖,現在順利安置完這些火蓮,他才算是意味著脫離了危險!

“嘖嘖嘖,這回總算是穩妥了,敢招惹我,我讓你們嚐嚐什麽叫來自炸天幫的驚喜!”

徐缺望著偌大的器宗分舵,嘿嘿一笑,隨即悄然無息的退了出去。

不多時,他連夜趕到附近的古城,站在城牆上,大聲喝道:“炸天出征,寸草不生!”

這句口號,從登上半榜後,就一直被世人所知。

徐缺這一喊,聲如洪鍾,響徹整座古城。

所有修士皆被驚動,紛紛嘩然。

“我靠,大半夜有人在喊炸天幫口號?”

“不會是炸天幫的人來了吧,他們想幹什麽?”

“等等,這附近就是器宗的分舵所在呀,該不會是……”

“嘶!”

很快,眾人隱約猜到了什麽,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等所有人都衝出城外,才看到一道身影背負雙手,立於城牆之上,衣袂飄飄,無比瀟灑!

“又是一位人仙境初期?”

“不會吧,難道炸天幫就隻派了一位人仙境初期,要去搞器宗?”

“這是在送死吧?器宗分舵現在起碼還有好幾位天仙境強者在裏麵呢!”

眾人頓時愕然。

與此同時,徐缺站在城牆上,深邃的雙眸凝視遠方,又緩緩看向城牆下的眾多修士,做足了姿態,隨後氣沉丹田,大聲喝道:“在下炸天幫陳善人,出了名的心慈手軟,原本我炸天幫行事低調,與世無爭,可器宗欺人太甚,奪我炸天幫荒域名額在先,更是對我炸天幫出言不遜!身為炸天幫的一份子,今日我要為炸天幫討回公道,還請諸位做個見證!”

說完,徐缺腳下驟然踏出一片熾盛的閃電,身形一晃,豁然踏空而去,直接衝向器宗的方向。

在場眾人皆是一陣愣神,有點沒反應過來。

“炸天幫陳善人?”

“出了名的心慈手軟?”有人喃喃低語,重複了一下徐缺剛才的自我介紹。

緊跟著,有人就驚呼起來:“我靠,不會吧?炸天幫派了個心慈手軟的來對付器宗?”

“這是幾個意思?”

“暈了,這有點看不懂啊!”

“廢話,就是看不懂才得趕緊去看一看!”

“有道理,我趕緊通知我派門人!”

“我也趕緊去找我們書院的人來看,今夜怕是有大事發生了!”

一下子,大部分人都發出了傳音符,隨即紛紛緊隨在徐缺身後,趕往器宗分舵。

當眾人趕到的時候,徐缺已然孤身一人,徒手站在器宗分舵的大門口。

對比偌大的器宗分舵,氣勢宏偉的大門,徐缺顯得十分的渺小,卻依舊挺直了脊背,有一種說不出的霸氣。

“不得了,這位炸天幫陳善人一看就是個高手,否則不可能擁有這份底氣,敢如此站在器宗門外。”

“話說回來,器宗外麵怎麽像是布滿了陣法,我隱約感到很多陣法的恐怖氣息!”

“估計是器宗自己布下的吧,為了防炸天幫!”

“那這家夥還怎麽打進去?”

“嗬嗬,打進去?你們想多了吧,他頂多也就是放幾句狠話,把器宗的人激出來!”

“誒,你們看,他要開始說話了!”

有人指向徐缺道。

眾人皆看了過去,果不其然,徐缺一手叉腰,一手指向器宗大門,沉聲喝道:“器宗,你們欺人太甚,還我炸天幫的荒域名額,否則我今天踏平這裏!”

此言一出,全場眾人頓時嘩然。

踏平這裏?

這特麽說得也太狂了吧?

這種事,怎麽可能做得到呢?

“轟!”

幾乎同時,一股強大的氣勢從器宗分舵中湧了出來,緊跟著一名青年男子邁步踏出,一臉冰冷,目光掃向徐缺。

“你是何人?”冰冷青年淡淡問道,語氣中充滿不屑與高傲。

“我是炸天幫陳善人,性別男,單身,性格心慈手軟,射手座,你們器宗搶走了我們炸天幫的荒域名額,你今天要是不給我個交待,我就罵你們!”徐缺挺直胸膛喊道。

冰冷青年頓時一怔,在場眾人也有點傻眼。

搞了半天,這家夥是來罵人的?

這時候,徐缺又繼續道:“我第一次罵人沒什麽經驗,如果罵得不好,請大家多多包涵,話不多說,我要開始罵了。器宗,你們都是小豬豬,大壞蛋,快還我炸天幫的荒域名額!”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