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鄧宏圖穿衣服的背影

圓圓的新仇舊恨一並湧上了心頭

想著自己的一生就這樣被眼前的這個男人給毀了

現如今

他不但殺死了自己的孩子

還滅掉了自己最後留在鄧家作少奶奶以及占有一份家業的希望

想到這裏

圓圓忍著疼痛

一伸手從床頭櫃上將台燈倒握在手>

你毀了我的一切

那麽我就毀了你的一生

心的冒出來

圓圓鼓足了力氣朝鄧宏圖的後腦砸了下去

“噗”

一股血霧從鄧宏圖的後腦處噴了出來

可想而知圓圓下手的力道有多重

看著鄧宏圖癱倒的身形

圓圓產生了強烈的快感

自己這麽多天以來所受的委屈

得到了最好的宣泄

於是圓圓手握台燈柄來到了鄧宏圖倒下的地方

喪失了理智一般的一下又一下的砸了下去

直砸到自己手軟

直砸到對方的腦袋血肉模糊

順著台燈托兒滴答滴答的滴落到地麵

捂著疼痛的肚子

圓圓摸了摸對方

發現早已沒了呼吸

這才心滿意足的出門

攔了輛出租車

直奔醫院

途; 圓圓給鄧母去了通電話

“趕緊回家看看你的寶貝兒子吧

”整個通話過程裏

圓圓隻說了這麽一句

掛斷電話以後

圓圓將手裏的電話順著窗戶丟了出去

幾個小時以後

做完清宮手術的圓圓被推出了手術室

而等在門口的除了鄧宏圖的父母外

還有一大群穿著製服的警察

為了給自己的兒子報仇

鄧家可以說卯足了力氣

不將圓圓整死那就不算完

於是一審結束後

圓圓被判處了死刑

剝奪政治權利終身

圓圓沒有上訴

因為至始至終

自己的父母都沒有出現過

這讓圓圓徹底喪失了活下去的勇氣

這就是轟動一時的河北省石家莊市殺夫案的始末

聽完圓圓的敘述

我有些無奈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這裏麵有太多的如果

如果圓圓最初選擇報案

如果圓圓的父母不貪圖蠅頭小利與對方家做交易

如果圓圓不跟鄧宏圖結婚

如果圓圓不去幹涉鄧宏圖那個人渣的行為

如果圓圓當初選擇離婚

如果圓圓將孩子做掉

如果圓圓沒有一時衝動

這個故事讓我想起跟老曹去黑龍江齊齊哈爾市做的一樁風水單子了

我隻記得那應該是冬天

我們還跟劉總合作呢

然後就接到了這樣一個訂單

買好了去那裏的火車票以後

我跟老曹踏上了去齊齊哈爾的火車

早就聽說冬天的齊齊哈爾特別的寒冷

於是我不顧老曹反對

大棉衣、二棉褲、、保暖內衣、加厚的圍脖、鹿皮的手套等等吧

反正隻要是能夠禦寒的裝備

我基本都帶到了火車上

甚至連腳上穿的鞋子

都是萊爾斯丹保暖性最強的皮鞋

你再看看老曹

外麵一件皮夾克

裏麵是粗布的功夫衫兒

裏麵一件襯衣

下身是一條加絨的牛仔褲

腳上是老北京布鞋

火車站內

老曹看我拎著滿滿一大箱子衣物

於是不屑的問道:“老弟

咱是去布置風水局

又不是去定居去了

呆個三兩天就回來

你用得著帶這些件兒衣服嗎

“不行

我這人天生的怕冷怕熱

別回頭再給我凍出毛病了

”我強忍住內心的歡樂

回答老曹道

老曹搖著自己那大腦袋

特別不理解的看了看我

隨後邁步來到候車的座位處

掏出一張麵巾紙擦了擦座椅

招呼我

“這兒有座

過來吧

”說完以後

還主動幫我拎著箱子來到座位處

“你說老劉怎麽那麽摳兒呢

”坐好以後

老曹手怨道

“怎麽了

”我玩著手機

頭也沒抬的反問道

“就不好給咱倆買張臥鋪哦

你說說就差一百多塊錢

非得買硬座

多遭罪啊

”老曹看著手票

有些糾結的朝我說道

“好歹是k打頭的特快呢

你要來個普通的列車

估計到地方就能給咱倆顛達零碎咯

”我依舊鼓搗著自己的手機

“你就說老劉小摳兒得了

”老曹還是很糾結這個事情

“行啦

換作你是老板

也不見得比老劉能強哪兒去

畢竟當老板的都要考慮節約成本嘛

”我說的是實話

就是有些不>

我這話說了

隻見這老哥憋了半天

整出來一句:“你說說什麽時間走不好

非要趕晚上

這不耽誤我一天的活兒嘛

我不想撅老曹

不過心:“即便是白天走

你晚班的出租車不也是開不了

自己怎麽合計的呢

“檢票啦

檢票啦

”老曹招呼著我

然後快速的起身

跟拽小雞崽子似的將我拉到檢票處

我當時真的特無奈

國人的素質真是讓人揪心

你說說大家都有票

何苦將檢票處圍個水泄不通

打遠望去

整個檢票處排隊的人群不長

但非常粗

全部擁堵在檢票口處

一聲歎息啊

好不容易擠上了火車

看著手bsp; 好在我跟老曹的車票是有座位的

而且還是緊挨著的

不是站票

這真是不幸之nbsp; 於是咱倆叫醒了躺在我們座位上的男人後

坐了進去

不得不說剛剛躺著的那個男人素質真的不怎麽滴

遠的不說

就丫那臭腳丫子的味道

隔著二裏地都能聞到

這貨居然還把鞋給脫了

車廂內的空氣還不流通

車窗還打不開

那味兒

惡心死爹了

我強忍著要吐的感覺

將隨身攜帶的箱子放到上麵的行李架上

然後趕緊掏出香煙

詢問老曹:“抽煙去

估計老曹也被對方熏得夠嗆

見我掏出香煙後

一個勁兒的跟我點頭

連話都省了

然後咱倆再次將座位讓了出來

來到了隔斷處

抽完煙以後

我倆回到了座位處

發現那老哥兒再次躺在我們倆的座位上

腦袋上枕著個包裹

睡得那叫一個香

哈喇子都流出來了

本來坐火車就挺難受的

再加上這老哥兒真心不地道

於是我用皮鞋踢了踢對方的臭腳

提高了嗓音喊道:“嗨

醒醒

你怎麽又躺下了

就見這老哥兒睡眼惺忪的撓了撓腦袋

然後非常裝逼的回答道:“怎麽了

“怎麽了

你買幾張票啊

剛剛不是讓你起來了嘛

怎麽出去抽根煙的工夫

你又躺我們座位上了

”說話的同時

我不忘打量著眼前這個r >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