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警官進來以後二話不說,“嘩啦”下就將一盆冰水潑到了水泥地麵上,地主估計也是頭一遭遇到這種事情,當下沒有反應過來,凍得丫直接將雙腳抬起來多高。

“誰特麽讓你抬腳了,給我老實放地上。”李警官這次一改沉默寡言的態度,走過去就給了地主一記耳光,隨後掏出手銬子,將地主的兩隻腳也拷在審訊椅上麵。

“你麻痹,不冷啊。”地主不但沒有被李警官打老實,口中依舊罵罵咧咧的,李警官看都沒看,抬起腳來砰的一下,用他那大皮鞋死死的踩在了地主的膝蓋上麵,迫使對方雙腳踏踏實實的放在地麵上,隨後從腰間掏出一根棍子朝老三丟了過去。

“別調最大啊。”看老三拿到電棍後,李警官還不忘囑咐老三一句。

“知道,又不是第一次玩。”老三接過警棍後,非常小心的調著上麵的刻度針,定格在一半的位置後大約十萬伏吧,老三猛然間摁下開關,並將電棍捅到地麵的水漬上。

“啊啊啊”地主渾身顫抖的慘叫著,隨後雙眼一翻白兒,口吐白沫的暈死了過去。

“你們玩吧,一個小時後我來接他。”李警官將腳收了回去,隨後離開了房間。

“去給他倆嘴巴子,讓丫醒過來。”老三指揮老大過去,可問題是咱這哥兒幾個都嚇得不輕,沒有一個人敢動彈半分。

“我胃不舒服,就先在外麵等你們了。”徐chun蕾畢竟是女孩子,哪裏見過這樣的場麵,嚇得花容失色,找了個理由就逃離了現場。

老三就跟沒聽到一樣,指著我的鼻子罵道:“賈樹,你特麽好懸死在對方手裏,昏迷了整整一天一夜,要不是搶救的及時,你特麽就死了,怎麽著,電他幾下不應該嗎。”

“應該。”我能怎麽說,畢竟老三是為我強出頭,我也隻好順著對方的口氣來說。

“那你過去把他扇醒咯。”老三用命令的口氣對我說道。

“我真的渾身上下哪哪兒都疼。”我是真不想做這事兒,太特麽yin損咕咚壞了。

“次奧,一群廢物。”老三用電棍指著我們三個人的鼻子罵道,隨後自己來到了地主的身前,一頓大嘴巴子啊,可算將對方扇醒了。

“哏咳咳”還不等地主回過神來,老三的電棍再一次的捅到了地上,“啊啊啊”地主這孫子再次白眼兒一翻,昏死了過去。

老三就這樣站在地主的眼前,鼓搗醒對方,然後就用電棍捅下地麵上的水漬,等地主暈死過去後,再鼓搗醒對方,再給對方電暈過去,一直到地主大小便失禁後,老三才掐著鼻子回到了我們眾人的身邊。

“次奧,就這逼樣的還出來混呢,沒怎麽滴呢,先大小便失禁了。”老三拿電棍當扇子使,一個勁兒的在鼻子前麵扇來扇去,我是真怕丫一個不留神,將電棍捅自己鼻子上,好在這貨還比較靠譜。

“差不多得了。”老大首先站出來勸著老三,“就是,他這罪也遭了,咱見好就收吧。”老二也有些看不下去了,也站出來勸著老三。

“沒玩夠再多玩一會兒,我這身體不行,看你玩就好了。”我表麵是向著老三說話,實際上先把自己拋出去,省的回頭老三再讓我過去捅丫幾下,那可就糟了。

老三先是衝我點了點頭,然後撇著嘴朝老二說道:“這就叫遭罪啦。”看老二不解的樣子,老三繼續說道:“丫不是牛逼嘛,不是出去還想報仇嘛,信不信我讓丫出去生活不能自理。”

“為什麽。”老大搶先詢問道。

“用水作為介質來讓地主過電,即便這貨想告我們體罰犯人,都特麽沒有證據,因為身上沒有任何傷痕啊,而且屋內溫度極低,這貨回去如果不馬上調養的話,絕對會落下病根兒,嗬嗬”老三笑得我們眾人心中直發毛。

“什麽病根兒啊。”這次輪到老二來問了。

老三正打算說話的同時,發現地主坐在審訊椅上再次晃晃悠悠的醒來,於是一個箭步跳了過去,再次將地主電暈咯之後,回到我們身邊開始解釋道:“自身的調節係統紊亂後,全身就會起那種青紫色的大疙瘩,不論你去任何一家醫院,都無法查到病因,更可怕的是,但凡患上這種疾病,唯有用中藥和針灸來調節,西藥基本無效,而且發病的時候,那些疙瘩奇癢無比,撓破以後,又會痛得鑽心,流出來的膿水又腥又臭,並且這種疙瘩一起就是一身,每逢chun秋兩個季節,隻要沒掌握好氣候變化,就容易犯病。”老三說到這裏停頓了下,用丫那眼睛掃視了我們幾個人一圈,那意思是再問:“還用我繼續解釋下去了嗎。”

老大和老二聽完建國的解釋後,紛紛搖頭表示不想再聽下去了,我則感覺有些反胃,這種令人發指的折磨方式,究竟是何人想出來的呢,即便是酷吏周興和來俊臣複生,恐怕也達不到這種水平吧。

打看守所裏出去以後,我基本就失去了恐懼的感覺,在我看來,這個世界上最為恐怖的應該是人,其他任何生物跟人比較起來,都非常明顯的差著幾個檔兒呢。

所以,我經常說人比鬼可怕,鬼不害人,隻有人才會害人,而且還是挖空心思的來害人,研究出各種方式方法來殘害人類,地獄裏的這些小伎倆跟人世間人類的殘忍相比較的話,就有些小巫見大巫啦,因此,我沒必要害怕,更不會害怕,因為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該來的總該是要來的,我隻需要朝著積極的方向去努力,然後坦然麵對即可,何苦要cāo心命中注定的事情呢。

很多讀者看到這裏應該很關心地主怎麽樣了,徐chun蕾怎麽樣了,我的回答是:從看守所出來以後,我再也沒有見過地主,一直到今天;至於徐chun蕾這個丫頭,打看守所出來以後,曾經跟老三曖昧過一段日子,不過可能是老三念及我的緣故,一直跟對方保持著若即若離的關係,一直到老三出事兒,我也沒聽說這倆人具體發生過什麽。

“上仙,我看咱們還是繞道走好了。”就在我回憶的同時,何二指著遠方幾十個手持鋼叉的鬼卒,一臉緊張的衝我說道,我知道該來的真的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