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麽,你說我要幹什麽。”中年男人走到耀祖的跟前,發瘋一般的踢著耀祖,嘴裏還罵罵咧咧道:“讓你勾引我老婆,讓你小子偷腥。”

“你們到底在說什麽啊,神經病,瘋子,我特麽不認識你們啊。”耀祖算是看明白了,眼前的這個男人絕對是認錯人了,而且錯將自己當成與他老婆偷情的爺們啦。

“次奧,真冤,比特麽竇娥都冤。”何大聽到這裏,不禁發表了下自己的感想,好懸沒給我氣樂咯,不過這個故事還真的很吸引人,我跟眾人都強忍著內心的歡樂,聽驢三繼續講訴下去:

“你要是沒騙我,就上去扇他一記耳光。”中年男人完全不理會耀祖在說些什麽,眼神略顯悲傷的朝身後的女人命令著。

那妖豔的女人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燈,男人話音剛落,這女的迅速的來到耀祖的眼前,上去就是一腳,直接踢在了耀祖的老二上麵。

“啊”伴隨著耀祖殺豬般的哀嚎,“啪,啪。”兩個清脆的耳光也重重的扇在了耀祖的臉上。

“老公,那天我是被強迫的,真的不怨我。”女人邊說邊梨花帶雨的趴在中年男人身上哭泣,耀祖忍著劇痛發現那中年爺們的眼睛都藍了。

也許是發現自家爺們被氣得發抖,這個妖豔的女子繼續煽風點火道:“那次以後我就跟他攤牌了,讓他不要再來糾纏我,可你看他居然偷偷的找上門來了,老公,我好怕。”

耀祖就差沒問“你媽貴姓了。”這特麽對方真是實力派的演員啊,說謊話連草稿都不帶打的,那絕對是張口就來。

就在耀祖尋思著如何解釋對方才會相信自己的時候,中年男人推開了摟著自己的女子,彎下腰來一把就將耀祖扛在了肩膀上,隨後邁開大步朝著陽台就走了過去,邊走還邊解著耀祖身上的繩子。

“大哥,您得相信我,我真不認識您老婆,更沒有跟她發生過那種事情,我真是走錯門了。”耀祖的眼中閃過一絲生機,趕緊語無倫次的朝對方解釋著。

可隨著中年大漢將陽台的窗戶打開,耀祖才明白對方接下來打算做什麽。

“大哥,您冷靜點聽我說,事情真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樣,我真是走錯門了,我,啊pia。”耀祖慘叫了一聲後,身體重重的摔在了樓下的水泥地麵上,隨後鮮血順著他摔裂的地方拚了命的流淌出來。

次日,該小區的另一棟樓內,某個長得極其陽光的男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喝著濃茶翻看著當日的報紙,翻著翻著一條新聞將他的注意力完全吸引了過去。

昨日,在我市某銀行門前,兩名飛車歹徒搶走某女士剛剛取出的十萬元現金,在我正義的公安民警以及熱心市民的圍追堵截下,該名嫌犯潛躥至某小區某單元內,並進入某業主家中,在與其夫婦搏鬥的過程中,失足墜樓身亡,另一名歹徒在逃,關於此案,警方還在進一步的調查之中

“看什麽呢,那麽入神。”昨日還妖豔萬分的女子,此刻卻柔情萬種的站在客廳內,肚子上圍了條圍裙,手中端著剛剛做好的菜肴,朝正在看報紙的陽光男人問道。

陽光男人將手中的報紙放到桌子上,然後點指著上麵帶有女人的圖片朝對方問道:“是你老公幹的吧。”

“別跟我提他,就是個神經病。”女人不滿的將盛菜的盤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然後撩了撩有些散亂的頭簾,嘟起小嘴,裝作非常生氣的樣子說道:“還不是為了你。”表情看上去應該是挺生氣,可實際上卻是在跟這個男人邀功。

“我說什麽來著,跟著這種男人,你早晚得出事兒。”男人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鏡,然後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女人坐到自己的懷中。

女人倒也不客氣,一屁股就坐了下去,然後摟著對方的脖子輕聲的說道:“幸虧你昨天有事兒耽誤了,要真過來的話,那個摔下去的人可就是你咯。”

“還真是他幹的啊。”男人長出了一口氣,邊撫摸著女人的後背,邊慶幸的說道。

女人無奈的坐直了身子,“這種事情除了他以外,還有誰能幹得出來。”看男人不吭聲,女人心有餘悸的繼續說道:“就是那個歹徒看起來怪可憐的。”說到此處,該女子自己都覺得好笑,“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你還有心情笑呢,那歹徒他活該。”陽光男人狠狠的擰了一把女子的屁股,“啊。”女人先是吃痛的喊出聲來,隨後假裝生氣的錘著男人的胸口,發嗲的問道:“為什麽活該啊。”

陽光男人握住女人的小手冷冷的回答道:“誰讓他搶了我老婆的錢,要不是因為這個,咱倆現在早就在趕赴xi zàng的火車上了。”

“這會兒風聲太緊,咱倆這段盡量的少接觸,咱家那口子心雖粗,但真要是被他發現死的那個不是真凶的話,我怕他會找你麻煩。”女子好心的提醒著對方。

陽光男人眼珠一轉,馬上計上心來,“要不咱匿名舉報那個歹徒是被人給推下去的如何。”

“好是好,可要是警察連我一起帶走,你可怎麽辦。”女人不傻,知道男人的話隻說了一半兒,於是趕緊追問下去。

“我就喜歡跟你這種聰明的女人打交道。”陽光男人狠狠的親了對方臉頰一口,“你就說自己出門的同時讓歹徒鑽了空子,然後你男人將他製服後,給扔樓下的不就結了。”

“我才不幹呢。”女人白了男人一眼,“這事兒進了警察局還說的清嗎,咱就維持現狀挺好,趕緊吃飯吧,省的一會兒菜涼了。”女人發現男人的想法好天真,當即打消了跟對方雙宿雙飛的念頭。

午飯以後,女人邊收拾著餐桌邊朝男人問道:“你什麽時候跟你家那口子離婚啊。”“等我把資產都轉移過來就離,怎麽了,等不及啦。”男人yin笑了幾聲回答道。

“你快點兒啊,跟那種大笨牛的生活,我是一天都過不下去了。”女人收拾好碗筷,將圍裙解下掛在衣掛上麵,“我的人你也看到了,等風聲不那麽緊了,我再過來看你,親愛的。”

“行,那我就不送你了。”男人隻是象征性的擺了擺手,還真就沒有起身相送。

“走了啊。”女人拎起鞋櫃上的包包兒,打開房門剛要出去,打門外刺進來的一柄利刃結結實實的插進了她的心髒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