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消息是秋天的時候,我跟陳道人、大六壬的老徐,咱們三個人聚在一起吃飯的時候,聽陳道人說的。

具體是因為什麽吃飯我記不太清楚了,好像是劉經理後開的那家風水店得罪某個省廳實權派的人物,導致人家一怒之下將丫的風水店給滅了,並揚言自己在位一天,劉總的風水店就別想再開起來。

這個事情以後再說,先來說一說白雪的事情,我記得那天曹哥不在,就咱三個人坐一起吃的飯,應該是在回族營的燒麥店裏,沒錯,是在那裏吃的。

菜過三巡,酒過五味之後,邋遢道人喝得醉眼朦朧的低聲朝我跟老徐說道:“聽沒聽說,聽沒聽說。”

“你丫把舌頭捋直咯再說話。”我一看這死牛鼻子就是喝大了,估計等會兒結完賬,這臭不要臉的還得找個桑拿去piao娼。

“聽說什麽啦啊,你說話也不說清楚。”老徐特無奈的反問道。

“黑龍江那邊某市讀者見諒,不能寫,要是讀者是那個城市的,一定知道的政協領導給人幹死啦。”陳道人打了個酒嗝後,特神秘的跟我們倆說道。

“死人不是常用的事兒嘛,值得你大驚小怪的啊。”老徐不滿的白了陳道人一眼,隨後將手中的飲料一飲而盡。

“你看你這人,不陪我喝酒我都沒挑你理呢,還不讓我把話說完。”陳道人相當不滿的說道,隨後扭頭看著我繼續說道:“來,賈老弟,咱倆幹一個。”

我特無奈的陪這家夥幹了一杯,隻不過我喝的是啤酒,丫喝的是白酒而已,套用陳老道的話來說,外國傳進來的啤酒,喝起來不過癮,還得是咱中國人釀造的白酒喝起來有勁兒,其實,我要是告訴丫在啤酒裏加點味jing,能起到壯陽的效果,這家夥絕對能把白酒戒了,哈哈,小太爺就不告訴他。

喝完以後,這家夥放著桌子上的餐巾紙不用,用丫那髒兮兮的大手抹了抹嘴,然後醉醺醺的說道:“那政協領導是娶小老婆的時候,在洞房裏被新娘給咬死的,嘿嘿。”說完以後,這貨一臉的yin笑啊。

“咬下麵咬死的啊。”老徐一聽這話,也來了勁頭,然後倆人開始跟相麵似的對著嘿嘿發笑,你說說,見天的跟這樣的人混在一起,我還能保持著出淤泥而不染,我特麽容易嘛我。

看我沒有發笑,陳老道幹咳了一聲,繼續說道:“賈老弟應該是聽說了,否則也得跟老徐一樣的想法啊。”

我翻了翻眼皮看了看陳老道沒有吭聲,這就叫玩深沉,讓丫摸不清楚小太爺的底牌,所以丫也不敢太過格兒。

“你特麽別磨磨唧唧跟個老娘們兒似的了,有屁快放。”老徐發現自己居然猜錯了之後,尷尬的朝陳道人詢問起事情的始末。

“那小孩兒沒娘,可就說來話長啦。”陳道人的舌頭都開始打卷了,這丫真的是醉咯。

“你特麽再磨嘰信不信老子抽你。”老徐向來就看不慣陳道人的做派,當下裝作急眼的衝對方吼道。

“你看你看,說說就急眼,賈樹,你那話怎麽說來的。”陳道人翻著白眼回憶著,還沒等我想起來是哪句呢,這貨興奮的說道:“對,你丫翻臉跟翻書似的,就是這句。”

“你翻臉才跟翻書似的呢,你還講不講,不講我喊服務員結賬了啊。”老徐邊說邊揮手示意服務員過來買單。

“別介啊,讓我說完啊,憋著多難受啊。”這陳老道是真高了,肚子是存不下來一點東西了,非得倒出來才能舒服。

老徐看我沒有動彈,於是隻好坐直了腰板等著陳老道繼續講述。

“話說那個地方有一個靠賭博發家的爺們,好像叫孫什麽的。”這死牛鼻子非要在這些支腳末節的地方糾纏不清,“反正當地人見他都尊稱一聲四爺。”

我一聽姓孫,當即聯想到了賭王孫四,當聽到當地人尊稱四爺的時候,就更加確定了我的猜測,看樣子這事兒居然跟當初與我有過一麵之緣的孫四有關係,我得聽仔細啦,於是,我問服務員要了瓶冰露,猛灌了兩口,讓頭腦清醒一些後,繼續聽陳老道的講述。

“這哥們早年間收養了一個小姑娘,應該叫白冰,白霧。”陳老道又特麽開始糾結起對方的姓名了。

“叫白雪,你繼續講。”我冷冷的提醒對方,然後我感覺這個事情的結局可能不會太好。

“對,對,對,是叫白雪,你認識她啊,還是你也聽說這事兒了。”陳道人再次打了個酒嗝詢問我道。

“賈樹,你來講得了,聽這老癟犢子說話真費勁,跟便秘似的。”估計老徐是得了我的真傳啦,損人都不帶髒字的。

“別介,讓我說完啊。”陳老道示意我不要插話,然後繼續說道:“要說這個白雪命還真挺慘的,小時候她家境那是相當的牛逼了,父母都是當地做買賣裏的人尖子,也是當時第一批下海賺到錢的商人,可天有不測風雲。”陳道人豎起食指指著天空說道,其實,這貨就是為了賣弄一下自己有文采,我認識丫這麽多年了,他也就會說這一句。

“這詞兒用得不錯。”我趕忙恭維的說道。

“哎,還得是賈老弟會說話,知道老哥哥我有學問,我特麽有一肚子的學問,就是倒不出來,真滴,我要是能跟老弟你一樣張口就來的話,那群桑拿裏的小sao娘們還不得白讓我睡啊。”這老癟犢子三句話不離。

“你特麽痛快點行嗎。”老徐這邊聽的幹著急,卻使不上勁兒,而我也希望對方能快一些將這個事情講述完畢。

“我再鬧一口啊。”這家夥真特麽人來瘋啊,看我倆越著急,丫越嘚瑟,算了,誰讓我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呢,於是偷偷在桌子下麵踩了老徐一腳,對方馬上猜到我的意思,於是老徐隻好強忍著怒氣,等這臭不要臉的繼續。

“就在這小丫頭歲的時候,她爹媽在出去進貨回來的途中,遇到車禍了,那是重音車毀人亡啊。”陳道人高聲說完,卻不料從鄰桌傳來一句“次奧尼瑪的,閉上你那烏鴉嘴,不知道老子是開出租車的啊。”

“哥們,不好意思,他喝多了,別跟他一般見識。”我趕緊站起來打了個圓場,等安撫住開出租車那哥們的情緒之後,陳道人一臉怒se的盯著對方,繼續講述當年發生的故事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