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準備回敬這臨陣脫逃的二貨幾句呢,就發現丫手中居然多了三塊兒石頭。仔細看了看,一塊兒純黑的球狀體以及兩塊兒黃色的半月形。

噢搞了半天,原來假幣是負責看堆兒的啊。難怪這家夥第一時間脫離戰場,原來這幾個人早就分工明確了。

這就跟我和老曹一樣,一旦遇到靈異事情,往往老曹是打開結界,采取守勢;而我則是掐好不同的結印,第一時間衝上去。

想到這裏,我不再繼續埋怨假幣的行為,而是衝著這貨笑了笑,然後開始研究如何在最短的時間內,將自身的靈力值恢複到可以戰鬥的方麵上來。

我這邊還沒想好呢,魔界信徒那邊卻早已在閔教授的指揮之下準備完畢。通過我所在的地點望去,絕大多數的魔兵還是以黑煙的狀態,盤旋在埋放不潔神像的地點,但化為魔兵形態的魔界信徒,往少了說也得有近千人,因為滿眼望去,黑壓壓的一片,整個小區的空地上,全部都被魔兵給擠滿了。

而且直到此刻,我才發現眼前的魔兵,早已準備好戰鬥陣型。最前麵的是弓弩兵,拿著十字型的弓弩站在隊列的最前端;其後是盾牌兵,一手拿著矩形的盾牌,另一隻手握著三叉戟,站在弓弩兵的後麵;再後麵的應該是大刀隊,那些手持砍刀的魔兵全部一個造型的站在盾牌兵的後麵;再後麵的應該是槍兵和重錘兵,以及一些拿著我不認識的兵刃的魔兵。

至少在我的眼前那些魔兵分為三個隊列,呈品字形出現在我的眼前,而閔教授則站在中間隊列的最後麵,看樣子應該是不打算親自動手對付我們。有可能是認為我們還不值得他出手,又或者這些魔兵需要有人指揮吧,至少我是這樣認為的。

說完魔兵的陣型,再說我們這邊:千魔斬站在中間最突出的位置,手中拿著一把樸刀,如同憤怒的小鳥一樣,凝視著眼前的魔兵,絲毫沒有懼怕的神色;在千魔斬左手邊的第一個人,就是戒癡小和尚,此刻,這個貪吃的和尚左手將禪杖與扁鏟的結合體緊緊握住,並直立在地麵上,雙眼微睜,右手如同拜佛的手勢放在胸前,嘴中還在念叨著什麽,由於距離我忒遠,我的靈力又不足,沒能聽到他到底在念什麽經文;

而位於千魔斬右手的第一個人,就是隻惦記我,卻不偷人的八妹,這小妮子此刻緊鎖雙眉,雙手掐著一對鮮血凝結而成的分水峨嵋刺,擺出一副防禦的樣子站在那裏;而在八妹的身旁,則是掐著係著紅繩的匕首的不遜這個傻逼,此刻這個傻逼也很緊張,大冬天的滿頭的汗水,跟剛從水裏撈出來一樣,不時的有汗滴順著丫的下巴滴落到地麵的積雪上,砸出一個又一個小小的水坑。

眼見著千魔斬握緊手中的樸刀準備衝上去開幹的一瞬間,就聽一個高亢的聲音回響在眾人的耳畔,“大家不如賣我一個麵子,不要打了如何”

我次奧這特麽是誰啊,這麽牛逼,敢讓我們和魔界的信徒賣丫一個麵子其他人估計跟我的想法是一樣的,都紛紛尋找聲音的來源,可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剛剛說話的人到底在哪兒。

就在我們糾結不已的時候,一個中年男人背著手,踱著方步來到了兩軍之間。當我看清楚來者相貌之後,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我擦,居然是他。

這個不要命的家夥不是別人,正是前文中我遇到過的喬良,你說這丫奇葩不奇葩。此刻這貨慢慢來到兩軍的中央,先是把頭對著我們這邊說道:“賈樹,今天我心情不錯,依我的意思,將你們手中的東西交還給對方,然後我送你們一個更有價值的情報,作為交換,你看如何”

喬良說完,我發現身邊這幾個隊友紛紛扭頭看我,貌似認定我跟喬良之間有一腿了,擦,這尼瑪真冤枉啊不行,我高低不能讓自己人誤會我,於是我停止繼續吸收靈力,開口說道:“你誰啊你媽貴姓你說不打就不打啊我憑什麽相信你的情報真實可靠啊”

其實,我的目的非常簡單,就是用無數個為什麽來打亂眾人的邏輯,借以證明我跟丫關係不熟,省的身邊這幾個隊友誤會我,沒收拾那些魔兵之前,先特麽清理門戶。

我話音剛落,就聽假幣鬼哭狼嚎道:“誰看見我手裏的石頭啦”

這一嗓子不要緊,可嚇壞我們在場的所有人了。尼瑪,石頭不是教由你看管的嗎,怎麽特麽一眨眼的工夫,你丫就給弄丟了要說那幾個石頭對我們來說沒什麽大用,可特麽要是放到閔教授那些魔界來者的手中,那可就變得相當不得了的大事兒啦。

聽完假幣的詢問後,咱六個人紛紛低頭開始尋找石頭究竟掉到哪兒了。可還沒等我們找到呢,喬良這家夥不解風情的再次開口說道:“不要找了,石頭在我這裏。”說罷,將背在身後的雙手拿了出來,果不其然,那三塊兒石頭都掐在丫的手中。

喬良的這一舉動,瞬間讓我們腦袋有些發懵假幣手中的石頭是什麽時候被人家偷走的這還不說,我們這些人沒一個人發現喬良出現啊,他是怎麽辦到不被我們發現而從我們手中拿到石頭的呢這不科學啊,媽了個擦的

“快把石頭還給我們,你大爺的”千魔斬的脾氣依舊是那麽火爆,當看到喬良手中的石頭以後,第一個開口朝對方罵道,並抬起拿著樸刀的手,將樸刀直指對方。

“阿彌陀佛,這位施主,還請您將手中的石頭還給我們,要知道那石頭對您來說,沒什麽大用,但對我們來說,卻是意義重大。”戒癡和尚將自己的武器插在地上,然後雙手合十朝喬良說道,貌似打算先禮後兵。

“傻逼”不遜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喬良,然後冒出兩個字來。

八妹倒是沒說話,隻不過悄悄的來到我的身邊,小聲的朝我問道:“這家夥你認識嗎”

這個問題太難了,我先是點了點頭,隨後搖了搖頭,看著八妹期待的眼神,我隻好苦著臉回答道:“有過一麵之緣,談不上認識,總體來說,就是倆字:不熟”

待續